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手指在穴口探了探，才发现……
还是干的。
陆离叹了口气，阴茎也低下头。
是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你啊，一点生理反应都没有。”
他放弃了，开始给林若穿衣服。
林若不好意思的说：“我自己来。”
陆离不肯，林若只好随他。
“一会我先出去看看有没有人，不然你进女厕被看到了影响不好。”
她谨慎的确认没人后，才迅速拉着陆离出来。
此时还没下课，空旷的校园就只有他们两人。
“去操场吧，还要十分钟就下课了，回去上课也没有意义。”陆离提议。
操场上，有些高一高二的班级在上体育课，陆离也不管有没有人看，伸手攥住了林若的手心。
林若僵了一下，没说话。
陆离说：“刚刚你出去的放哨的时候，我好像听到旁边隔间有声音。”
林若瞬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旁边隔间是清洁工专用的，林若膝盖受伤，蹲的不够低，从缝隙里看到了一个沾着排泄物的拖把后就没仔细看了，当时的角度不足以确认隔间里有没有人。
“那我们……不会被发现了吧？”
陆离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发现了又怎么样？厕所又不能装摄像头，对方也不一定知道我们名字，传出去了谁信啊？”
林若稍微安心了一点。
“对了，你不是在奶茶店打工吗？为什么还这么缺钱？”
“家里出了点事。”林若含糊其辞。
“缺多少？我看看能不能帮你。”
“……“
林若深吸一口气。
“是个填不完的窟窿。”
陆离不知怎么安慰，只能干巴巴的说：“会好起来的。”
这话林若听了无数次，安柯每次快撑不下去了，就会反反复复用这句话自我安慰着。
陆离似乎是担心头她会为了钱，又一次出卖自己的底线。
“以后，如果再有人让你肉偿什么的，你别答应，大不了我给你钱。”
“嗯。”
林若敷衍着，并没有放在心上。
陆离换了个话题：“那个，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没有。”
“那为什么，你一点水都没流……”少年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我只是觉得，这种事情很恶心，跟你没关系。”
其实，在厕所的时候，陆离每每碰到她的肌肤，她就会难以抑制的想起安柯，根本没办法动情，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做不到。
那个女人，是不是每天都像她今天一样，任人欺辱，肉棒在身体里胡乱撞击，还得曲意迎合着那些油腻猥琐的男人？
然后卑微地收下两百块，挤出笑容说——
“大哥以后常来呀。”
她会不会也觉得很恶心？
“对不起啊，是我唐突了。”陆离挠了挠头，“我还是慢慢来吧。”
林若却只想快刀斩乱麻。
“陆离，谢谢你今天帮了我，但是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后你别来找我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为了这笔高考报名费的话，她宁愿饿死冻死在路边，也不愿意去吃富贵人家丢进垃圾堆的腐肉。
陆离定定的看着她。
想说什么，却又只是张了张嘴，话绕到嘴边又打了个转，咽了回去。
“叮叮叮……”
下课铃响了。
林若从操场草坪上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往教学楼方向走去。
陆离这才发现，她膝盖处满是脏水，纱布还渗出来血迹。
应该是跪在地上承受他撞击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结痂的伤口，就崩开了吧。
那得多疼啊。
为了钱，跪在他面前，做他发泄的工具，没有一点尊严。
浓浓的愧疚感在心里蔓延开。
可陆离不甘心。
他叁步并作两步，追上了林若，一把把人揽入怀里。
细密的吻接连落下，让林若猝不及防。
也不顾这是不是在操场，会不会被人看到。
高一高二上体育课的，立刻发出了起哄声。
“喔——”
林若想推开他，可男女力量悬殊，陆离又经常锻炼，她根本挣脱不开陆离的怀抱。
“陆……你……呜呜！”
陆离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恨不得将人儿揉进自己身体里。
少女独特的香甜像是罂粟花一样，让人上瘾着迷。
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直到，一个板栗敲到了陆离头上。
“学校禁止早恋！你们在干什么？想记过还是被开除？！”
林若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教导主任！！
完了！
（容许俺开开假车，毕竟好肉是需要慢慢炖的嘛，二十五章内必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