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覆盖,淫荡得令圣人都发狂。
大腿也被男人的手指玩得合不上,屁股往外淌着骚水。殷梵用力吞咽着男人的精液,见陆云野终于转过来压在他身上,殷梵抬起软绵绵的手臂,拖着哭音道:兵哥,好爽,我要受不了了……
陆云野吻着他流泪的眼角,沉声道:更爽的在后头呢,兵哥现在就操你,带你上天堂。
越操越香(自带媚药体质)
陆云野只脱光了下半身,上身还穿着硬质迷彩,冰凉的扣子按在殷梵光裸的皮肤上,粗硬耐磨的布料也贴着他的娇嫩,将每一寸肌肤都磨得瘙痒发热。殷梵像一尾离开了大海的美人鱼,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下扭动,似痛苦似欢愉,展现着热烈又极致的艳美。
陆云野已经等不及托起了殷梵的臋瓣,英俊的脸上布满汗珠,滴到殷梵白皙的胸脯上,眼中是小妖精绯红如蔷薇的娇颜,他再也忍不住,鸡巴寻到双臀中间的屁眼儿,一个挺腰插了进去。
殷梵被突然闯入的巨物干得脸色发白,贝齿咬着红肿的唇瓣,吼间溢出痛呼。陆云野也才插进去大半,见美人露出难过的神情,忙止住了攻势,忍着胯间的膨胀,低头疼惜地亲吻殷梵泛出泪珠儿的眼角,柔声安慰:宝贝儿,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从未被人占领过的幽穴一下被破开,挤进那般粗大的物事,殷梵确实很疼,然而疼痛之外,还有种奇异的,令人忍不住进一步探寻的陌生感觉。炽热,饱胀……连自己都不曾了解的地方被男人的长枪刺入,攻城略地,霸道地侵占,从生理到心理都给了殷梵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安全感。
察觉到陆云野的停顿,看着男人因为隐忍欲望而流出的汗水,殷梵浑身都燥热起来,从心底燃出了激情的火焰,忽地搂紧男人的脖子,细声道:兵哥,进来,我要你,疼死也要……
殷梵抬高身体的动作使得肉棒又深入了几分,加上撩拨心弦的媚声邀请,令人发狂的深情祭献,陆云野也撑不住了,索性抓紧殷梵的屁股蛋儿,扒着肉穴将巨大的鸡巴全根没入。
殷梵挂在陆云野的身上剧烈地颤抖,后仰的姿势现出颈项处优美的曲线,也将白皙的胸膛送到了男人的嘴边。陆云野立即张嘴将小狐狸绯粉色的乳头含入口中,牙齿轻轻地刺激着乳晕,本来还羞涩地隐藏着的乳头立马硬起来,抵着男人的舌头。陆云野又转去吸舔变硬的奶头,不时再咬一口,变着法子欺负殷梵的小乳。
鸡巴被骚狐狸紧致的肉穴夹着,虽是初次承欢,可甬道里并不干涩,有他之前玩儿出的淫水在滋润着,而且小穴的弹性简直称得上绝妙,被鸡巴撑开后自动收缩着,仿佛无数张小嘴儿在舔,舒服得陆云野直想把着骚妖精干死在身下。
不过,很是怜香惜玉的陆云野还是控制住了暴涨的情欲,缓慢地在温暖湿润的肉穴里抽送着,每次退出一点,然后再插回去,双手也在两人相连的地方抚摸安慰……
在男人的耐心抚慰下,疼痛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各处被男人触碰时的火热。兵哥吸得好用力……乳头都有种要出奶的错觉,可是好美好舒服,屁眼儿被磨得痒死了,不够,他要更多的疼爱。殷梵也不扭捏,用一把酥媚的嗓音浪叫:啊……兵哥,快点儿,恩……用力操我,要挨操,要被狠狠地操,啊……
陆云野本来就是顾着殷梵的感受才放慢了速度,这会儿听了殷梵的求欢,当即放开手脚大操大干起来。陆云野的鸡巴尺寸傲人,都不用太多的技巧,只是来回插干就爽得殷梵连连高叫。上翘的龟头每次都能擦过殷梵的前列腺点,双手还不停在雪白的玉体上点火,把骚狐狸干得不停哭叫:啊,我要被兵哥干死了,哦啊……兵哥好勇猛,啊……太深了,鸡巴把肚子,哦,撑破了,啊,啊……要爽死了……
陆云野可是特种兵的体力,本来还怕殷梵受不住,谁知这骚妖精越操越浪,弄得越久,他的身体竟越柔软,像只蛇妖似的缠上他,雪白的玉臂紧紧勾着他,媚得快出水儿的骚叫一浪高过一浪,不知餍足地索求他的疼爱。
陆云野的腰加了马达似的快速动作着,也爽得胡乱地低吼:哦,怎幺会有这幺会咬鸡巴的屁股,真他妈爽……哦,兵哥的鸡巴大吗,能喂饱你这个淫妇吗?
殷梵的嗓子都叫得有些哑了,却还是动情地回应着:大……兵哥太大了,啊……又来了,好爽,兵哥太会干了,哦,只有兵哥能喂饱小……淫妇。
陆云野操得起劲儿,鸡巴爽得根本不想出来。最奇的是,操得久了,空气里竟飘出浓郁的香味,和殷梵身上的味道一样。陆云野被靡靡香味吸引,饥渴地啃咬着殷梵带着香气的肌肤,含糊问道:骚货,你喷得什幺香水儿,好淫荡的香味儿……
殷梵摸着男人硬硬的发丝,抽噎着答道:不,不是香水儿,啊……是体香,哦,兵哥,慢点儿,受不住了,啊,太快了,哈啊……
那香味果然是从殷梵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介于麝香和胭脂香之间,又甜又浓,在做爱的时候散出来简直就是催情香,激得男人更加狂野,红着眼睛低吼: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