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自己会如此,目光一点一点掠过手下柔美的曲线。
结果这具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吸引着他,令他想一直看下去,甚至想要比看更多的东西。
无忧感到软巾解到腰下,身体重新绷紧,手反过来按住腰间软巾,不容软巾继续松开。
软巾下再无寸缕,如果再解下去,整个身体将赤 身 裸 体的摆在这软榻上,令她太没有安全感。
身后的手体贴的停了下来,从软巾上移开。
无忧暗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感到有湿凉的液体淋在后腰,清清凉凉,与被泡得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双手按上她的后腰,带着力,来回细心的抚动,手法好得出奇,将她绷得发痛的腰部一点点的揉得软了下去。
无忧后腰阵阵的发热,向四周传开,舒服得轻叹了一声。
隔壁玉姐早已喘气连连,不时的发出叫人遐想的呻 吟。
无忧摇头一笑,后腰上的手,已抚上后背,再滑过腋下,很轻很柔,令她整个身体也热了起来,不由不感叹这家店,果然不同凡响。
背上大手往她胸前抹动,很轻,很慢,很温柔,慢慢的靠近她胸前丰润。
无忧陡然一惊,微侧身抓住他的手腕,他的手指却不经意的擦过她的乳 头。
一道电流自她胸 尖上传开。
这感觉已然不仅仅是推拿的舒适感,而是身体异样的刺 激。
无忧呼吸一紧,将他的手掌抓住,“不用了。”这双手却不象女子的手那么细小,让她有些不能相信,这么双手,能有刚才那般轻柔的动作。
凤止眸色微沉,手停在她胸前,握了她挺 实的圆润,手指轻轻来回抚动。
无忧的身体在方才的那一阵推拿下,已变得极为敏感,这时被他的指腹,每一次抚过,都引来一阵电流激过般的酥麻。
她不知对方是不是故意,但这陌生的接触,确实令人舒服得欲 死 欲仙,怪不得方才见到的那些女人会是那般神情。
一想到宁墨将将受过的那些苦,而不凡生死难料,她却在这里这般享乐,就有一种罪恶感,“你下去吧。”
她的反应在凤止的意料之中,微微一笑,向她慢慢俯低身,呼吸轻拂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不喜欢吗?”声音媚惑。
无忧呼吸瞬间窒住,脑子‘嗡’地一声响,一时间,忘了自己蒙着眼,猛然回头,唇擦过他的唇。
凤止眸色一黯,仿佛从来不曾跳过的心脏,骤然一跳。
唇向她的唇压覆上去,尝到她唇间似梅似兰的幽香,低喘了一下,更深的吻住她。
无忧尝到他唇间淡淡的槟榔味道,整个人都懵了。
等回过神来,用力推开他,一把扯下蒙住眼睛的黑布带,烛光摇曳中,果然是那张倾国倾城的妖媚脸庞。
怒气上涌,想也不想的,一巴掌向他掴了过去。
他抬手握住她的手腕,不容她打下,视线却从她的满是怒容的脸庞,慢慢下移,落到她胸前,挺 翘的乳 尖如同白雪中盛开的两朵红梅,妖娆诱人。
咧唇一笑,“你真美。”
无忧这才醒起自己赤 身坦逞在他面前。
又羞又窘,手忙脚乱的扯过软巾裹了身子,虎虎的瞪着面前之人,冷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玉姐听见这边动静,裹了软巾,抛帘过来,见有男人,吃了一惊,忙缩了回去,只路了个头,“怎……怎么回事?”
无忧又气又急,指了凤止向玉姐问道:“你不是说这里没有男人?”
凤止回头过来,朝她妖娆一笑,软声叫道:“玉姐。”
玉姐一怔后,看了看无忧,开始头痛得揉额头,“这里做事的人,确实没有男人,全是姑娘。”
“他是什么?”无忧眸子半窄,眼里迸出的怒焰都能将这屋子给烧了。
“他是掌柜的。”玉姐搔了搔头,赫然想起什么,朝凤止问道:“喂,掌柜的,这是怎么回事?这店虽然是你的,可是从来没听说过掌柜的会亲自动手的。”
凤止笑道:“调走镜儿,玉姐不是要最好的。玉姐也是同道中人,深知突然换人,如果不能让客人满意,岂不是失礼人?”
“这……当然……”玉姐见无忧脸色黑沉沉的,干咳了一声。
凤止又笑,“试问这天底下,还有谁的手法能比我更好?”
说完,又向无忧问道:“难道方才不舒服?”
无忧冷哼一声,“你根本是居心不良。”
“我如何居心不良了?”凤止微侧了脸,睨着她一笑,眼角斜飞,邪意顿生。
“你……”无忧低头看向自己胸 脯,再看玉姐,她再口无遮挡,也不好意思当着玉姐的面,说被他摸 胸。
“我怎么?”凤止眼角邪媚笑意更深。
无忧怒极,一把攥了他的衣襟,反身将他摁倒,手肘压在他喉间,顿时将他压得透不过气,涨得面红耳赤。
玉姐大惊,叫道:“丫头,手下留情。”
无忧板着脸,抬起手肘,却见凤止唇角勾出一抹坏笑。
顺着他的视线看下,见裹在身上的软巾散开,正慢慢滑下,松松掩着那一点嫣红,胸前一片雪白很是刺眼。
忙拉拢软巾,喝骂道:“滚出去。”
凤止却将她的手腕握住,往自己怀里一带。
无忧怕软巾再散开,被他揽住肩膀,怒视着他,却不敢乱动。
凤止半眯着眼,斜挑挑的睨视着她,对玉姐道:“我想和郡主单独谈谈。”
“可是……可是……”玉姐犹豫不定。
“难道玉姐还讲什么孤男寡女的世俗之礼?”凤止谑戏笑看向玉姐。
因为要走亲戚,实在没什么时间码字,所以少更些,请见谅…
256 失去的东西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无忧挣脱被他握着的手腕,跃下锦榻,去了里面浴间更换了衣裳,向外急走。
凤止闪身拦了她的去路,“你不能走。”
无忧穿妥了衣裳,不再有顾虑,冷笑道:“就凭你,还拦不下我。”
“我们以前上过床?”凤止抬手摸着喉间残留下来的压迫感,刚才被她摁倒制住的情形,仿佛是过去时常经历的,但细想下去,却怎么也想不起。
玉姐两眼顿时睁大,“你们……你们……”
无忧险些被他的话呛死,“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