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稍,收紧手臂,真喜欢将她娇小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的感觉。
“三姑娘坐牢了。”无忧怕他再进一步胡来,一口气抢着说完。
开心微微一怔,笑了,开始吻她,一边寻着她不肯安分就就范的小嘴,一边低声谑戏,“丫头,找借口,也得有点水平,这么破的谎话也编得出来。”
无忧使劲别着脸,后悔当初没多学点防狼术,“我没骗你,那个西越来的公主把她丢进了大牢。”
开心噙着她的嘴角停下,眼里戏笑尽敛,审视着她的眼,“哪个大牢?”
“衙大牢。”既然是交给姨娘办,那么必是通过官府,所以暂时扣押也是扣在衙大牢。
开心放开她,翻身而起,捡了那支乌金小钻,用小竹筒收好,将无忧拉起来,就朝门外走。
“先吃些东西。”无忧拉住他,他中午慌着做工具,只扒了两口饭,这时早快饿了。
“不吃了。”
“这事交给我娘办的,我娘在军里,没时间处理,所以三姑娘才自愿呆在大牢里避嫌。永和是个难缠的人,得了理就不会轻易罢手。这事还有得周旋。你赶着去了,也不能弄她出来,所以急也没用,不如先填饱肚子。”
无忧拽着他不放。
开心扫了眼温在炉子旁的饭菜,又回头看了她一阵,呼了口气,抬手轻抚过她的脸颊,突然问道:“以前,你是不是生活得很辛苦?”
无忧怔了怔,“你何出此言。”
“你太懂事。”开心垂下手,神色微黯,如果不是艰难的环境,如何能有她样的性子。
无忧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但见他肯听话吃饭,记挂着三姑娘的事,也不再去追问,赶他去洗手,自己则端了饭菜上桌,重新摆上。
开心洗手出来,不再纠缠无忧,尽快的填饭肚子,将碗筷收进食盒,便带了无忧前往衙门。
无忧和开心到衙门,得知三姑娘果然在后头大牢。
差人前去通知知府,而他们则自行前往大牢。
大门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护卫模样的男子,看穿着打扮,是永和公主身边的人。
牢头看见无忧和开心,还没来得及招呼,护卫已经挡在牢门前,“你们不许进去。”
话刚落,二人只觉眼前一花,已被人撂倒在倒,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开心点了穴道。
无忧冷笑,“这门谁在看?”
牢头忙上前,“小的在看。”
无忧装作才看见他,“原来你在看啊,我还以为这大牢改头换面,连衙门差人的衣裳都换了。”
牢头一听,脸色煞白,吓得直哆嗦,“郡……郡主……哪能有这样的事。”
“没有?你意思是说我眼瞎了?”
“小……小的不敢。”
虽然无忧不管衙门的事,但婉城划给靖王管辖,而护着的却是常乐郡主,知府就是说一百句话,也不足她一句话的份量,更别说他这么个小小的牢头。
知府随着衙差匆匆赶来,见无忧脸色善,心里‘咯噔’一下,笑着奔上来,“今天什么风把郡主吹来了。”
无忧冷睨了他一眼,知府微微一抖,笑不出来了,“郡主,您今天来是……”
开心不便过问官家的事,懒懒的往门框上一靠,看无忧表演。
无忧眼光扫过地上躺着的护卫,向知府问道:“这两个是衙门的人?”
“不是。”知府见过永和公主,自然认得这二人,甚是头疼,这二人是小人物,但却是永和公主的人,永和公主不是他得罪得起的,但常乐郡主,更不是他惹得起的。
“既然不是, 为什么我探个监,却被这二人拦下,而该守大牢的却在一边闲着?大人,婉城的衙门何时变得这么别致了?”
知府脸色一变,瞪了牢头一眼,“小的失职,竟不知下头的人如此疏于职守……小的定严加查办。”
“我记住大人的话了。”无忧不再与他们纠缠,和开心进了大牢,步下台阶,“我们自个进去看看,劳烦大人在门口等一等。”
里面传来三姑娘的声音:“公主请回,民女无话可说,只等王妃定夺。”
“我看你是指望着我皇姨庇护,可你这是欺君之罪,就算我皇姨来了,也得秉公办事。”永和在牢房前来回慢慢走动,身后站了一堆丫头和护卫。
“那我就等着王妃秉公办理。”三姑娘别着脸不看她,声音里透着傲气。
“你真不识抬举。”
无忧一声低笑。
永和这才发现有人进来,吃了一惊,回头过来,见是无忧,怔了一下,接着看见她身后的开心,面路喜色,“公子。”
三姑娘听见动静,回头望来,脸上也浮上喜色,接着换成忧虑,奔到木栏边,直直的看向开心,“开心,你不该来。”
无忧瘪了嘴,小声嘟啷,“还说没有关系。”
开心飞快的睨了她一眼,现在人多,不方便解说,不看三姑娘,对永和公主道:“你要找的是我,不必为难她。”
“果然是你……”永和公主脸色略变了变,“既然如此,你跟我走吧。”
“抱歉,我不能跟公主去。”
“这可由不得你。”
无忧抱着胳膊望天,“今天是什么日子,婉城衙门的的活计全被别人抢着干了,大牢要人家守,连抓人的事,都由西越的二流公主来办。”
“大胆贱民,敢辱骂我们公主。”永和的丫头出声呵斥。
无忧越加冷笑,“二流公主就是二流公主,下人都调教得如此不懂规矩。一个丫头何时飞上枝头当贵人了,居然也敢称别人为贱民。”王府的丫头,也不过是平民身份。
“你……”
“退下。”永和见无忧知道她的身份,还敢这样出言不逊,反而留了心,喝退丫头,将无忧重新打量,见她衣裳质地虽然极好,但全身上下,寻不到代表身份的东西,实在看不出她是什么来路,不再理她,转头对开心道:“公子,请吧。”
开心忽然笑了,指了指无忧,“要她允许我跟公主去,我才能去,她不允许,我可是哪儿也不能去。”
“为何?”永和皱眉,冷瞥了无忧一眼。
“她是我的夫人。”开心将无忧拽了过来。
无忧瞪向他,他为了救情人,居然拿自己来当挡箭牌。
虽然也是想放了三姑娘才来,但此时此景,就是另一番滋味。
早知道是这样,她才不来踩这淌混水。
气闷的摔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