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忆一遍，将当时的情况向鞠言复述一遍。
鞠言紧皱的眉头不但没有舒展开，反而越皱越深。
……
吃过早饭，顾匪又回顾卿卿床上睡了一觉，直到十点过才回房换衣服。
房门突然被敲响，鞠言温声喊她：“小匪？”
“妈妈？进来吧。”顾匪大咧咧道。
房门打开，鞠言走了进来，顾湖泊紧跟在她身后，然后关门反锁上。
“妈……？妈妈……？”顾匪愣愣地眨眨眼。
鞠言搬了跟椅子坐，温声问道：“小匪，妈妈想和你聊一聊，你和卿卿现在的关系怎样？”
鞠言才说完，顾湖泊也大声道：“崽崽你说实话，你上次易感期的时候，是不是把卿卿糟蹋了！”
顾匪不怎会撒谎，更不会对两位妈妈撒谎。
于是两人清晰地看见，她的眼神一子慌乱起来，脸颊也泛起一层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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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缕光
顾湖泊目瞪呆，整个人差点没在原地石化，一时间连话都说不来：“你……你你你……”
就连向来温柔冷静的鞠言，表情也僵硬了一瞬。
“小匪，你……”鞠言深呼吸两次，才缓缓平静来，“那现在你和卿卿，是什关系？”
顾匪弱弱道：“就，普通朋友关系？”
鞠言没有说话，脸色却变黑了一些。
顾匪声音更弱了：“最好的朋友？”
“……姐妹？”
“亲人？”
顾匪脑袋埋得越来越低。
鞠言仍然没有声，站在她身后的顾湖泊却一子跳起来，指着顾匪的鼻子：“崽崽！你都和卿卿发生那种关系了，你怎还说是朋友关系呢？还有姐妹亲人这种话，你也说得来？一点alpha的担当都没有！你就是仗着卿卿脾气好，欺负她是吧！”
顾匪抬起头，对上顾湖泊愤怒的目光，懵懵道：“什……那种关系？”
“你没和卿卿发生那种事？”顾湖泊厉声问。
顾匪就算再迟钝，联系顾湖泊前面说的话，也明白过来她此时指的是什。
顾匪的脸颊立刻红得一塌糊涂，用力地摇摇头：“没有！我怎和顾卿卿——！顾湖泊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
“诶……？”顾湖泊一怔，“那我刚才问你是不是糟蹋了卿卿的时候，你脸红什？”
“我、我当时喝了酒，又是易感期，的确是咬了卿卿几，但是怎发生那种事嘛！”顾匪委屈地仰起脑袋。
“咬了几……”顾湖泊和鞠言意识到是己误会了，这才松一气。
的确，顾匪成年前每次易感期，稍不清醒就会对顾湖泊又打又咬的，把她这个老母亲弄得又好气又好笑。
“小匪，那你对卿卿的确没有……嗯，情侣之间的那种感
情？”鞠言斟酌着问。
顾匪果断摇摇头：“没有！”
鞠言：“是，你为什每晚都要和卿卿一起睡呢？小匪，和妈妈说说理由好不好？”
顾匪皱眉：“因为卿卿她怕黑嘛！”
“怕黑？卿卿她在乡长大，怎会怕黑？”顾湖泊问。
顾匪不客气地瞪她一眼，没有回答。
听到顾湖泊这问，她心里有些生气，顾湖泊作为顾卿卿的亲生alpha母亲，却对她的过去一点也不了解，完全就不负责嘛！
虽然顾匪知道，顾湖泊本来就是这大大咧咧的性格，顾湖泊对她也是宠爱大于上心，但这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地生气。
房间里沉默片刻，鞠言先是抬头给了顾湖泊一个眼神，再牵起顾匪的手，柔声道：“嗯，我知道了。刚才我误会了你和卿卿的关系，很抱歉，妈妈认真向你道歉，好不好？”
顾匪埋着脑袋，轻微地点点头。
鞠言另一只手扯了扯顾湖泊，她也立刻低头来：“崽崽，妈错了，对不起。”
顾匪轻哼一声。
鞠言揉揉她的脑袋，又继续道：“小匪，你愿意陪着卿卿，真的很棒。但你现在已经是大孩子了，性别也不相，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喜欢的人，不管那人是不是卿卿，你都应该好好和她聊一聊，然后不再陪着她睡了，好不好？”
“我暂时还没有喜欢的人……”顾匪低声道。
“所以妈妈说的是以后。”鞠言温柔道。
顾匪缓缓点头：“……好。”
鞠言又揉揉她的脑袋，和顾湖泊一块退了去。
房门关上，顾匪一个人坐在原地，捂住越来越烫的脸颊，几乎趴在了桌上。
喜欢……？顾卿卿？
在两位妈妈说这些话之前，顾匪完全没想过那方面的事，现在她一想起“喜欢”两个字，一想起顾卿卿的名字，心跳就快得要命，脸颊也好烫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