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翘胸贴在他的胸膛上,他忍不住故意碾压着我,笑道,“你真是神奇小药丸,让人草不够,呵呵,我在家里时候明明已经筋疲力尽了,可是一到了你这儿,看到你,马上就硬了!”
说着,他那腿之间的部位又翘动了起来,顶到了我腿间的草丛中!
我笑着推他,想躲开,他却已经压到了我的身上,咬含着我的说,“乔宝宝,我又想要干你了。”
我被他咬得忍不住嘤咛,娇嗲道,“您要注意身体的啦,刚拔了最新222。0㎡罐,不能洗澡的,要明天才可以洗,还不能见凉水吃凉东西,知道了?”
他口齿含着我的胸,啮咬着,吮着,说,“大不了干完了后不洗就是了,带着你的汗香也不错,来吧,我又硬起来了,不释放不行,又涨疼了。”
我本来就没有得到满足,现在他主动要求再来一次,我的抵抗当然是不坚定的,就在半推半就间,他又把我的腿给分开了。
我故意惹逗他,摇摆着小屁股躲闪他的攻击,他却一只大手捧住我的小臀,钉牢,叫嚣道,“乖,老老实实地受着!让我进去!”
我的腰动了几下,动不了了,就在娇呼声里,他的重新顶开,没入,一直进到花腔最深处。
新的充盈带来新的如潮快感,我在他身下绵软地扭动着,似抗拒又似迎接地含吮着他的粗大,任由他粗声喘熄着,攻击我紧致如初的身体。
许良的床上风格象他的为人,骨子里藏着狠劲,但是表面上却是儒雅谦谦,进入的深度、角度,动作的缓慢轻急非常照顾身下女人的感受,这种被体贴的感觉带给我情感上的满足,弥补了他耐力上的不足,让我喜欢领受他的沾有并且陶醉于他给的性爱的快感里。
为了减轻自己的紧致带给他过度的刺激,我尽量不主动摇摆迎动自己的小屁股,而是被动迎接他在身后的研磨与撞击。
饶是这样,他依然大动如喘,汗水滴落在我的背上,干一会儿便不得不停下来缓释一下难以耐受的簌痒,然后再次发动新的冲锋……
次日,许良在我还没从慵懒的沉睡中醒过来时,便拖着疲惫的身体起身,去云胡陪钟书记用早餐去了。
他走后,我睁开眼睛,想着,钟书记和白一凡难道会有些什么?
2002年9月26号,我参加一个机关讲座,接到了付一石姐姐的电话,上来就哭着说,“请问你是小乔吧?俺爸让人给打了,在医院里,俺妈气的犯心脏病了,日子没法过了,俺妈说,俺兄弟走前,给他们留了个电话,说,有事就让俺找你帮忙想想办法。”
我一听就急了,连忙离座出去,到了会场外面,努力安抚她,说,姐你别哭,把话先说明白了,到底咋回事?
听完她的讲述后,我权衡了一下,这种事,最快最准的解决办法就是借助领导一言堂,走正规程序是行不通的。
就算身为公安系统的付一石出面,也难以依法取胜,况且他又执行任务在外,根本无法插手。
二十二岁的乔宝宝有个弱点,就是见不得弱势群体被毫无尊严地欺凌。所以也不管妥不妥当,稍一思忖后,就贸然拨通了柳真阿姨的电话。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基层小公务员,要直接跟省委副书记通上话、那简直是天方夜谭,而我有直通他的云梯——那就是他的夕阳红之恋,柳阿姨。
我请她帮我联系一下廖书记,说有一点夹杂着私事的公事想尽快跟他汇报,请他帮忙过问一下。
柳真阿姨听出我话语里的急迫性,也没跟我多说其他私房话题,马上就帮我转接了廖书记的电话。
我在电话里跟他详细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又半撒娇地解释说,请廖书记小小地批评一下小乔的斗胆越级行为。
廖书记笑道,虽然的确严重越级,不过事实在那儿摆着,法理之内,情理之中,呵呵,可以理解,况且,农民的事是大事,有渠道反映到我这儿来,我必须得过问一下,存在问题严惩不殆。
结束通话后,我揪着的心稍微松了一下,忍不住深呼吸一下,吐了吐舌一头。
自己这样直接找大领导出面的卤莽举动,着实让手心里捏出了一把汗。
刚转过身要回会场,却看到身后梅茹似笑非笑站在那里,明显一副刚刚偷听了我的电话内容的表情。
我心一沉,不动声色地盯向她,她却嫣然一笑,“小乔,你也来听讲座的啊?真巧,不去洗手间吗?“
说着,就没事人一样翩然往卫生间走去了。
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我想了想,自己刚才的通话内容除了称呼了两声廖书记,并没有泄露太多内容,便就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