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挑逗
翌日一起去交流的除了他，高一高二也有老师和学生代表过去，所以学校统一用大接送。
桑如在后排靠窗的位置坐，周停棹极其然地跟着在她身边落座。
昨天去他家吃了那一顿饭，两人心照不宣地揭过中间的某些插曲，吃完了饭赶回教室去，离上课还有一会。
周停棹是不知道桑如正在盘算以后也常去他家光顾的，她正望着车窗外的街景，哪怕神也总是漂亮。
她最近有些不，好像离己越来越近。
还有段距离，这路程让人昏昏欲睡，其他人的交谈声也渐渐低去。桑如眯着眼睡觉，被一个急刹车弄得把头靠在了周停棹肩上。
她没真睡着，但还是蹭蹭他的肩膀就着这样的姿势接着休息。周停棹僵着身子没动，颈窝被她的头发戳得有些痒。
就这样待了几分钟，桑如忽然又挪近一点，头仰起些角度，但还贴在他身上，鼻尖碰上他脖颈的肌肤，有一没一地挠他，感觉到他身子绷得更紧，呼吸也开始急促，才开，近乎是在他耳边说：不困吗？
瓮声瓮气的，娇得不得了。
大家都在阖眼休息，周停棹压嗓子，声音便更低沉：不困。
哦，桑如应声，忽而抬起右手环住他的脖颈，指头滑到喉结处，轻轻摸了几，说，这样听你说话，传声效果好像是不太一样，也好听。
周停棹心跳得飞快，不知道怎回应她就统一地：嗯。
周停棹，桑如叫他的名字，无厘头地问了一句，你会喘吗？
周停棹：嗯？
就像这样，桑如说着仰起头，这脑袋真离开了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柔柔发一声，嗯～
太猝不及防，周停棹几乎立刻硬起来。
他攥起拳头，再开时声音更哑：不知道。
是吗？
桑如仗着坐在最后没人看见，又靠回他肩上舒舒服服地休息。
周停棹身胀得厉害，明知她总不安分，撩惹得己又难受又快慰，却还是想靠近，哪怕这样依偎着什也不做，他也觉得很好。
她似乎并不这觉得，一定要看己失控了才罢休，在桑如把手放在他腿上时周停棹觉得己快疯了。
他身上有种淡淡的香，是某种洗衣液的香气或是皂香，跟后来的他不太一样，他虽极在己面前抽烟，但距离那样贴近的时候，她闻见他身上丝丝缕缕的烟草气，不浓，是她以接受的程度，这气味有时甚至是性爱里的兴奋剂。
而眼前这个周停棹，他的气味干净、温和，没有那样的侵略感，是令人如沐春风的舒服，桑如闻着他的味道，却在想他沾染上精液，或是来她的体液，又会是怎样。
桑如沿着他的大腿，只拿指尖掠过，来回挠几便被抓住了手。
周停棹的嗓音开始越发低哑：别闹。
不要，桑如甚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