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泥。
不气、不气,再等等...
“啊...好舒服...啊哈...”男人逸丽的眉染上愉悦的情态,音调微低,缠绵至极,却不至于让守门的士兵听到。
屠烈眼底杀意涌现,又瞬间收敛。
再、等、等!
待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屠烈飞身来到床边,堪堪濒临迸发的男人便被屠烈点了睡穴,男人身躯尚未倒下,屠烈狠厉地揪他后领将之掼向坚硬的地上,帐内立刻响起重物落地的“嘭”一声。
与屠烈长相身形相差无几的男人脸朝上躺在地上,胯间那物依旧硬挺,屠烈想了想,伸手继续揪他后领将之拽拖出帐外:“带下去,严加看管,若是让他逃了,你们便自刎谢罪!”
丢下狠话,屠烈回转身便看见床头柜上的包裹,顺手一拧,丢给亲兵:“处理掉。”
接着屠烈将自己由始至终都拧着的黑色包裹替换上去,再坐在床边,探向离音脉门,见她脉象平稳,呼吸绵长,目光便落在她身上,女孩奶白的肌肤上种了朵朵碍眼的梅花,特别是那漂亮的山丘处痕迹很是显眼,两颗乳头胀大了一圈,一看便知道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
视线往上,那张水润紧合的唇也略微的红肿,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也被某人蹂躏过了,屠烈嫉妒得发狂,又后怕不已,若是他再晚回来几刻...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他低头亲舔离音唇瓣,再用牙齿啃咬,离音的嘴唇被他又是亲又是咬得肿了一圈,屠烈显然不满足于此,他要将那人留下的气息统统抹掉,再种上自己的。离音下颚被轻轻一捏,紧合的牙关便打开,屠烈将自己舌瓣伸进去,一点点用自己的气息填满这张甜美的檀口。
亲吻的空隙,屠烈边伸手托住离音后脑,边帮她按摩后颈。
半晌,离音迷迷糊糊醒来,发现一条滑溜溜的东西在自己口里翻滚,舔吸,登时打了个激灵,水眸瞪着圆圆的,瞅着面前的脸,即便是靠得这般近,男人的面容依旧英俊得无法挑剔。
不对!她记得自己是被人劈晕的...
离音脑子思索着,被迫吞咽一口男人的唾液,气息有点熟悉...香嫩嫩的舌热情引诱男人的舌瓣,想要确认是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屠烈见她醒来了,索性放任她嘬吸自己舌瓣,气息对了,味道对了,确定货对版后,离音避开屠烈的嘴,喘着气说:“爹爹,是你吗?”
“怎么?爹爹不过是出去一趟便不认识爹爹了。”屠烈吻舔她下颚,一路至下,含住颗硬硬的乳头,着力吸吮,却只有少少的乳汁流出,屠烈舔了舔后牙槽,气得牙疼,心里已经将偷奶的贼砍成了一片片,再放进油锅炸了几百遍。
“嗯...”离音微微弓起腰肢,发现自己四肢软得厉害,“先前有个人冒充...嗯,爹爹别咬,听我说完嘛~”
“你说,我听着。”屠烈含住那人留下的红梅,重重吸噬,再移开时那痕迹已被更大更深的痕迹取而代之。
离音娇躯敏感地颤抖,男人的唇落下的那处又痛又酥,令她指尖发麻,心口发酥,说出口的说都带着股黏腻的甜味:“我说...有个人冒充爹爹...嗯,轻点...好疼...”
“宝贝你是在开玩笑吗。军营重地,固若金汤,谁能瞒过士兵的火眼金睛。”屠烈用自己特有的印记将那人留下的覆盖完,手肘支在离音身侧,倾身含住那张嘤嘤呻吟的唇,“宝贝,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
这事打死都不能说,必须圆过去,屠烈不愿那人在离音脑海里留下痕迹,他会嫉妒,会生气,会发狂;更不愿让离音知道她被人亲了,舔了,女人都注重名节,若是宝贝儿知道了想不开...或者在宝贝儿心里留下一辈子的阴影,致使宝贝儿封锁内心,厌恶男人靠近...屠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恐慌,总之,事情的源头他必须扼杀在摇篮里。
离音急了:“爹爹我真的没有骗你,不信你看看我脖颈,适才我被那人劈了一掌,现在还...”离音扭了扭脖子发现一点事都没有,啊咧...没道理不痛啊...
离音确信自己先前不是在做梦:“总之,爹爹你看看我脖颈就知道啦,肯定留有痕迹。”
屠烈从善如流帮她翻过身,嫩白的肌肤上紫黑色的淤痕显眼至极,屠烈视若无睹:“宝贝,你肯定是在做梦,这里什么痕迹都没有。”屠烈张口一咬那条淤痕,再故态萌发在离音脖颈舔吸。
难道真的是在做梦?离音脸闷在被褥里,满头雾水,绞尽脑汁想了想,道:“我记得还有个紫色的包裹。”
“紫色的没有,黑色的倒有一个。”确认痕迹消除了,屠烈把她翻转过来,指腹在她紧致的锁骨打了个转,转而夹住嫩红的乳头捻了捻,“还有什么证据,一并说出来。”
第18章:爹爹,不要! (高H)
离音垂死挣扎:“我当时和爹爹说话,爹爹都不理我。”
“宝贝。”屠烈眉宇间尽是无奈,“爹爹不会入梦术。”
离音一噎,也意识到了自己先前的话有多傻。
“宝贝可以告诉爹爹,你在梦里和爹爹说了什麽?爹爹现在就回答宝贝。”屠烈亲吮身下人红润润的唇,他的吻很温柔,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