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道:“虞...棠...”男人的动作过于温柔,内里瘙痒的让离音情不自禁往后蹭了蹭,待大鸡巴戳到深处后喉咙间发出一阵满足的娇喘。
虽然这一声很好听,但效果却不是他想要的,虞棠拧起秀逸的眉,星眸微眯,沉吟一下道:“叫相公。”
“相公...给我...”忠于欲望的离音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只要公子能用大鸡巴满足她,区区一个称呼她完全不以为意,更遑论这个称呼瞬间便拉近两人的距离,就好像两人真是一对如感情甚笃,打算共度余生的夫妻。思及此,她心里都泛着甜味儿。
她却不知这一叫,便是一生。
耳边似乎还索饶着她低声呢喃,虞棠双眸转瞬化为赤红色,野兽已破土而出。“再喊一声。”
伴随着他话落,她的腰肢被一双强劲的大手提起,不打一声招呼那巨大的鸡巴便尽力操到最里面,她倒抽一口气,浑身禁不住的颤栗。
“相公....慢...点...唔嗯...”
她的嫩红的媚肉被带出来,又被粗大通身赤红的大鸡巴全数塞回去,伴随着他重重的捣入,流淌而出的爱液被捣成细细的白沫。
虞棠呼吸粗重,捏着女人腰肢的指结泛白,力度大得好似要掐断她的细腰,她被撞得一次一次往前顶,垂直而下的乳白双峰晃成一道亮眼的乳波,前端的乳首时而猛地往前晃刮到窗棂,既爽又痛的感官刺激让她兴奋得无法自拔,嘴里的柔声娇吟时而拔高,时而低哑:“相公...啊啊...快点...”
“喜欢我吗?”虞棠白玉的面被她的花穴夹得渗出一层薄汗,深沉的双眸闪烁着猛兽的凶光。
“喜欢...啊嗯...”
“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鸡巴?”
“喜欢...相公的鸡巴...啊...轻点...”
感情他还不如一根鸡巴,虽说都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但虞棠的后牙槽还是气得发痒,拽着女人的腰肢就是一段狂风骤雨般的轰炸。
她的阴唇被反反复复的摩擦弄得红肿充血,一双修长的美腿微微颤颤支撑着,背后塞雪的美腻肌肤被凌虐出一道道暧昧不堪的红痕,两片雪臀尤其可怜,红通通的一片,随着男人腹部的拍打愈发的肿胀。
“相公...够了...”离音混沌的脑子完全思索不出自己那点惹到男人了,她的后背还残留着点点疼痛,两腿被操得酸软无力,被男人提着腰,几乎是脚不沾地。
“再说一遍,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鸡巴。”
“都喜欢...”
事后,虞棠颇有闲情逸致的抱着她看话本子。发泄过三次的那物依然堵在她的花穴,量多的粘稠浊白流不出体外,离音平坦的小腹都是鼓鼓囊囊的。
她双眸盯着话本子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后背依靠在男人胸膛还不安分的扭啊扭,意图将罪魁祸首挤出体外。
“还没吃饱?”虞棠由她腋下伸过身托着右边乳房,修长精美的五指轻掐慢捻。
感受到体内的大家伙又慢慢膨胀,离音吓得不敢动了,舌头打着结道:“公子...我想回卧室。”她此时浑身赤裸,只一件衣袍斜斜挂在身上,气温虽然不低,但是没有衣物旁身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叫相公”虞棠纠正道。
她再度重复:“相公,我想回卧室。”
虞棠此刻只想与她温存一番,下巴搁在她肩头,转移话题道:“前几日你作甚同我置气?”
好吧,他还是耿耿于怀,什么她不想说便不说吧,完全被他置于脑后。
他希望小女人对自己是毫无保留,坦诚相对的。同理,他也会礼尚往来,将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摊开来同她讲。
听他旧事重提,离音提心吊胆地紧攥小手,搜肠刮肚半响才找到一个蹩脚的理由,胆怯心虚道:“我,我那是担心公子厌倦于我,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
这一句话倒是不掺假,每每想到此她便坐立不安,疑神疑鬼的,古代有权又有钱的男人大多都是三妻四妾,更遑论公子这般风华绝代,权势滔天的人物。
从她的语气里听出惴惴不安和隐含的占有欲,虞棠心口一甜,挑逗般舔着她粉嫩的耳垂,清醇的声音却郑重其事:“只有你,不会再有旁人。”
得到男人的保证,离音的小心脏噗通直跳,兴奋的侧过脸望着他,双眸栩栩生辉,上挑的眼角眉意横生,勾得他热血冲脑:“公子我们再来一次!”
虞棠清透的双眸瞬间黑如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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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音对自己的五官最满意的一点就是一双浓密英气的眉,今日是她和公子相识十载的日子,她想给公子看看她不一样的一面,故而天一亮她便起床了。
她凑近铜镜将一双浓眉修细,在白玉的小脸上略施粉黛,眉间用金粉描绘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完事后在镜子面前欣赏一番自己的妆容,兴冲冲地离开房间。
门叽呀一声被人从外打开,站在书案后手执狼毫的男人缓缓放下狼毫,抬起星眸。
“相公,我美吗?”身着蓝色长裙的女人踱着晨光款款而来,她的眉若春山,眼若秋水,隐含脉脉情意,那点缀眉间的莲花将她秀妍姿容显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