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宿主接下来的任务有着很大的帮助,宿主只要凭着心里的感觉走,才有破开云雾的那日。”
听完这一席话离音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虽然自己的性格不见得好到哪去,但是看到书中对原主行事的描述,离音头上乌云滚滚,几欲崩溃。
辘辘的马车声娓娓而来,从来到这个位面就一直躺在地上的离音赶紧放轻呼吸。赶车的墨七一拉马缰,语气恭敬道:“世子,前方躺着一个人。”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隔着蓝色纱帘传来,听着就让人揪心,墨七面上并无急色,语气却猛地拔高带着遮掩不住的关心:“世子,您...”
“无碍...把人...抬过来...”断断续续说完一句,那人咳得快要断气般。
“是。”墨七恭敬的朝车里做揖,慢悠悠的跳下马车。
系统:请宿主做好准备,三秒钟过后宿主将会进入昏迷状态。
脚步声慢慢走近,离音脑子一蒙晕了过去。墨七面不红气不喘将离音抱起走到马车旁,一只白的近乎透明的手撩开帘子,药香飘出间,离音已躺在马车里。
马车的辘辘声再度响起,停靠在后面的马车里隐隐约约传来人声...
“王妃,那人又捡了一个,当王府是善堂麽?”贴身丫鬟喜儿给姿容美艳的王妃打着扇,神情不屑的道。
瑞王妃仪态万千的摆摆手:“罢了,随他去吧。”
喜儿语气略高,愤愤不平道:“世子也太不谙世事了!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府里捡,倘若这人心怀不轨,这不是引狼入室麽!上次那事...”
“好了,不必多说。”瑞王妃低垂的眼里有着几许讥讽几许笑意,这般行事不经过脑子的虞棠,恰好能衬托我儿的知书识礼,博学多才。
“虞棠,听说你又往府里带人了,怎么,上次带回来的墨七没有满足你?”
离音一醒来就听到这一句带有侮辱性的话,皱眉从床上一跃而起,低头检查见没有不妥之处,利落地跳下床开门走出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坐在石凳上一袭白衣的男人,此时他背对着自己,乌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背影孤寂而凄楚,许是对面之人言辞过于不堪,他受不住刺激肩膀微微耸动,传出一阵阵极其压抑的咳嗽声。
看着他的背影,离音莫名的眼眶湿润,强大的愧疚几乎要卷席她,这种不属于自己的情绪让离音一时间难以适应,怔怔呆在原地。
每个位面的男主都是变态02:挺身而出救公子,天赋异禀的大鸡吧……
每个位面的男主都是变态02:挺身而出救公子,天赋异禀的大鸡吧……
站在白衣男子面前珠光宝气,面容端正的瑞王侧妃之子虞云池喋喋不休的说着:“倘若皇上没有下旨,就凭你也配做世子?”
虞棠长睫半遮眼,面上无人色,一副气若游丝仿佛大限将至的样子,这模样他从七岁开始一直维持到至今,每每众人都以为他活不过明天了,偏偏就邪了门了,这人如今依然还苟延残喘拖着一口气。
每天惯例在午膳时分来讽刺一番,欲把他气死的虞云池心中窝火决定再接再厉,上前一步喋喋不休开口:“你说你,浑身上下没有丁点世子该有的气度...似你这般懦弱不堪,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尽早死了算了,免得丢人现眼...”
对着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都能说出这番折辱的话,简直欺人太甚!
离音气得双眸喷火一个箭步冲上去,白衣男子猛地抬起头,一口鲜血劈头盖脸朝虞云池喷了过去,离音及时接住了男子虚晃了几下便倒下的消瘦身体。
“虞棠!你是故意的!”虞云池气愤地伸手抹掉满脸的血,抬脚毫不留情踹过去,离音如何让他得逞,轻松地抱起病美男,反勾住他的脚,猛力一压在其脚背碾压几下,而后不理会捧着脚嗷嗷大叫的虞云池,云淡风轻地抱着病美男回卧室。
其实热血冷却后离音就后悔了,古代不像是现代只要不犯法便可以活的随心所欲,在这一个王权至上的年代,权高者掌握着民众的生杀大权,可以任意处置她一个连下人都算不上的贱民。
适才她应该忍下心中怒气,用精神力教训他一番,奈何自己接受原身的一切,被愤怒冲昏头脑后只凭着感情用事,若是不及时加以改正,在这布满陷阱,周边人各怀鬼胎的王府,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谈何保护怀里之人?
弯腰温柔的将人放在床褥上,离音就近端详眼前之人。
男人秀逸的眉微蹙,乌发铺满药枕,有些许发丝贴在他病弱消瘦的脸上,衬得其肤色更为苍白剔透,这般却无损他出尘的姿容,反而增添了几许魅惑的蒲柳风情。
他的唇色也是极其苍白的,此时紧紧抿着,嘴角还有沾有血渍,只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想要倾尽所能对他好,让他的眉不再蹙起,让他一直展颜欢笑。
“我觉得原身的记忆有缺失。”离音心疼的用指腹擦了擦男人唇角的血迹,压下只要看到病美男便出来作祟的愧疚情绪,走出后寝去打水。
她接收的记忆仅有原主没来瑞王府前所发生的事和来了瑞王府之后的五天,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