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各有不同,有些人兴趣盎然激动万分,有些人却是意兴阑珊,还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哈欠,更有人在席间露出害怕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深更半夜,其实我已经睡下了……脱了衣服,躺进被窝里,闭上眼睛开始做梦,做梦的时候心头死沉死沉的,越来越愧疚。

    我还不明白这种心情到底是因何而生。

    于是我坐起来,仔细地想,到底是为什么呢?

    然后我就想到了,我还没更新!!!

    猛的从床上爬起来更新,能写多少是多少!

    所以这一章是多么辛苦……,我简直是世界上最辛苦的人!

    大家要怜惜奴家辛苦写下的劳动果实啊,就算写的不好也要轻轻地拍打,不要那砖头砸,奴家怕疼~~~o(>_<)o ~~

    40

    40、改革 ...

    在会后我逐个去访问这些代表,表示高兴的人是宫女代表,她一直都认为后宫风气应该改变,因为每次妃子们闹宫斗,宫女都会被炮灰,不明不白死掉还算是最轻松的,要是一个不小心被割了舌头断了手脚毒瞎了眼睛,那简直是比死还难受。宫女也是人啊,也是妈生的,凭什么随随便便就可以被牺牲掉,她认为改变有助于保护宫女们的生命安全,提高她们的生活质量。

    所以她坚决支持我的方针政策,在我们分别的时候,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说:“娘娘,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啊!这件事情任重而道远,您辛苦了!”

    “为大家服务,我不辛苦。”我也是替自己着想,要是在我当皇后的这一辈子里每天被这种大小琐事缠着我简直是生不如死,索性把这个情况来一个彻底的转变,她们好,我也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然后我接待了太监代表,他是一个资历很老的老太监,在后宫工作时间超过五十年,他这一辈子都投身于热火朝天的宫斗事业中,把有限的人生分享给了无限的阶级内部矛盾中,所以在这方面他有着丰富的经验,是一个老前辈老同志,但是他对此的反应值得我深思,他对我说:“娘娘,您是刚进宫,以为看到眼前一丁点的皮毛就以为自己理解了后宫,后宫比你想的要复杂,它是人类历史上最难读懂的章节,是人性的脆弱与贪婪结合的一部血泪史,我在这里呆了大半辈子都没有看懂,更别说想要改变她,娘娘,奴才真心劝您,别痴心妄想想要改变了。你是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世界的,只能让世界来改变你。”

    他的眼睛里冒出冷光,我浑身一颤,心中顿生寒意,他的目光像是能够看穿我的灵魂,在他面前我好想是一个透明的人。

    他说:“娘娘,老奴就等着。”

    所以他的态度是不支持也不反对,因为没有什么好反对的,反正他是明白这情况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我是禁不起激的人,人家激我我就激动,此刻我双手握拳,心想一定要改变现状,我下定决心就一定要做下去!

    第三个代表是妃子代表,安妃,她今天比之前我见过的任何一次穿的都要多,还带了纸笔,认真记录下我的发言,等我说完以后摆放她,她对我说:“皇后,如果你闲的心慌意乱不妨来找我,没事别瞎折腾。我不是怕多事,我是怕你为此受罪,皇后,这后宫里我接触过的女人不下一千个,关系稍微好一点的更是上百个,就数你最单纯,单纯是福气,你应该好自珍重才对,我劝你一句,趁着皇上年纪还小,赶紧把他抓住,等他有心思的时候赶紧生个龙子,这才是你皇后的正事,至于后宫

    40、改革 ...

    风气这类事情,就由他去吧。”

    “谢谢安妃提醒,不过既然我做了皇后,就应该做点事情出来。”

    “你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看人脸色行事。”

    “我真的是不会,太后也教训过我好几次,我始终是不长记性。”

    “那就去学,免得到时候吃亏。”

    “我喜欢吃亏,因为我娘说吃亏就是占便宜。”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吗,我叫你好好做你的太平皇后别管后宫的事情,后宫里的人爱怎么闹是她们的事情。”

    “这是我的责任。”

    “你真把自己当皇后了,还一口一个责任,热血的人都不长命,我是想你活长一点才对你推心置腹地说这番话,你不想听就算了,到时候你吃了亏想起今天我说的话别说我没提醒你。”

    我心平气和地说:“谢谢安妃的关心,我会一辈子惦记着做鬼也不会忘记。”

    她狠狠地盯着我,意味深长地说:“你不会成功的。”

    我目送她离去,对着她的背影挥手。

    安妃的话是非常对,她希望后宫维持现状,该怎么闹还继续怎么闹,再闹也不可能影响朝政改朝换代,宫门关起来明争暗斗。

    但是我既然想管了,就不想停手。

    从最基础开始,后宫太沉默了,所有人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变态,为了不让大家走上变态的道路,我认为有必要组织活动活跃气氛。

    唱唱歌跳跳舞,赏赏月喝喝酒,聊聊天谈谈心。

    为此我找来宫中资深宫女,给她们一个任务,那就是在三天之内写出她们所能想到的能在后宫开展的娱乐活动。

    三天后,我只收到一张张白纸,我怎么发下去的,她们怎么交上来。

    “那她们人呢?”

    “回娘娘,她们已经出家做尼姑。”

    “做尼姑?是不是有人逼她们……”

    “回娘娘,不是,她们说是因为头发都掉光了,除了做尼姑没有别的法子。”

    我身体往后倒去重重得坐在椅子上:“真的有那么难么?”

    “娘娘您想听实话还是好话?”

    “你能一次性把两种话都说全了吗?”

    “回娘娘,娘娘英勇神武,不切实际,勇气可嘉,异想天开。”

    “你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奴婢小名叫灵儿。”

    “好,好名字。你的名字就说明你是一个机灵的人,那你有什么注意吗?”

    “回娘娘,奴婢只是后宫最低阶的小宫女,没有奴婢发言的地儿。望娘娘看在奴婢年方二八还是一黄花闺女的份上放过奴婢吧!”

    “……”我回头对小翠说,“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