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汀扶着脑袋,有些宿醉似的头痛,他低头看了躬身蜷在大床角落的兰斯,顿时感觉头更痛了。
兰斯两条腿上还有光的前胸被掐的青紫一片,已经快连原本的肤色都看不来了,合拢的大腿内侧还还沾染着干涸的点点白灼,不用想也知道大腿内侧隐在影当中的肉花如是怎样一番惨状。
艾汀抿了抿唇,伸手摸到了桌边被打翻的杯子,闭了眼睛,床给己倒了一杯冷水,一气了去。
昨晚因为标记时体内灵力的涌动,伯尼斯毫无预兆的把控了身体的操控权,他不言,身也不动,最后竟直接被压制着昏睡了过去。期间浑浑噩噩清醒了几次,看见兰斯在己手被折磨的怜模样,又被生生气昏了过去。
他抬手摸了己脊背上刺痛的抓痕,眉头锁的越来越紧。
伯尼斯如已经快要完全脱离他的掌控,并且性格愈发翳乖张,他不知道是什缘由导致了昨晚情事的失控,却直觉这一切和兰斯都脱不开关系。
这样去会伤到他的,必须快点找到解决办法!
艾汀一边沉思着,一边大步朝着昏睡的兰斯走去。将人从床上抱起时,搭在小腹的一小角蚕丝被顺势滑落,那满是红紫淤痕的阳物和腿间大咧咧敞开沾着点点鲜红印油的肉唇,一子坦在了他的眼前!
!
艾汀倒抽了一冷气,揽着兰斯腰身的手一紧,对方立马发了一身混的吟——
“唔——,”
他赶忙将手放送开来,脸色却随之骤沉,眼神变得有些危险。
伯尼斯的问题比他想象的还要棘手。
艾汀沉默着将人放进了浴缸,己也解去随手系在腰间的半块碎布跟着跨了进去,将人揽在怀里以后仔细的清理起来。
浑身上沾染的秽物实在是太多了,他放了两遍水,才将人清洗到了满意的程度。
整个过程中,兰斯除了因为被蹭到伤处发了几声闷哼以外,全程都没有清醒的痕迹,俨然是昨夜被人摁着弄了一晚上,身体到了虚脱的程度。
身上全部洗净以后,艾汀微微顿了顿,接着神情严肃的伸了手,将那根伤痕累累的性器握到了掌心。
那根修长的东西一看就被折腾的狠了,几道殷红发紫的掐痕甚至已经算的上是轻伤。被拓开到现在都无法闭合完全的铃,此刻都还在凄惨的随着呼吸不停翕张着,头上星星点点嗜咬的痕迹和冠状沟里隐蔽的指甲印子,无一不在昭示着昨夜这具身体遭受了怎样惨无人道的折磨。
他甚至整晚都没有得到一次以射精的恩典,因为性器根部的现还紧紧地扎着一根黑色的皮套,即使如那处已经完全疲了,仍然牢牢的贴合在皮肤之上不留一丝隙。完全想而知当这根笔直修长的阳具起时,对这东西的束缚之狠厉。
艾汀伸手小心的将皮套取时,发现皮套的背面竟然隐隐现了几道裂纹,俨然是要崩断的前兆。由此便更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