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把他的手扒拉下来,更笑的眼泪直流。
惜了了又气又急,再呆不下去,抽身就走。
无忧把他一把拽住,忍着笑问:“这是谁给你的?”
惜了了闷道:“千千”
无忧捂了额头,得找机会,好好修理一下千千,把好好的一个孩子往歪道上引。
惜了了睨着她,生出一些绝望,脸上的红慢慢褪去,一张美人脸惨白无色,你真的不能和我生个孩子?
无忧望着他眼里的绝望,心里一咯噔,收了笑,拍拍身边,“来”
惜了了蹙眉瞅着她不动。
无忧拉了他一把,令他坐在自己身边,虽然他是自己的四夫之一,但怎么看,他都像个孩子。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生个孩子?”
“生了孩子,就不会忘了对方。”惜了了想到母亲,神色黯然。
原来如此无忧笑了,将五指扣过他的五指,然后紧紧握住,“如果真的喜欢对方,就算没有孩子,一样不能忘。”她和她的夫君就没有生下一男半女,但她的夫君到死也没有忘了她,而她经历了上万年,也不曾忘记她的夫君。
惜了了看着紧握在一起的手,眼里绝望慢慢散去,百娄般的面颊又透了红,“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无忧看着他比婴儿还细嫩的脸蛋,很想狠狠地 咬伤一口,“没有不喜欢啊。”
惜了了偷瞟了无忧另一只手中攥着小 书,“那为什么?”
无忧好气又好笑,随手翻着那本书页,“这东西是给青楼里寻乐子的男人看的,图的不过是一时刺激,不是我说的男女之间的喜欢。”
“那千千……”
无忧暗暗咬牙,一会儿得把这书摔到那小蹄子脸上,突然转脸过去,唇轻贴上他的唇。
惜了了的心突地一下,像是要跳出胸膛,怔怔地看着咫前的女人,忘了呼吸。
无忧在唇贴上他的唇的刹那间,心脏陡然一紧,很快的跳了开去,忙心慌意乱地退开,眼里多了些别样的东西。
惜了了的心突突乱跳,他被她咬过好几次唇,但这一次的感觉又不同以往,好想那种软软痒痒的感觉一直持续下去,手指请抚上自己的唇,感觉与方才全然不同。
视线落在无忧的唇上,她的唇瓣如花瓣一样诱人,忍不住轻舔了舔唇,懵懵地凑了上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咬,心脏越发的胡乱跳开。
他脸上火烧火辣地烫,脑子里酥酥麻麻,整个人像要飘起来一样,不敢多碰,连忙退开,起身,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
无忧也觉得不自在,干咳了一声,“这也是书里教的?”
惜了了窘的回头,狠狠地瞪她一眼,“不是”。迈出门槛,软靠在门外竹墙上,唇上似乎还有方才那软软香香的感觉,这感觉比以前咬她的感觉更好,比书里教的更不知好了多少倍。
千千从院外回来,见惜了了面色绯红地靠在无忧屋外;“咦,了一声,凑了上来,小声问道:“事成了?”
”
惜了了脸上阴晴不定,她的那本破书害他出丑,但也因为那本书,却让他亲了无忧,快乐的险些飘上天。
那么对千千是该罚还是该赏?
千千见他神色不对,有些心虚,“那书不好使?”
她不提书还好,提了,惜了了即时垮了脸,“无忧有事找你呢。”
千千顿感不妙,退着步子开溜,屋里传来无忧的声音,千千给我滚进来。
她不但不进,反而反方向跑开。
惜了了抬手,阔袖滑下,路出几根玉笋般的手指,请吹了口气。
千千脸色一变,立马转身进了屋,被无忧打 ,签过被小毒物下毒。
刚一进门,一样东西兜脸飞来,想避也避不了,砸的鼻子又酸又痛。
那东西从脸上滑下,她顺手接住,一看之下,三魂没了二魂,
半挪着脚开始后退,刚动了动,眼角余光见了了了守在门后,之得挪了回来,冲着无忧傻笑,“找我?”
429 敏感的小狐狸
无忧向她勾勾手指,“过来。”
千千心里七上八下,把那本蓝皮子书捏了又捏,磨磨蹭蹭地挨上前几步。
“再过来些。”无忧似笑非笑。
千千头皮一阵一阵的麻,只得挨了过去。
无忧一把从她手中抢过书卷,举在她面前翻了几翻,“这是什么?”
千千尴尬地清了清喉咙,“我瞧着惜公子着急,帮上一把。”
“我看你是想坑他吧。”无忧恨不得把书掼到她头上,了了真照这上面走上去,以后变成男不男,女不女,活脱脱妖人一个,谁见了他不起一身鸡皮?
千千心虚,“当时没看清。”
无忧看着她,一时无语。
无忧的被宁墨喂得极叼。
宁墨离开几日,便觉得饭食无味,拉了惜了了和千千到京里,把出名的小吃挨个吃个遍。
惜了了年纪小,本是好玩的年龄,只是以前的身份束缚得他一言一行都一板一眼,这时丢开了的条条框框,同无忧一起,东看西吃,觉得什么都有趣,二人手拖着手,不知不觉就逛到了下午。
走得累了,千千想去听书,而了了想去见识京里最出名的茶楼。
三人最后决定,千千去听书,无忧和了了一起去茶楼,等品完茶,再去寻千千一同听书。
京里能做成最好的一家茶楼,自然有看家的好本事,而了了又是个茶痴,加上茶道上的本事,更是无人能及,茶楼掌柜和了了一见如故,交流心德,相见恨晚。
无忧在一边就等得哈欠连天,最终决定,到对面寻千千一块听书。
听书就在茶楼的街对面,探个头就能看见,了了也就放了无忧。
无忧到了楼下,一队马骑在街上直冲。
这是繁华街道,街上人来人往,来人却完全没有减速的意思,只是跑在最前头的人一味喊着,“让道。”
年轻敏捷的倒是能够躲开,老人儿童,行动缓慢,稍稍迟缓就可能被马匹踢到。
无忧大怒,看清马队中间拥着个贵公子,佯装受惊滚倒,马匹冲到面前之际,慌乱往旁边滚躲,掌心暗藏短刀,在贵公子的马脚上一划,而她则装作被马踢得滚跌在路边。
那马痛得腾起前蹄,把贵公子摔下马背,护卫们吓得滚下马去扶贵公子。
贵从马上滚下,只是扭了脚,没什么大伤,但他生来娇贵,几时遭过这罪,勃然大怒,瞪向路边无忧。
惜了了听见下面骚动,探头出来,虽然没能看见靠在他窗脚下的无忧,但见人来马往,放心不下,丢了茶具往楼下急跑。
无忧在地上滚散了头发,遮去面容,又穿的是布衫,护卫只道是寻常百姓,持鞭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