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全凭公主作主。”
长宁笑了一笑,慢慢喝茶,等了一阵,下人来回,“李妈儿媳难产,李妈妈告假出宫了,说明早才能回。”
叶儿自从她十二岁出落成家族中最漂亮的一个。
她的母亲就在父亲的授意下,照着入选宫妃的标准来教导。
如果取龙男人,自是少不了床上的那些事。
虽然要她守着身子,但男女之事却无一不细细说与她听。
女人头一回很疼,所以很多入宫的女人顾着疼,忽视了讨君王欢心,一夜后便落入冷宫。
所以对头一回服侍男人的事,她母亲更不马虎,毫无隐瞒的教授给她。
因而,她知道,这假破身,可以瞒过别人,却未必能瞒得过李妈妈。
听说李妈妈不能来,长松了口气。
长宁皱紧了眉头,飞快地睨了叶儿一眼。
“公主,这身还验不验?”
“验。”长宁朝左右嬷嬷使了个眼色,“仔细验。”身边二人,虽然没李妈眼力和经验,但还是不是处,倒是验得出来。
叶儿俞加宽心,“有劳二位嬷嬷了。”
说着柔顺地脱衣,拿眼看她买通的曹嬷嬷。
两个嬷嬷将她从上看到下,道:“禀公主,无伤。”无伤就说明没有在身上哪儿戳上一刀,用别处的血来假冒。
长宁点头,“接着验。”
曹嬷嬷上前,“姑娘,得罪了。”
叶儿猛地抬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长宁。
她居然当真敢……
寻常的验红,只需将沾了血的丝帕给婆婆看过,也就算数,并不会照着规矩实打实的验,睿亲王无母,自由长姐做主。
所以长宁验她的身,也是在情在理。
常听说女子遇上故意刁难的主母,往往会在验身这块,让人做些手脚,令女子生不如死,有的甚至从此失去生育。
她相信长宁不敢对她怎么,但既然会这么照着规矩来验,说明对她已经起了疑心。
另外,也可以借此告诫于她,不顺她之意,能有千百种法子来收拾她。
既然是规矩,就算过份,就算屈辱,叶儿也只能忍着。
但当曹嬷嬷的手指探入体内,仍感觉前所未有的屈辱,鼻子一酸,落下泪。
曹嬷嬷手指一勾,感觉里头薄膜依稀还在,怔了一下,再探深些,里面干涩难进,飞快的看向叶儿,叶儿忙止住哭,有些慌乱地瞅着她,曹嬷嬷明白过来。
不路声色的将手指退出,指上绕着一缕血丝,去给长宁看过。
长宁看过,点了点头,缓缓起身,“天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
叶儿彻底的松了下来,咬着牙送长宁。
“别动弹了,想来今晚你也遭了不少罪,别沐浴了,明儿再洗,睡吧。”长宁出了门,回头冷瞥了一眼,低声唤道:“曹嬷嬷,陈嬷嬷。”
“奴才在。”
“你们俩今晚在这儿看着,哪儿也不许她去,也不许沐浴,明早李妈妈回来了,重验。”
曹嬷嬷倒抽了口冷气,“是。”
等长宁一走,曹妈妈忙递了眼色给叶儿的丫头碧珠,碧珠忙请了两个嬷嬷到隔壁耳房喝酒。
碧珠又唤了个小丫头服侍着两个嬷嬷,返回叶儿房中。
叶儿见她去而复返,暗捏了把汗,示意丫头出去,“出了什么事?”
碧珠将长宁让李妈妈明早过来,给她重验身的事说了一遍。
叶儿脸色大变,道:“叫人备浴汤。”
曹嬷嬷在门里看着下人捧了沐浴香巾花瓣而来,心道,果然是个干得了事的主子,却故意重哼了一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连公主的话都敢违。”
陈嬷嬷也是冷笑,起身,“我看看去。”
曹嬷嬷拦着,“您跟着公主多年,是公主心头上的人,这跑腿得罪人的事,怎么能由您老去做。”
陈嬷嬷跟着长宁多年,知道长宁对睿亲王有多疼爱,叶儿又是睿亲王的人,得罪了谁,以后都难保没有麻烦。
听曹嬷嬷这么一说,正合心意,人由曹嬷嬷去得罪,功她照样一分不少,脸色立刻缓了下来,“都是为公主做事,得不得罪,到是没什么,不过看你一片诚心的份上,我以后定会在公主面前,多给你美言几句。”
“谢谢陈嬷嬷。”曹嬷嬷陪过笑脸,开了门,故意将脸沉了下来,向叶儿房里走去。
阴阳怪气道:“公主体恤姑娘,怕姑娘辛苦,都叫别沐浴了。公主刚走,姑娘这么巴巴的打水,难道是故意做给我们公看的?”
碧珠大声道:“曹嬷嬷,看您老这话说的,我们姑娘一向好洁,这不是不舒服吗?”
“哪个女人没有这一天啊,不舒服就躺着,别折腾了。”说着走向床边。
陈嬷嬷耳朵贴在门上听着,满意地点了点头,坐了回去,自斟自饮。
叶儿一把将曹嬷嬷拉住,压低声音,道:“不是验过了吗?怎么还验?”
曹嬷嬷往门口望了一眼,见碧珠在门口把着风,凑到叶儿耳边道:“姑娘身子里虽然有血,但没男人的那东西,公主当着面没说,心里却是起了疑心,所以才会叫李妈妈再验。姑娘身子没破干净,又没有男人的那玩意,瞒不过李妈妈。”
“那可怎么办?”叶儿吓得脸色发白,如果被验出来,亲王定不会再要她,一旦被退回去,父亲丢不起这脸,她只有死路一条。
“办法是有一个,就怕姑娘不肯。”
“什么办法?”
“赶紧找个男人重新破身,记住一定要有东西。”
叶儿傻了,坐倒下去,这时再去亲王那里,是行不通了,可这会儿是在亲王府,能去哪里找男人。
“这是唯一的办法。”曹嬷嬷见她怔着,以为她是不肯。
叶儿怔了一会儿,将牙一咬,“知道了。麻烦曹妈妈把陈妈妈拖着,千万不能让她过来。”
“这当然。”
叶儿唤了自己贴身丫头碧珠进来,与她耳语了一阵,碧珠答应出去。
碧珠没过多一会儿,回来道:“府外西巷第二间屋子,别走错了。”
一柱香后,叶儿穿着碧珠的衣衫,出来。
陈嬷嬷在窗口瞧见,不由多看了两眼。
曹嬷嬷对着外面啐了一口,“这些个丫头,长得跟狐狸精似的,一看就不是安份的,自家姑娘刚一睡下,就往外人多的地方一来二往的溜达,勾引谁啊。”
陈嬷嬷听着,果然见丫头是朝着前面去的,不由笑了,“什么主子能带出什么奴才,乘着亲王喝多两杯,就能踩着点子上的女人,能带出什么好奴才。”
“那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