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关节很容易明白,如果不是巧合的话,答案一下子就出现了,是她连累了会长。
“对不起。”陆沉道着歉,愧疚十足的模样让会长摸了下她的头,“没什么的,你别在意。”
虽然昨晚睡觉的时候确实有按照会长交代的做了,但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双腿还是无可避免的酸痛了起来,每走一步,都是一场折磨。
但是幸运的是,今天是运动会的第二天,不用上课,陆沉也不用参加比赛,她大可以选择躺在宿舍里,醉生梦死。
陆沉醒来的时间有点早,因为昨晚发生的事情,她夜里睡的并不怎么安稳。
两只脚每一次的走动都特别的酸麻,陆沉觉得这简直就是折磨人。
她听到隔壁宿舍门开的声音,而后陆沉立马开了宿舍的门,一把就对上了从她宿舍走过去的会长。
“早安。”会长温声对她说着话,陆沉也跟着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早安。”
“今天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嗯,要去现场看看。”会长点了点头,如实的报告着自己的行程,“你脚怎么样?有没有不良反应?”
陆沉果断的摇了下头,她笑容满面的对会长说:“没事,很好。”
“那就好。”
“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会长并没有拒绝陆沉的要求。
今天是运动会的第二天,比赛项目同样有很多,有些项目是同时进行的,许多老师都担任起了守在项目进行的场地。
除了需要调动现场人员,处理事务外,这场运动会几乎和会长无缘,开幕式,颁奖典礼和闭幕式需要她之外,会长非常的闲。
因为身边带着个陆沉的关系,会长并没有四处乱走,她就坐在了学生会临时搭建的棚子里面处理着学生会交上来的文件。
二班的班主任进了局子,所以目前由教导主任帮忙代看。
“会长,你有参加过比赛吗?”陆沉坐在一边,她的双手托腮,看着操场上热热闹闹的进行拔河的人。
“没有。”会长轻应了她一句,她双眼的注意力却始终不在场上的比赛上。
“为什么?”
“没时间。”
这三个字是个非常好的答案,但是听到会长说这话的时候,陆沉总是忍不住的把视线放到了会长正在写的试卷上面。
对于学生来说,作业确实重要过运动。
只是运动会这三天不应该有作业的,会长她们班那么凄惨?
“是之前考试的卷子吗?”陆沉注意到会长正在写的卷子,上面的题目特别的让她觉得熟悉。
“嗯,扣了几分,老师让我重新做几遍卷子。”
“重新做几遍?”会长话里的内容让陆沉皱了起来,她小心的动着会长手底下的卷子,她数了数,一共十五张。
写十五张相同的卷子?会长老师在想什么?
“不是可以直接抄吗?”
“除了第一张是上次考试的卷子,其他的都不是,抄不了。”会长无奈的说着,她虽然说着抄不了,但是第一张卷子是有答案的,也不见她拿出原来的卷子对着写,而是老老实实的答着题。
这个会长很认真。
陆沉这么想着,她的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比赛上,不到十秒,陆沉又将视线收了回来,总觉得那里的比赛没有坐在她身边写卷子的会长好看。
看着会长写完一张卷子后,便开始处理刚刚楚江送过来的文件后,陆沉忍不住就皱起了眉,学生会里到底有多少事,每次都看见会长有一大堆做不完的事情。
“无聊的话就自己去玩。”正在文件上签下自己名字的会长突然说了一句,陆沉愣了愣,才发现会长是在对她说。
“跟你待在一起才不无聊。”
陆沉喜欢和大圣母会长待在一起,这个人温柔体贴又让她有安全感。
待在会长身边不会让她胡思乱想,不用担心随时有人会过来强上她,因为有会长在身边的关系,所以特别的安静。
陆沉很高兴会长存在在这部游戏里,如果没有会长,陆沉觉得自己早疯了。
会长耳朵染上了点点的红色,她低下头,并没有去看陆沉,只是轻声的应了一句,“……嗯。”
……
杨子爵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孟蕾算计,是他不小心得罪了孟蕾吗?他不知道,直到他在狱中见到了来探监的孟蕾。
对方穿着一身干净的校服裙,看式样并不是那所学校的校服,是被开除了吗?
他抱着怀疑接通了电话。
“老师。”女学生那带着点点孺慕的声音通过话筒清晰的传了过来,听着并不像是一个对他抱有敌意的女生。
“老师在里面过的怎么样?”孟蕾问着,没有半点诚意的关怀,“老师喜欢这样子的生活吗?”
杨子爵只是静静的听着她说,他并没有要和孟蕾说话的意思。
似乎是知道了杨子爵的心思,孟蕾勾了下唇,她轻声的张开了嘴,然后一字一句的对坐在她对面隔着一层玻璃的杨子爵说:“老师,我很喜欢你呢。”
这话一下子就让里面的杨子爵的表情变得惊讶了起来,他皱着眉头,满满的不可置信,“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骗老师,我是真的很喜欢老师。”孟蕾无辜的瞪大双眼,她满脸委屈的为自己辩驳着。
“少胡说八道,你喜欢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孟蕾在心里把这句话又念了一遍,然后她露出了一个笑容,过分甜腻的嗓音说着这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却让杨子爵的后脊背一凉,“因为我喜欢你呀,老师~”
杨子爵愤怒的冲她吼着:“喜欢我到要算计我坐牢?你还真是变态!”
“我变态?”孟蕾把这个词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她摇了摇头,否认了杨子爵的话,“我变态,老师不是更变态了吗?”
“就算没有我,老师吃早也会对陆沉下手的,我只不过是将老师的计划提前了而已。”她笑了起来,温柔的笑容挂满了唇畔,看上去特别的好看。
“为什么?”
“为什么?”孟蕾重复了一遍,她顿了下,又说了遍,“为什么呢?”
“因为太喜欢老师了呀~以至于想要把老师给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想要老师关在屋里,看不见任何人,只能看见我。”她说的飘渺,她的目光看上去有些涣散,像是陷进了无法脱身的泥沼之中的少女,非常的心甘情愿。
“我真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