来连求饶都发不出声音,最后只能闭上眼睛从鼻间发出轻哼。
绕是那轻哼,也百转千回,媚得销魂。
最后的最后,红妆站在桌边,整个人半趴在桌上,臀部高高翘着,季寒初从后面插她。
她的腿在打颤,酸胀和刺痛遍布全身,无力的抓着桌沿,泪光盈盈,嘴唇张合,无声地骂着身后的臭男人。
这男人哪里会怜惜他,上了床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这么大力,这么蛮横,要把她弄死才好。
他撞一下,桌子就跟着动一下,做了小半个时辰,桌角都移动了好几寸。淫水从臀缝里流下来,两腿撑不住要倒地。
“别,别来了。”她被操哭了,可怜兮兮地回头,小手按在季寒初紧实的腹部。
他不理,下身还密密实实地插着,胸膛几块地起伏,整个人身上蒙了一层汗,烛光映照下像笼了光。
啪啪啪——
男人粗喘,女人骚叫,肉体拍打。
红妆认输了,季寒初那东西太厉害,她刚破了身,有点受不了了。
“我,我帮你吸出来好不好?”红妆是真的怕了季寒初,反手往后握住他的肉棍,好大一根,在她掌心里跳动着……
她张嘴,一截粉嫩的舌头舔上嘴唇,小巧的贝齿咬着下唇,勾他:“喂我……我想吃,你喂给我吃。”
季寒初深深吸口气,意识到她是疼了,咬着牙用力抽出来,亲了亲她额角的汗,“弄疼你了?”
红妆才不是隐忍的性子,“疼!疼死我了。”
季寒初汗水一滴一滴地掉,抱着她心疼地亲了又亲,“对不起。”
红妆摇头,她往下摸,那根可恶的东西还硬着呢,一点没熄火。
她扣住他的手,十指紧扣,低下身子在他胸前找到他敏感的那一点,含着舔舐。
“我想吃了……”
湿热的吻向下,女人蹲到了男人强劲有力的双腿间,跪下,埋在他胯里,对着他的欲根吹气。
抬起眼,骚气四溢,湿漉漉又娇滴滴。
她摇着他的手撒娇:“季三,喂我吃。”
这么个娇气包包,贪心地跪在他身前求着他插进她小嘴,季寒初觉得下面那根东西又烫了好几分。
就算再无欲无求的男人,也先是男人,更何况他并非无欲无求,他喜爱这个娇气的妖女,爱到她杀人,他都觉得是别人的报应。
季寒初握着硬烫的肉棍,心里怜惜她,托着她下巴小口地往里塞。
可她一点都没感受他这份心意,张嘴含住硕大的龟头,立马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舌头在口中绕着茎身来回舔弄,把龟头挤得深,挤到喉咙深处,吐出来的时候又侧头去舔后头的囊袋,舔肉棍顶端的小眼,舔得季寒初大口喘气,忍受到几近痉挛。
红妆的小嘴被撑满,她生涩却骚媚地吃着,口中渐渐发热。
季寒初的眼已经浑浊,实在忍不住,挺着胯往里插了几下,怕伤着她不敢弄太深,把着她的头不许她乱动,闷哼一声,随着滔天的快感,将浊白的精液全数射进了红妆的嘴里。
红妆闭着眼,捧着肉棍,真像她说得那样,一点一点全都吃了进去。
等吃完了,还用手指抹了些嘴角流下的,抹在自己唇上,红唇上沾满白色精液,她张嘴给他看,“都吃光了。”
季寒初看着,觉得现在就是她让他去死他也是乐意的。
红妆调皮地将手指往他嘴角一戳,他的脸上也染了白。她笑嘻嘻地环上他的脖子,和他约定:“下次继续喂我好不好?”
真骚。
季寒初把她搂进胸膛,让她听自己的心跳。
“好。”
这个又毒又坏的妖女,是他放在心头上的女人。
就算此刻她是骗他的,他竟然也不忍心戳破。
他多开心,他们还有“下次”。
中意你<红妆(刀下留糖)|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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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意你<红妆(刀下留糖)|PO18臉紅心跳中意你
红妆醒来时,季寒初也醒着。
身下酸酸涨涨地疼,她回想着不久前的淫浪,把头埋在他的颈窝,被子下的小腿勾到他,在腿上蹭。
夸他:“季三哥哥好本事啊。”摆弄起女人来,当真别有天赋。
季寒初听得懂她在讲什么,但面色淡定。兴许已经历过更下流的,脸皮都厚了起来。
他搂紧红妆,“你别乱动了,不然我忍不住。”
红妆要的就是他忍不住,忍什么呀,人生苦短,这么爽快的事为什么要忍。
她翻了身,趴在他身上,撑着脑袋看他,眼眸亮晶晶的:“季三哥哥,你爽快吗?”
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揉他下面。
季寒初耳朵红了,脖子也跟着红了,她的风流话他一向不知道怎么接,只知道抓着她的手,不许她动作。
红妆弯起嘴角,笑容妩媚:“季三,你可真好。”
他干净,干净到她都舍不得把他做成蛊人,可这个干净的人,如今默默拥抱着一身血腥,做了她这刽子手的帮凶。
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能属于她呢。
红妆戳他柔软的唇:“笨蛋。”
季寒初心里有太多话想说了,多到不知道该说哪句,多到他看着她的笑容,只呆愣地说出:“……嗯,我笨。”
红妆心神一晃,微微怔住。
季寒初扣着她的手,将她往怀里带,问:“你原来叫什么名字?”
他没忘记她说她是被师父收养的,红妆也是师父取的名字。
他想知道她的本名。
可红妆轻轻摇头,“忘记了。也可能根本没有名字。”
女孩儿生在平凡人家里,向来都不太受重视。贱名好养活,有的人一个小名就叫了一辈子。
季寒初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红妆奇怪道:“你看什么?”
“那个玉镯……”季寒初低声说,“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
红妆在他怀里靠着,轻轻嗯一声。
季寒初声音更低了,“这镯子是我爹当年向我娘表明心迹时所赠,后来我娘难产去世,我爹就把镯子收起来交给我。他同我讲,玉镯只能送给心爱的女人,他这辈子只爱了一个人,希望我也是。”
红妆有些慌神,她松了手,从他怀里离开些,“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和她想的不一样,鱼水之欢过后,季寒初不应该是这个反应。
“我想说什么?”
季寒初似乎想笑,但很费劲也没笑出来。他披了外衣下地,把她丢在地上的鞭子拿起来,单膝跪下。
红妆坐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