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干,连发丝都要因此而蜷曲。
温凉的鼻头磨蹭你的脸颊,呼吸急促,你拥抱他,抚摸他的背部,狼人的肩胛骨向内收紧,整个背部绷成快要断掉的弓,疯狂地把性器往你体内钉,你不断整个人向后移去,被兽爪扣住了再次拖回来。
你嗅到汗水,精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的情欲气味,你感觉到自己的内壁在痉挛,你往他身上贴,短毛蹭得你又疼又痒,抓心挠肺般钩住了你的灵魂。
你感觉到狼人阴茎根部的海绵体在膨大,他在成结,他要把性器锁在你的体内。那是雄兽为了确保性交顺利完成的手段。
比刚刚更为膨胀的性器让你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撕碎揉散,他的颈毛湿漉漉一片,沾满你的汗水。你抓住那些长而柔软的毛,他顺着低下头来,舔了舔你的脸。你觉得自己又被完好地拼了回去。
兽瞳眨也不眨地望着你,里面是一片热切的金,让你联想到阳光,被浓缩过的阳光,过于炽烈了。
他就要射精了,可他没有动,他在对抗着原始的欲望。他怕他会弄伤你。
“没事。”你捏了捏他的耳朵。
狼吻在你脸上胡乱磨蹭一气,粗大的性器打桩机一般抽动,一段时间除了交合的水声外,其余的声响全都遥远而模糊。
你仿佛在三公里外聆听他的心跳与喘息。
你经历了短暂而绵延的空茫,直到性器抽离体内,浊液淌出体内的感觉唤回了你。
你发觉床单皱在你的身下,枕头掉到了地板上,你隐约记得它一开始是在你腰下垫着的。
你大剌剌地把腿横在他肚子上,膝盖蹭了蹭腹肌:“今晚点外卖吧,我懒得做饭了。”
“行啊。”狼人意犹未尽地舔舔你的脸。
你伸长手臂捞起地板上的沙滩裤,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划拉几下屏幕:“火锅火锅火锅……吃火锅吧?”
“我要吃羊肉。”狼人凑过来也看了一会儿,只提出这一个要求。
你多加了两份。嗯,还是三份吧。
“你在换毛,最近要多补充维生素和蛋白质吧,妈妈应该给你买了这些吧?”你放下手机看他,狼人点点头。你又想起一件事,兴致勃勃地拍拍他的手臂:“哎!我帮你梳毛吧!我好久没帮你梳过毛了,上一次好像还是你初一……”
狼人忽然死死地抱住了你,还把头埋在胸前,你被这下突袭弄得差点窒息,只好停下嘴,揉揉他的脑袋。
你听见高中生响亮地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我要是早点跟你说就好了。”
“是咯。”你把他的耳朵按下去,啪,尖耳朵又竖了起来。
“我太傻逼了。”狼人懊丧无比地说。
“……是有点哈。”你说,忽然感到胸前一阵湿润的暖意,“你哭啦?”
“没有!”狼人迅速而大声地反驳,他没抬起头来。他又吸了吸鼻子。
真没办法。你顺着鬃毛捋了捋他的背。
“干吗啊!都说了我没哭啊!”狼人对你的安抚行为非常不满,他终于凶巴巴地抬起头来了。
哎,眼睛旁边的毛都湿成一绺绺的了,算了算了,还是不要伤害少年比天高比苏打饼脆的自尊了。
“干吗舔我胸?”于是你指着自己胸前的水迹,这样问道。
狼人差点从床上摔下去,狗狗眼瞪得溜圆。
要不是有厚厚的毛发挡着,你肯定能看见他从头到脚都是红的。
“我没有!”
“那是眼泪咯?”
“不是!我没有……”狼人一通语无伦次地乱讲,最后破罐子破摔地重重闭了下眼,“对,我舔你了。”
你拍拍他肩膀:“年轻人啊。”
“我要做作业了!”狼人迅速翻身下床扑向书桌。
“哦。”你应了声,在他床上滚了一圈,“外卖我下单了。”
“哎。”你叫了他一声,狼人没回头,只是摆摆尾巴表示自己在听,于是你接着说,“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只喜欢你。”
蓬松的铅灰大尾巴停了停,立刻疯狂地左右摇摆起来,简直能把地板直接打穿,狼人依然不回头,他动了动手指,轻声说:“我也是。”
你猜他又掉眼泪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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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猫】逃家的猫
一只陌生的猫正蜷缩在你的沙发边。
这世界和过去不同,既有普通的猫咪,也有这类和人的基因混合,在实验室里造出来专供富人们享用取乐的“猫”。
这只便是后者。
你轻手轻脚地把门合上,放缓呼吸,踮起脚尖,试图无声地接近他。
猫纯白的耳朵动了动,他下意识弓起脊背,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呜呜声,长尾巴竖在身后,尾巴尖处脏了一块,软毛根根倒竖。
你和他对视,发现他的眼睛是鸳鸯眼,绿色那只格外漂亮。没有戴猫牌,却仍然保留着项圈,有撕扯过的痕迹,可见那不是什么能轻易弄坏的便宜货。
“你逃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