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还是吃你?
只惜,如果那一天的那句话事后被王知意早点记起的话,再后来她就不会那般伤心欲绝了。
等王知意再次醒来时,外面已经夕阳西照,她似乎睡了很久,脑海中仍然残留着昨天夜里最后的一点记忆。
隐约记得仿佛有人说了什,己想去探究其中的意思,却被他反过来嘲弄一定是得了,居然还有精力问问题。
她到底问了什?王知意越想越头痛,总觉得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然而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嘶~王知意挣扎着起身,全身却像散了架似的疼,她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一看,果然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各种痕迹,连小穴也肿得不像话。
吱呀,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王知意抬头,只见那人穿着一件纯白色衬衫,戴金属框架眼镜,打理精致且一丝不乱的头发,是方明昭。
方明昭手中端了个托盘,上面摆着一碗白粥还有一小罐药品,他来到王知意身边坐,那种清冷凛冽之气瞬间把她笼罩起来。
过去的十几二十年,王知意几乎没见过哪个人以这般毫不收敛地释放己周身的气,这样做的人,要有足够的资本,要完全是一根筋。
显然方明昭不属于后者。
你睡了一整天,我还以为明天才会醒呢!到底是年轻身体好啊!方明昭嘴角噙着笑,伸手像拍小狗一样拍了拍王知意的头。
王知意很想说,您还是别笑了,我害怕。但最终也没敢说来。
南行,南行他怎样了。
他好得很,与其担心他,不如担心担心你己。来,把腿张开。方明昭说。
王知意:???你是禽兽吗?
方明昭拿起他带来的那瓶药,在王知意惊恐的注视打开盖子,从里面抠一小块药膏。你的小穴被得太狠,已经肿了,不涂药的话等怕是连床都不了。
方明昭看了眼王知意半身盖着被子的位置,在她面前一板一眼地说道。
王知意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方明昭是亲过来给己上药的,于是连忙说:不用,我己来就好。
己来?方明昭挑了眉,这是个很性感的动作,尤其做的人还是个大帅哥,放到平时她已经会摸着己的心脏喊好帅,但此刻她却从中感受到了危险的意味。
她只屈从地掀开被子,然后朝方明昭的方向张开双腿,微微侧过脸。
表情很不然地嘟囔了句谢谢了。
方明昭的表情这才多缓和了,他低头,小心翼翼地把手上的药膏均匀涂抹在小穴上,一圈又一圈,甚至连里面都没落。
嘶啊王知意惊呼声,不只是因为方明昭那修长而白净的手指此刻正在轻抚己的肉穴,还是因为药物接触到那表面带来的效果。
王知意只觉得原先肿胀的部分不仅难耐感消失了,反而还有点舒服。他为己这样的反应觉得很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