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顺着刘晓红目光看过去, 却只看到一堵墙。
“妈,你在看什么?”
刘晓红说:“好像是当时我们租房子的中介,或许是我看错了。”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 姜白也没注意。
罗跃刚走到胡同后, 赶紧给姜总打电话:“她们上警车了, 看样子要去分局。”
姜湛挂了电话,车子掉了一个头, 朝警察局开去。
在警车上, 姜白看着身边的制服小姐姐,询问道:“您好,我能不能给家长打个电话,不然我一会儿回去晚了,他们会担心。”
警花姐姐点头:“当然可以。”
警花看着姜白的侧颜, 等她打完电话,才说道:“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姜白:“……”难道是前几天热搜惹的祸?
姜白说:“我家就住在这旁边,或许是我们机缘巧合之下在路上碰到了?”
警花想了想, “有点道理。”
旁边一个男警察非常善解人意的说:“小吴,你忘了,这是咱们燕京的高考理科状元, 姜白!”
警花立刻恍然大悟:“哇!原来是姜小白!”
“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呢,看来姜小白名不虚传,不仅学习好,还见义勇为。”
姜白:“……”
再夸下去她真的要在地上找一条缝钻进去了。
羞耻QAQ
这边姜白被警花小姐姐和蔼的带过去做笔录。
她不知道的是,在警局走廊尽头,负责宣传的工作人员正忧愁着呢。
“最近我们分局处理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比如赵大妈家的房顶漏雨,差点砸到人;钱大爷家里的鹅丢了等等。
“警局的微博和公众号已经一周没更新了,再不发点新消息,明天开会肯定要被批评!”
这边,警花小姐姐看着姜白,只觉得她自带学神光环。
说话做事都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乖气。
“好了,你这边登记结束了。那边受害者登记完还需要一段时间,一会儿我们还得去估计财产损失。”
“你看你是先回去,还是坐在这里等?”
姜白抿唇笑了笑:“谢谢您,我等我妈一起回家。”
“好的,那我先去忙。”
警花从走廊尽头下楼梯的时候,看到这里开着的门,探头进去:“怎么,还在为宣传的事情着急呢?”
“可不是。”
“我一会儿给你说个大新闻,但我得征求当事人的同意。”
“啊,真的吗?太激动了!”
这边嫌疑人到了警局,心里更加慌乱。
在那边大喊大叫:“我现在不做笔录!我爸把我们家的祖传玉石给了一个女人!抛弃我妈!我为我妈鸣不平!”
“我没罪!我没做错!”
张大成好歹也是十年前的大学生,脑子总算派上用场。
这时候终于想到‘砸东西打人’这事情可大可小,如果真的套用在家庭环境下,那估计教育几天也就放出来了。
至于欠款,他再找其他路子还。
张大夫被民警带来跟张大成对峙。
张大夫只觉得头晕目眩,一把年纪差点被气晕。
“那玉石本来就是刘晓红的。”
于是,刘晓红不一会儿也被叫过来。
张大夫才缓缓开口,如同翻开泛黄的相册,把十八年前的秘辛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
“当时刘晓红抱着一个淋了雨,发高烧,尚在襁褓里的婴儿来找我看病。”
“我知道这孩子不是她的,但她当时在火车站那一片捡啤酒瓶子,这孩子肯定是被狠心人丢在那里的。”
这时候,张大夫还不忘记给刘晓红开脱。
“刘晓红不识字,更不知道东西的贵贱。”
“那块玉石,就是在那个婴儿的襁褓里找到的。”
“那玉石入手冰凉,虽然小,却沉甸甸,色泽通透,一看就是一个值钱的东西。”
“刘晓红身上没钱,我给刘晓红说,这玉先抵押在我这里,等孩子长大,得把这东西给孩子。”
其实啊,是担心刘晓红居无定所,这玉石又无比贵重,万一被人偷了,那就得不偿失。
“输液加吃药连续七天,婴儿病情好转,刘晓红就带着孩子走了。”
“当时我妻子还在,我把玉石藏在我们家床下的地板里,但是不小心被张大成看见了,他以为那是我们家的传家宝。”
“现在他负债累累,想卖了玉石抵债。”
张大成心里很慌,因为那个地方他小时候玩过很多次。
确实是十八年前才出现一块玉石的,之前什么都没有。
——张大夫说的十有**是真的。
张大成这时候只能假装不知道,他梗着脖子,“不可能!你就是为了维护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