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延无言以对,只觉得自己的父亲真是越上了年纪越是昏聩,他开始后悔自己怎么会听了这老糊涂的话,把自己逼到了这个境地。
谭延的目光投向了香奴,自从香奴从香房走出来以后,他的目光就移不开了,香奴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她走路的脚步虚浮,脸上有着承欢之后特别的娇态,这一切都令他感到痛苦、愤怒。
他想起了后院里只有他俩人的生活,那时多自在、快乐?
“就让香奴自己做选择吧。”他不知道自己当下为什么要这么说,可能是想证明些什么,想要证明香奴对他的坚定不移,想要证明就算他狠狠伤害了香奴,她依旧会乖巧地待在他身边。
他话才说出口就后悔了,因为那一双永远瞅着他的目光改向了,她没有看他,她用一种依恋的眼神望向了另外一个男人,用那令他熟悉的声音说着令他绝望的话语:“大将军人间至伟的男子,奴家愿意服侍他。”
那句话,是他谭延当初自己逼她说出来的,虽然她在当下没有哭泣,可在那之后她哭得伤心,他明明知道,却也坐视不理,如今终于遭到了报应。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本将就谢过小侯爷了。”申屠啸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扇了他一巴掌。
“香香,你可有要拾掇的物品?”申屠啸低头问着怀中的小女人,她还在抖,这让他觉得不满,他的大掌下意识的在她的腰际来回轻拍,直到香奴不在颤抖。
“不了,香奴以后就只属于大将军了,侯府的物品,奴一样也不留。”一样也不留,包含与她谭延的过去,恩怨两清、一刀两断。
谭延真没想到是这样的后果,他管不住自己,在申屠啸和香奴即将离去的时候,他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脸面,追上去问了一句,“为什么?”
香奴没有看他,只是悠悠的道:“大将军,能护我。”你不能。
那是她未竟的话语。
他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抱上了马,两人亲看起来无限亲密的离去了。
谭延抬起了手,慰留的话语滚到了嘴边终究无法说出口,他最后颓然地放下了手,不再言语,沉默地目送这个陪伴了他五年的女人。
“不过就是个婊子罢了!无情的婊子!”为了维护他的尊严,他佯装无事,口头上贬低着香奴,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有多么的不舍。
有多少幕温存的画面在脑海中闪逝而过?
“以为自己多尊贵!能够攀附上大将军就不念旧情了!届时被抛弃了,莫要来求本世子!”他对着空气吼叫,自然不会有人应声,那一夜他为了证明自己不需要香奴,回到后院里面找了两个小妾,在香奴的屋子里面、在香奴的床上,行坐享齐人之福的孟浪之事。
两个小妾年纪都很小,才及笄,他想着:“这世上女人这么多,谁稀罕一个二十岁的婊子?”
他分开了其中一个叫做月华的小瘦马的大腿,尽情的用那狞物在她身上驰骋,另外一个叫做妙云的新妾则在一旁舔弄着他的耳垂。
“世子爷啊好棒啊!妾身要不行了”小姑娘眼角含着眼泪,可怜兮兮的瞅着他,他低喘着,撞得更深更猛。
身体上面一时获得了愉悦,可是心里却越来越空虚,在他倦极了睡着了以后,只觉得那枕头上还留着她身上的清香。
而到天明之时,那张床上躺着浑身赤裸的他和两个满身精水的小妾,属于她的味道都被他毁了,那时他才绝望的想起了,那小屋的主人真的不在了,扬弃了他,跟了一个凶名在外的男人。
为了证明香奴的选择是错的,他不断地派人打听大将军府的新妾过得如何,一年复一年,他只听说那香姨娘宠冠大将军府的后宅,大将军不曾娶妻也不曾纳妾,专宠她人一,京中贵女无不羡慕,那一人之下的男人用花火为她点亮了满京城的夜空,买下一座山头种满了她最爱的花卉,为她包下了整京城的糕饼点,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吃。
他不在乎她的过往,很狂妄的用一句话堵上了所有对香奴恶意的发言:“我便是乐意宠她,干卿底事?”
谭延最不想承认的便是,没有他的日子,香奴过得好极了!离了他,恐怕是香奴这一辈子最大的幸事。
谭延:香奴你别后悔!离开我以后你会
申屠啸:她会身心都被我照顾得很愉悦!
香奴:(用力拧申屠啸的后腰)
追-更:zhaiw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