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的身子就完全露出来,锁骨跟脖颈就不说了,胸前更是一片狼藉,红红紫紫的一片,两点粉嫩的乳尖上都是咬伤,腰间两个红得发紫的手印,腿心肥嫩的花苞更是红肿充血,腿根处也都是掐痕和咬痕,就连膝盖都破了皮。
靳祁然的眼神很吓人,死死地盯着她身上的於痕,空气都好似一下子凝结,他涂着药膏的手从她锁骨的伤一直滑到她胸前,又轻又柔地抚着她备受磋磨的乳尖,嗓音更像是一根绷紧了的琴弦,辨不出喜怒,“是他弄的?”
和音的眼泪都不敢流了,他面上明明就没有什么表情,可就像是—头暴怒的雄狮让人不敢轻举妄动,即便这怒气不是针对她,可她都吓得一动不敢动,连被看光身体的羞涩都顾不上了,张着嘴却—个宇都说不出来。
她能怎么说,说那个男人不是秦青,而是他的双胞胎兄弟?可是她不能想象原主要是被除了秦青以外的男人糟蹋会是什么反应,她不是矫情的人,被—个男人给强了就要死要活的,再说她这几个世界睡下来的男人还少吗?她不会忘了自己的最终目的,不是她不在意,而是她会以自己的方式报复回去。
与其纠结这些不如迅速摸清男人的目的再反击回去。
可和音的不回答在靳祁然眼里就是默认,他深深地看着她一眼,默不作声地继续给她上药,只是手上更是轻柔,眼里也更是疼惜。
靳祁然这般沉默的姿态看得和音心头—跳,只觉他要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来,她想伸手拉住他都没办法,脸上更是神情惶恐,“哥、哥哥你……你别对青哥哥做什么,不是、不是那样的……”
靳祁然蓦然停住,手上失了力道,把和音的乳尖给捏的生疼,她眼里瞬间就泛了泪,却还倔强地看着他。
靳祁然饶是内心如何狂怒面上都是平静的,只是语气越发深沉,如风雨欲来片片乌云压顶,“到了现在你还要护着他!你瞧瞧他是怎么对你的!”
和音焦急得额头都冒了汗,靳祁然气势太足,她一时间连借口都找不出,只是—遍遍地说着“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哥哥,你听我说……”
靳祁然眸光黑沉,如墨一般浓重i和幽深,“你说。”
“……”和音陡然愣住,“哥哥,我……”
靳祁然看着她踌躇的脸一点也不意外,语气凉凉,“躺好,我给你上药。”
“哥哥……”和音看着他,心里一阵慌张,感觉就像他对她失望了。
“嗯。“他淡淡地回应。
然后就是一阵静默,连他的手指在她私密伤处流连都没有丝毫的暧昧色彩。
靳祁然上好药,将她的手放开,还给她盖好了毛毯,低声嘱咐她好好休息就离开了,只留和音躺在床上,心里的慌张一阵高过一阵,又咬着嘴哭出来。
“好难受……”她哽咽。
吃晚饭的时候靳祁然来叫她,和音哭得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被靳祁然叫醒的时候头痛欲裂,眼睛还红着,坐起来的时候还有些愣,看着靳祁然的脸唤他,“哥哥。”
声音带着疲惫和初醒后的沙哑,配着她呆愣愣的样子有些意外的萌。
靳祁然几不可见的柔了眸子,“嗯,吃饭了,我煮了汤,来喝一点。”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靳祁然没去给她买衣服,而是找了自己的纯棉睡衣给她穿上,衣服很大,和音又矮,穿上就像条裙子,她身上又有伤,连内衣裤都没让她穿,经过下午那一遭,她也懒得再矫情,早就被看光了,让哥哥给穿衣服什么的无所谓了。
睡觉的时候,和音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着靳祁然的态度心里就是一个疙瘩,她一点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跟靳祁然生分了,而从上药的时候他对她就是态度柔和中带着疏离,任她怎么想靠上去都没用。
睡了—会,再加上系统给的加强恢复力,这会已经好了很多了,她出了房间,悄悄地拧开靳祁然的房门,摸着黑往他床边走。
靳祁然在门被拧开的时候就醒了,就想看这只蠢兔子要做什么呢。
就见她跟做贼似的悄悄摸摸走到他跟前,还凑近了他的脸想看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想是确定了就爬上了他的床,掀了他的凉被窝进他怀里,两条纤细的手臂轻柔地搂着他的腰,然后就没了动静。
靳祁然还在奇怪,她怎么突然就来爬床了,他轻轻拍她的肩,“和音,你半夜过来做什么?回去睡觉。”
和音全身一震,继而更紧地搂住他,都快哭出来,“不要不要,哥哥,你别生我的气了,我好难受,你别这样对我……”
靳祁然本来想要推开她的手又放在她肩上,“我没有生你的气。”
“我知道哥哥对我很失望,可是这次……”和音咬唇,“这次的事情我……”
“不想说就别说了。”靳祁然止住她,“我都忘记了和音已经结婚了,是有自己的生活了,哥哥不该太干涉的,对不起。“
和音堂皇地睁大眼,仰头拼命想要看清他的表情,心里的惶恐几乎到达顶点,声音都尖利起来,“哥哥!”
又是一声轻到不可闻的叹息声,靳祁然摸着她的头发,“哥哥在呢。”
“别、别这么对我……”和音哽咽得声音嘶哑,“我好难受……”
“那你要哥哥怎么做?”黑暗里靳祁然的双眸竟发着幽幽的光,他看着和音哭泣的小脸心里竟一阵病态的满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