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无比纠结。
就在这时，那边已经睡熟了幸福的打着小呼吸的姜白却翻了个身，慢吞吞的凑过来。
洗过还带着自己洗发水味道的头发就蹭在他耳边。
姜湛这回真的一动都不敢动了。
——假装自己是个雕像。
姜·雕像·湛很快破功。
因为某人的手已经伸过来，在他腹肌和胸肌上戳啊戳，捏啊捏。
姜湛：“……”总感觉姜白是醒着的。
如果楚潇在这里，她一定会说，‘没醒，你习惯就好’。
可姜白绵长的呼吸诉说着这人睡得很熟的事实。
于是，那天晚上，姜湛一共去了两趟卫生间。
姜白早上醒来的时候，姜湛刚冲过凉。
她觉得手上摸到了一片冰凉的皮肤，在这种暖气烧的火热的屋子里，这块皮肤简直比什么都要吸引她。
直到……
大腿被什么抵住。
已经经历过的姜白猛的经醒：“大早上的，姜湛，还有课。”
姜湛不由分说，拆过床头昨晚看了半天的草莓。
“今天先试试草莓味道。”
姜白：“……”你这样我以后如何吃草莓。
姜湛难得停下来，“那樱桃？”
姜白哭了，委屈巴巴的说自己还是个孩子，还好喜欢草莓和樱桃呢。
真要这样，以后就吃不下这两种水果了。
姜湛一边说‘宝宝不哭，以后喂你吃更好的’，一边不容分说进入。
现在姜白到底还在读书，做可以，但一定要安保措施足够。
姜湛只要一想到女人生孩子要过的那关。
就心疼的不想让姜白生。
反正他对血脉这件事不甚在意，比如他，就算是亲生父亲还不是对他不管不顾？
他这辈子有姜白就足够了。
说实话，姜白试过草莓味之后，吃过早饭又试了樱桃的。
姜湛扣着她的腰问她：“你更喜欢哪个？”
姜白咬着牙，这种时候还让她怎么说！
又没有味蕾！
姜湛简直爱极了她这样忍着却又情不自禁抱着自己，吸着自己的模样。
一下没控制好，把人又给弄哭了。
反正最近考试月，大部分课都结束了，只剩下复习和元旦过后的考试。
姜白当天下午就回了家，这个举动无疑让姜湛很是失望。
他说，“我还以为你会很喜欢的想要……”把樱桃和草莓的试完。
姜白委屈的像个孩子，更加坚定了回家的想法。
叶夫人自然很欢迎姜白回家。
刘晓红这时候还在张大夫的诊所帮忙。
经过上次那件事，张大夫仁心仁意的名气在胡同这一片更加大。
周围的街坊邻居看着他跟刘晓红越走越近，一个个也都看破不说破。
大家还是好邻居。
反正心里都暗搓搓计划着喝喜酒呢。
有的老太太还会回家跟孩子们感慨：“你张叔身边总算有个好心人了，他们办礼咱们一定得包个大红包。”
已经工作的儿女们说：“那必须的，张叔早年给咱看病都只收药费，后来我赚钱了，给张叔钱他也不要，红包肯定得包大。”
“这就好。”
叶夫人知道这一点，但却没在刘晓红面前提过。
毕竟如果他们真的结婚，刘晓红肯定就不住在四合院了。
这话如果她说出来，简直跟赶人走一样。
而且，叶夫人觉得这四合院有刘晓红陪着，才不显得冷清。
她要是走了，那自己可就真的很孤单了。
刘晓红面皮薄，张大夫虽然想开口，但也闷葫芦。
只是经常会跟着刘晓红出门买东西，刘晓红买菜的时候，张大夫在后面拎着。
一切尽在不言中。
姜白回去的时候，晚餐已经变成算上她五个人了。
多的那一个肯定是姜湛……哦不，是张大夫。
姜湛：“……”
姜白对这种状态已经习以为常，张大夫的为人是他们有目共睹的。
她的母亲总算可以有一个可以互相舔舐伤口互相扶持的对象了。
再过两天就是元旦，姜白说她要跟何薇薇去老家。
到时候不能留下来跟家人一起共度元旦了。
叶夫人早就看开了，“不就是出去玩几天么？钱够不够，需要添置什么新衣服么？”
姜白笑着说：“够的，而且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乡村，哪里有用到钱的地方啊。”
“妈您别担心。”
她回屋去，感觉自己现在身体真的适应能力越来越强了。
第一天的时候站一会儿就腰酸腿疼想坐下。
今天早上被折腾了两遍，现在还能跟她妈扯东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