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端庄贤惠截然不同,看着却没有任何的违和感,反而觉得她合该是这般模样。
打量得入神的虞棠看到她长睫微颤,立刻闭上眼睛装睡。
睡得迷迷糊糊间离音便觉得小腹暖乎乎的,接着温度逐渐增长,发展到如今便犹如一团烈火在燃烧,难以启齿的腿心间黏答答的湿润,她就算是中了迷药,这会也该醒来了。
入睡前她担心自己熟睡后会以下犯上,便龟缩到最里面。
一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公子近在咫尺仿若谪仙的姿容,离音呼吸一紧,本就收缩不断的穴口不由的一阵嗡动,蜜水儿从薄薄的亵裤渗出。
离音鬼使神差的凑过去,犹豫了片刻,她咬牙伸出发抖的青葱玉手覆在男人的心口。
虞棠玉白的额头青筋迸发,强忍着震碎她手脚的念头,慢慢的舒缓自己浮躁的情绪。
频率不徐不疾的心脏隔着一层薄布顺着手心犹如春风缓缓的流淌至胸腔,离音发现自己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的砰砰律动,响亮的声音在黑夜里犹如奏响优美的乐章。
空虚感宛如滔天海啸在她体内川流不息,离音唯恐自己发狂吓到病弱的公子,想了想,大着胆子轻轻推他的胸膛,手肘曲起支起上半身,泛红的脸蛋凑到男人耳侧小声的唤:“公子,您醒醒。”
虞棠犹豫着要不要醒来,这女人一不像盗取他特意命人摆出来的珠宝,二不像是要谋害自己。
她此举到底有何用意?
素来喜欢揣测人心的虞棠遇到她突然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离音觉得造化弄人,白天她还抵死抵抗任务不想乘人之危,晚上便屈服在身体的淫威下了。
“公子,您醒醒好吗...”小手又推了推男人,声音都夹着可怜兮兮的强调。
虞棠执着地认为她接下来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依旧雷打不动的躺尸。
离音小手从男人衣襟没入,小声说:“公子,对不住,我也不想的,叫你又不醒来。”
虞棠心中一凛,暗忖幸而自己没有醒来,差点便被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骗了,她果然是抱有目的接近自己。
正当他想一掌拍向她胸口,一张温热的,带着莲香的柔软香唇覆在自己唇上,他屏息,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女人居然逾矩亲自己,谁借给她的狗胆!
虞棠怒火冲天,伸出的手还没拍出去,便被生出狗胆的女人牵住摁在软绵绵的一处,那里似乎还缠着布条,这是...
虞棠不敢置信的动了动指尖。
女人的呼吸有些紧促,似乎是迫不及待的牵着他的手往下,用两腿狠狠夹着厮磨,手背的湿润让虞棠如遭雷劈,苍白的脸乌云密布。
这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女人!
“公子...”撬不开他的唇,女人委屈的娇嗔。
柔软滚烫的唇缓缓的下移,所过之处在他的肌肤上点起一束束的火苗,虞棠性感的喉咙上下滑动,下一秒喉结便被湿润的舔抵,身体深处那把拉满弦的弓嗡嗡作响,在被湿热的口腔裹住后彻底的断了。
虞棠陡然睁开双眸,眼底有着几许阴鸷骇人的锋芒,又带着几许说不清的情绪。
“公子...”她玉柔的娇躯压在他身上,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冷若寒冰,两相贴合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
发现自己的孽根有反应了,虞棠脸色阴晴不定,变幻莫测,伸手揪住女人后衣领,感觉到自己即将与香嫩可口的肉分离,女人死命扒拉住男人的身体,疾言厉色道:“那个王八羔子敢动老子!”
王八羔子怒极反笑,松开她的后衣领,一翻转将气鼓鼓的老子压在身下,尽是阴鸷的眸子盯着她,偏眉目间又温柔极了,声音更是柔得可以拧出水:“就这么想要?”
离音吼完就意识到坏事了,还在惊慌失措想着办法补救的时候,男人清风般温柔的嗓音成功抚平她的不安与仿徨,两腿主动缠上男人精实的腰眼,娇羞的点头:“想要。”
“王八羔子?”虞棠右手撑着上半身,青葱般修长的两指轻抬她的下颚,悠然的语调慵懒又饱含磁性。
男人越是温柔小意,离音越发觉得愧疚,低垂眼睑,只不断摇头。
她不敢看男人,便错过男人眼底的残忍嗜血,虞棠想对一个人好的时候,只凭着他谪仙的面容便可以将对方迷得神魂颠倒,若是他耐下心来全心全意的讨好对方,无论对方多么的百折不屈,最后一定会沉溺在他制造的柔情陷阱里。
可惜,截至白天为止没有一个人能有幸享受这般特别的待遇。
他微微俯身,凑在她漂亮雪白的脖颈间,柔软的吻犹如轻飘飘的羽毛般落下,炽热的气息烫得敏感的肌肤冒起小颗粒,离音整个人都飘飘然的,热情的穴口涌出一股股的蜜水儿。
“好香,好甜。”他吸吮着她,磁性的嗓音带着些许的陶醉,光是听着离音便觉得自己如坠云端,无需抚慰最深处的空虚,她便觉得自己快要达到了极限。
“公子...”她仰起桃腮杏脸,优美的脖颈犹如洁白的天鹅。
虞棠屈膝分开她相互磨合的笔直长腿,干燥的大手一路往下,挑开她的亵裤沿,在细腻没有毛发的阴阜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