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境。
攀上巅峰的一刹那,云锦书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身体里却感到了滚烫的浊液……
——
性爱的美妙大概只有体验过的人才能感觉的到,而不以双方自愿为目的的滚床单都是耍流氓,特别是在致幻剂这种药物的驱使下,代价绝对会相当惨重。
而云锦书就深深的体会到这个滋味,因为这一场“大劫”几乎让他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
最初醒来的时候,他愕然的发现自己竟然身在医院,当时差点以为自己又遇上了重生或者穿越之类恶俗的情节,可当查房医生推开门进来,在住院病例上写下当天日期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还身在2008年。
“今天你感觉怎么样,心脏还有没有不舒服?”
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医生,长得和蔼可亲,却问着莫名其妙的话,这不禁让云锦书有些奇怪,“我的心脏应该不舒服……吗?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重心长的对他说,“你之前服用了致幻剂,这东西对身体伤害很大,而你一下子喝下去这么大的计量,还跟人做爱,心脏会衰竭的知不知道?幸亏你被送来的及时,否则这条命都保不住了。”
云锦书愣了一下,接着脑海中的回忆就像碎片一样在脑海里交织,断断续续终于完整的接在一起,最终画面定格在韩江的那张脸上。
他深吸一口气,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不过在医生面前还是笑了笑说,“谢谢您了大夫,我以后会注意,您……知道是谁送我来的吗?”
医生收起放在云锦书胸口的听诊器,看着他的眼神又复杂了一些,那意思像在职责云锦书这种不学好的年轻人,胡乱的嗑药之后跟别人滚床单,现在竟然连跟谁上的床都不记得了。
他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不清楚,你当时心脏衰竭的很严重,直接送进了手术室,不行我帮你问问昨晚值班的护士吧。”
“不用了,谢谢您。”云锦书摇了摇头,他其实知道送自己来的人百分之百是韩江,因为现在住的这间VIP病房可不是一般人能定的上,之所以这么问实在是因为心存最后一点侥幸,不想自己噩梦成真。
医生又给他检查了一番,确定他身体没事,又叮嘱了几句按时吃药之类才离开。
云锦书还是觉得浑身没力气,撑着身体坐起来,想要拿出手机问问韩江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一套口袋才发现身上已经换了一套病患服,哪里有什么手机。
他苦笑几声,脑袋里乱的厉害,干脆不再想韩江的事情,反正就算想也从来没有想清楚过。
随手拿起床头柜前的一沓报纸翻了翻,不经意的一扫就看到了头版头条的新闻,瞬间让他吃了一惊。
“XX社报道,我市地产大鳄王川今日已被逮捕,面临非法集资、行贿受贿、洗钱涉黑、偷税漏税等多项指控,他将面临至少十五年以上有期徒刑,甚至死刑……目前检察院已经提起公诉,本案将择日宣判……”
这样的当头棒喝让云锦书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他第一感觉是苍天有眼,恶有恶报,可再转念一想才觉得不对。
王川在S市势力庞大,背后利益集团盘根错节,横行S市多年没有人能动得了他,怎么一转眼的时间就变了天?除非是……有人故意要整死。
云锦书的脑袋嗡了一下,紧接着脑海里浮现出那晚与韩江抱在一起是,他似乎说过这件事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难不成真的是韩江为了给他出气才对王川下的狠手?
嗤……云锦书摇着头撇了撇嘴,他反正不信韩少爷会这么好心。
他放下报纸,伸了个懒腰准备再睡一会儿,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还伴随着两个人的争吵声,因为距离很远云锦书听不清楚,索性连管都不管,反正别人的事情与他也没关系。
打了个哈欠钻进了被窝,可门外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云锦书有些不耐烦了,刚想下床看看,就听见了一声响亮的耳光。
“啪!”
其中一个人仅仅是顿了一下,接着不敢置信的拔高了声音:“江子,你竟然为了云锦书打我!?”——
第30章
“这一巴掌只是打醒你。”
过了很久,韩江的声音才传了过来,他似乎心情很沉重,连带着声音都有些低哑,“温泽云,我现在真怀疑你还是不是以前我认识的那个人。”
温泽云瞪着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以前只有韩江在真正生气的时候才会叫他的名字,而现在他竟然为了这么一丁点小事就跟自己说这么重的话,当即眼圈就红了,“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说啊!连我爸都没打过我,你凭什么打我!?”
韩江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就是因为温伯伯太宠你,舍不得打,你才会变成这样。”
“泽云,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很了解你的脾气。从小你就任性,所有人都宠着你捧着你,我也愿意这样做,可这一次再也不会了。”
温泽云愣了一下,一张娃娃脸上全是惊愕,过了很久他才回过神来,可眼泪也淌了出来,他上去一把抓住韩江的衣领说,“我到底做什么?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小时候你明明答应我无论出什么事情,都愿意站在我这边,为什么遇上云锦书就什么都变了?”
韩江抓住他的手,神色疲惫,目光却锐利逼人,“对,我的确答应过你,可那不代表我能容忍你给云锦书下致幻剂!你知不知道他心脏衰竭差一点就死了?”
温泽云抽回自己的手,脸色瞬间也冷了下来,“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难道云锦书被人害了,就成了我的事?江子,你是不是被他迷晕了,连他说的这种鬼话也相信?”
韩江自嘲的勾起了一抹笑容,逼近一步让温泽云不得不往后退了一下,“泽云,我一直知道你从来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乖,以前我宁愿当个傻子,任你差遣,可是这不代表我就真是个傻子,锦书现在还在昏迷,一个字都没有给我说过,你怎么就知道是他诬陷的你?”
温泽云从来没见过这样神色冷峻的韩江,一时也有些心里没底,声音也不自觉抬高了,“不是他还能有谁?王川对他下的手,又不是我的责任,你凭什么不相信我?”
韩江闭上了眼睛,深吸了几口气才缓缓的睁开,瞳孔里溢满了失望,“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这件事跟王川有关,你要真是对那天晚上的事情一无所知,现在怎么会这么问?”
温泽云一听这个脸色当即就变了,下意识的抓了抓衣角,仍然死鸭子嘴硬,“当晚我带着剧组的人走了之后,就剩下云锦书和王川的人,我当然能猜到是王川下的手!”
“韩江,我真不知道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