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音慌张地躲避,却又不敢明确地拒绝,今天的靳祁然有些不一样。
他也不恼,从自己怀里挖出来和音的小脑袋,凑近了她,把嘴唇贴在她的额角,怀里的小没用的一下子不敢动了,“不想让哥哥亲吗?明明你的身子都被哥哥操透了现在却不想让哥哥亲亲小嘴?”
“为什么?因为秦青吗?”
“嗯?是不是?”
男人说话时喷出的热气让她一边的额头变得滚烫,明明是很亲昵的语气却让和音害怕地颤抖,对于靳祁然的问话居然无法回答出口。
“告诉哥哥……”靳祁然抬着她的小脸,唇从她的额头一点点下移到嘴角。
和音眼睛都不敢看他,定在虚无的地方,嘴唇动一下就会碰到他的,“嗯,青哥哥是我丈夫……”
“离了婚就不是丈夫了啊……”
“不要!”和音皱起眉,很坚决地吐出两个字。
“嗯,真是个小傻子……”靳祁然轻笑,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说她。
和音抿住唇不敢说话。
“喜欢哥哥吗?喜欢吗?”靳祁然一手探到她衣领内,按在心脏的位置问她。
砰砰砰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因为有靳祁然的手,所以和音感受得格外清晰,真是丢死人了!就算喜欢也不要表现得那么明显啊!
靳祁然显然也是感受到了,面上带着明显地笑意,不停地问她,“喜欢吗?是喜欢吗?喜欢哥哥吗?嗯?……”
再也无法辩驳,和音闭上眼,小小声地承认,“喜欢……”
靳祁然火热的唇点在她的脸上,“再说一遍,和音,再说一遍,乖……”
“喜欢,喜欢哥哥,非常喜欢哥哥!”
靳祁然搂住她再不给她开口的权利,吻住她鲜花一样美丽的唇,细致地吻吮舔舐,一手在她的后背逡巡,最后划过腰线顺着修长的腿握住她精致的脚,“别怕,有哥哥在。”
***
“唔……”和音双手捂住脸侧躺在沙发上,连衣的长裙被撩起到腰际,内裤被脱掉,两腿被分开,腿中间湿润的小穴看得一清二楚。
靳祁然坐在她腿边,一手握着她的脚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来回摩擦,一手捧着一本书,正在声情并茂地念诗,仿佛并没有做什么不雅的事情。
“挖去我的眼睛,我仍能看见你,
堵住我的耳朵,我仍能听见你;
没有脚,我能够走到你身旁,
没有嘴,我还是能祈求你。
折断我的双臂,我仍将拥抱你——
用我的心,像用手一样。
钳住我的心,我的脑子不会停息,
你放火烧我的脑子,
我仍将托负你,用我的血液”
“啊——”靳祁然仰头靠在沙发上,腿间深紫近黑的性器狰狞而吓人,一只漂亮的小脚被他握着肆意把玩,脚踝上带着的细细的银链,因为来回晃动上面两颗铃铛正飒飒作响。
他拱起腰,让推荐矗立的性器更加贴近女人细嫩的脚心,即便是穿着衣服仍能看见动作间身体肌肉的张力,是一种看不见的性感。
他坐下时性器更加坚硬和炙热,转头看和音,“这是里尔克的诗,喜欢吗?”
和音理所当然的没听清,敏感的脚被男人那么玩身子早就软了,腿间哗啦啦的淫水流个不停,因为遮住了眼睛身体的感受更加强烈,钳住她脚背的火热的手掌,以及在她脚下脉动的性器的青筋,顶端圆润饱满的龟头,溢出的淫液尽数抹在她的脚心,给她一种践踏男人欲望的强烈渴望。
靳祁然就好像看不见和音的折磨,还在解说他对这首诗的感受,“很露骨,同时也很绝望,也许是因为太过绝望才会孤注一掷,什么都不顾,因而才能这么露骨,太过于悲观,燃烧自己也要释放的爱。”
“你爱秦青是这样的吗,嗯?和音?你爱他吗?”
也许靳祁然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只拿一双深沉的充满了爱欲火焰的眼看她,声音低喃让人听不明晰,“我曾经以为爱上一个人,以我这样的性格,绝对是完全地服从我,我有很强的控制欲,到现在为止我仍是这么想的,但对于你并不一样,我要你服从我,可我也会为你付出牺牲。
“有时候我会去想人活一辈子求的是什么呢,我拥有的太多反而觉得并没什么想要的,也没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但是你,和音,我的妹妹,你让我尝到失去的感受,比起其他我更无法失去你。
“你看,和音,你已经完全掌握我了。”
靳祁然俯身压在她身上,很温柔地吻她的唇,一下一下,舌头探进她口中,缠绻地卷着她柔嫩的舌,互相哺食着彼此的津液,翘起的性器在她湿润的穴缝处来回滑动,硬硕的龟头从她后面那朵粉嫩的菊花开始往上,沾了棒身湿漉漉的淫水,从穴口划过,分开两片肥腻的花唇,划过饥渴的蕊珠,直至整根肉棒贴在她的花户上。
“啊……嗯、哥哥……唔啊……”一声一声很娇软的吟哦,和音搂着男人的肩,两腿分开缠在他腰上,像一个渴望得到主人抚慰的小动物。
靳祁然眉眼仍旧清冽,浩瀚的眸子里是让人无法读懂的深沉,眸底漾着一层浅浅的欲望,可就是这一层极浅的欲望让他整个人都充满了烟火气,诱惑、渴望、足以让人迷失的爱欲。
“说爱我……”他吻住和音的鼻尖。
“啊……我爱你啊哥哥……”红了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