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烈倒抽口气,耐力尽数土崩瓦解,双手握住她细细的腰肢,挺动腰杆不徐不疾用肉棒去摩擦蜜水潺潺的花璧,恶声恶气道:“那便是天生骚!天生欠干,爹爹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女儿?!”
“不、不是...啊嗯...”她摇头极力否认。撕裂的疼痛被酥麻的快感取而代之,她煞白的小脸晕染了一层醉人的粉色,那层粉色渐渐蔓延至全身。
见女孩的肌肤不过是被他轻轻一吸便留下朵朵痕迹,屠烈眼底涌动的光芒大盛,大力吸嘬女孩脖颈的肌肤,胯间撞击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他的前胸布满大大小小的陈年伤疤,女孩后背稚嫩的肌肤被摩擦得升温,颜色愈发绯丽。
“爹爹说你是骚货你就是!”屠烈大肆搅弄女孩的穴,语气强势不容置喙道。
“不是...我不骚,真的,嗯嗯...”她回过头急忙为自己辩解,唯恐被爹爹误会厌弃,那张诱人的双唇张张合合的又引来饿狼的采摘。
屠烈的亲吻就如同他的人,霸道强势,那条窜进离音口腔的长舌在里面搅和的天翻地覆,香舌被他拽拉出去吸咬,霸道的气息充盈她口腔每一处,离音分明尝到血腥的味道,舌头也又痛又麻,身体却违背了主人想要反抗的意愿,愈发的情动了起来,被男人撞击得通红的小屁股不由自主翘了起来,迎合一次又一次撑开她蚌肉的粗壮骇人的阳具。
“小骚货!咬这么紧还说不骚,爹爹看你不止骚,还十分饥渴!”察觉到她的顺服迎合,屠烈眼瞳黑亮,眼白的部分尽数被血丝取代,各种带侮辱性的露骨淫语不需要经过脑子便脱口而出。
“不骚,不是...”女孩狂摇小脑袋。
“说!音音是小骚货!”身居高位多年,屠烈好久没遇到敢一而再再而三忤逆他的“刺头”了,身下的女孩就像他的兵,不服就操得她服为止。动了几下,屠烈觉得这个体位不好施展惩罚女孩,直起身,不由分说握住离音双手反转在后,一手掐住她腰肢,开始大开大合进攻。
“说!音音是小骚货,最喜欢吃爹爹的大鸡巴!”屠烈整天和一帮子大老爷们打交道,听多了他们夸夸其谈在床上该如何,这种话几乎是深入了骨髓,不假思索便可以信手拈来。
离音摇头,抿着唇将到口的呻吟咽下,心里觉得不可置信,爹爹在床上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她虽然知道爹爹豪爽耿直,却万万没料到爹爹会有这般不为人知的模样,这种热辣直白的言辞叫她如何说出口,若是在隔音效果好点的地方她还能放开点...在这种时刻有兵巡视的地方,她不敢...
不服从命令,加大训练难度!屠烈眯着锐利的眸子,双手改提住离音腰肢,运用了一成内力,一直未能全数插入的肉棒狠狠一撞,便全根没入,稚嫩的宫口被破开,极致的快感犹如爆开的水球一点点将她所有的感官侵蚀,“啊!”离音尖叫一声,娇躯抖得不成样子,噗嗤噗嗤喷出的淫水被男根堵在拥挤的花璧,令她小小的腹部鼓起一团。
肉冠猝不及防被狠狠一夹,屠烈狂风骤雨的冲撞一滞,险些就此交代出来,他脑门布满细汗,抬手打几下离音弹性极佳的臀,猛地拔出肉棒,将大口喘息的离音翻过来。
离音双腮潮红,眼盈秋水,嘴角还有唾液滑落,一副被人百般摧残的可怜模样,见此,屠烈心里自豪感油然而生,俯身将她嘴角的银丝一点点卷进自己口腔,望着她时眼底隐含柔情,然而他下一刻的举动可以称之为毫不客气的。
离音双腿被男人折叠压在胸前,媚肉外翻,和主人一样被凌虐得可怜兮兮的花穴向屠烈展开,似乎在无声的求饶,却换不来男人的温柔以待,此情此景,令屠烈身体内所有的兽性都激发了出来,被血丝侵占的眼白彻底被猩红取代。
屠烈喘息粗重,将硕大的肉冠对准穴口,再度将那根被媚肉排斥的肉棒插了进去,刚经历高潮再被一杆凿到尽头的感觉并不好受,离音秀气的眉毛蹙起,圆圆的鼻头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爹爹...我难受...不要,嗯啊!”
“若是让爹爹满意,爹爹便放过你。”适才的强硬作风效果不理想,屠烈开始用怀柔政策,喉咙间溢出的低哑嗓音磁性十足,搭配上那张英俊得过分的脸庞,很有蛊惑力。
“满意?什么?”离音呆呆望着眼前的男人,傻兮兮的模样让屠烈愈发想要干她,让她吐出一句句淫词浪语。若是他的音音顶着一副清纯懵懂的表情说出露骨的淫语......光是想想屠烈就兴奋得不能自持。
“说你喜欢被爹爹干,说你是小骚货,一天不被爹爹干穴就痒。”屠烈双臂圈在外围,俯身压向她,离音整张穴门朝上打开,肉冠抵在她的花蕊轻缓的磨蹭,令她惬意无比,再有男人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蛊惑,很快便让她迷失了心智。
“音音是、小骚货,喜欢被...爹爹干,嗯啊啊...轻点,爹爹,好深啊!”离音一句话没说完,刚才那个蛊惑她的男人便忍不住抽送了起来。
“不是喜欢被爹爹干吗?!爹爹今天就干死你!”男人起起落落的臀每动一下,必然是深进浅出,初尝性爱的离音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两窜泪珠滚滚滑落,浸湿了床褥。
她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