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无忧苦笑了笑,
“因为,我不是活人……”
开心怔了一下,撇嘴笑道:“丫头,找借口,也找个能让人相信的。哪有死人满街乱跑,还乱看男人的?”
“我……我……我哪有?”无忧脸上发烧,不肯认账。
“没有么?谁剥了我的衣裳,趴在浴桶边乱看?”
“……”
“我沐浴,谁趴在门边,瞎写乱画?”开心咬牙,“还敢说我……小……”
“不……不是误会么?”无忧干巴巴的吞咽了一下。
“误会?”开心捏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目光从她精致的五官上一点点看过,最后落在她黑白分明,心虚得滴溜乱转的大眼睛上,真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那是千千……”
“有其主必有其仆。”
无忧叹了口气,一个死人到处乱蹦,是人也不会相信,“我命不长……”
“你活一年,我等一年,活十年,我等十年,哪怕化成灰,我也等。所以别再找那些破借口来搪塞我,我要定了你。”
他的手从她脸颊上垂下,将她按趴在自己肩膀上,环着她的腰,松挽马缰,“这些天,你太累了,休息会儿。到了,我叫你。”
(开心很久没出来了,不知大家把他忘了没有呢?)
280大被三人盖
无忧伏在他肩膀上望着不断后退的路面愣愣出神。
靠着他厚实的肩膀莫名的心安这是她唯一能安心靠着的肩膀。 他的话一直在耳边缭绕飘飘忽忽渐渐痴了。 过了许久才长叹了声“何苦呢。”
他只是微偏头看了她一眼不语…… 回到‘常乐府’已快天亮。 开心放心不下惜了了也随着无忧翻入‘暮言轩’。
见惜了了仍然未醒但呼吸均匀放下心来。 等天亮如果他仍然不醒下人进来看见终是不妥。 倒不如现在带了他回自己院中。 正弯了腰要去抱惜了了突然听见门口一阵喧闹。
“郡主说了没有她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去。”
“大胆一个丫头敢跟太子这样说话。”
“他是你们的太子我服侍的是郡主。”千千拦着不让进。
“放肆我看是你们郡主根本不在屋里所以才不敢让我们太子进去。”
“谁说我们郡主不在我们郡主明明在里面睡觉。” 一直没出声的峻衍终于忍不住冷哼道“拉开。”
如果千千不是无忧的人他早一脚将她跺开。
开心回头无忧还是一身黑色夜行服。 如果被太子闯进来看见只怕又得生出事端。 无忧也暗吃了一惊不知峻衍怎么会这个时辰进府而且料定自己不在屋里。
这时候也顾不上多想。 飞扑到床边抖开宽大的锦被将惜了了兜头兜脸的盖住。
又将开心推上床塞入被中。 接着打散自己的头发翻身上床,也缩入被中。
在被子里七手八脚地扒身上夜行服。
突然觉得一双手在身上乱动。 揭被一看竟是开心的一双手在帮她解扣子剥衣裳解扣子的同时还乘机在她身上摸上两把。
气得正想踹他一脚房门被闯开。
忙将被子拉高把开心的头盖住由着他在被子里拽缠在手臂上的夜行服。
太子怒匆匆地带人进来刚撩了里屋帘子见无忧半坐起身。
被子掩在腋下被子上一片雪肌墨黑的秀发滑下快速遮去裸 出来的雪白肩膀。
怔在了拱门口。
而他身后跟班目光落在无忧肩膀隐隐路出的雪肤处如痴如醉愣愣得忘了回避。
无忧大怒“来人把这狗奴才的眼睛给我挖下来。” 跟班这才回神过来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常乐和峻衍虽然未大婚但名分已定。
峻衍的奴才盯着衣裳不整的主母看实在大不敬。 峻衍脸上无光回身一脚将跟班踢翻又狠狠的摔了几耳光“不知死活的狗奴才。”
门外很快有人进来拖起跟班往外拖。
但他毕竟是太子的人眼睛也不能说挖就挖。
往外拖的时候故意放慢步子看有没有变数。 果然无忧冷哼一声“狗眼睛先留着掌嘴一百。”
说话间被子又略略下滑路出更多没有赛雪的肌肤。
就连好男风的峻衍也管不住眼直往她身上瞟。 千千见状忙向床榻奔去欲遮住无忧泄出的春 光。
哪知到了床边却看见随着无忧的动作被子上缩惜了了的头正慢慢从被中路出来。
吓得魂飞魄散如果被太子发现惜了了被砸昏在这里还得了。
赶紧不着痕迹的退过去把被子拉下想盖住惜了了。
被子下移无忧看见开心的一缕乱发路了出来。
赶紧抓紧被子不让被子再下滑。
腰上热呼呼地一紧伸手摸去却是开心乘机从被子里搂了她的腰。
前面立着个牲口太子被子里藏了只不要脸的色狼脚下还有只见不得光的小狐狸。
处境委实难堪。
无忧真是悔青了肠子怎么就没在进门前让这大浑蛋滚蛋。
千千拽了几拽拽不动。
怕太子起疑心只得背转身僵在床边以身体拦住惜了了。
无忧扯过衣裳裹住赤 着的肩膀冷道“太子真是越来越出息哪里听说我不在屋里”
“这……” 峻衍从永和那里得到风声如果得了‘常乐府’地牢里的那个宁夫人就等于捏到了西越女皇的肋骨可以从中获很大的利。
不料这块肋骨被别人捷足先登。
这也就罢了 偏偏又听说常乐在女皇和王妃面前迫永和说出曾将消息透给了他。
他现在是鱼没吃着惹了一身腥。
如果对方在他面前不提这事他身上的腥还没地方可以洗。 他本来就是个冲动的人气恼之下便匆匆往赶来‘常乐府’。
还没进府又收到风说常乐从女皇那里出来就没再回屋。
怒发冲冠认定这件事必是无忧所为用来陷害他削他正夫之位。
如果常乐此时不在府中必是去处理宁夫人的事。
急忙领了人前来‘暮言轩’来等着。 等她回来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就可以找王妃讨要说法。 这时见无忧居然好好的在屋里也有些懵回头道“把传信的给我叫来。”
没一会儿功夫传信的战战兢兢地跪在门外。 峻衍铁青着脸问道“你不是说郡主不在府中。” 传信的怔了一下“小的是说郡主没有回屋去了纥公子屋里。”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