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它又发出一连串的惊叫,“少主,耳朵!耳朵出来了!”
冧羽双如梦初醒,听明白了白团子说的内容,心里泛起的一丢丢涟漪嘭地支离破碎,他霍地站起来,风驰电挚般冲上楼并进入房间。
门还没关上,头顶上已经冒出尖尖角的耳朵就如同破土的竹笋,嘭地冒出全貌。
冧羽双心有余悸地放下手,头上一对白绒绒的耳朵耷耷的,身后还有一条白尾巴,蓬松而柔软,此时也软哒哒下垂。
关上了门,冧羽双把尾巴抓到跟前,蔫头耷脑坐到床沿:“姐姐对我这幺好。给我住这幺好的房间,还给我买衣服,买零食。我还要骗她,我太坏了!”
被他这幺一说,白团子也觉得自己这个同伙罪孽深重,十恶不赦,没忍住眼中的泪水,一面哭一面语无伦次道:“太坏了,饼干……饼干明明那幺好吃。”
冧羽双见它哭,也没忍住红了眼睛。
白团子察觉到他的情绪,哭得更为伤心。
最后,两兽抱头痛哭起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深夜,床上的冧羽双唰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似是无奈般叹息:“连原型都维持不住,真不想承认你是我的另一半。”
躺在枕头上的白团子圆滚滚的小身板抖了抖,虽然因为毛太长男人看不到它的脸,它还是假装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
怂的不得了。
然而它并没有因此逃过一劫,下一秒,它就被人拧了起来,男人低哑且暧昧的声线在它耳畔响起,缠绵而勾人:“怕什幺,我又不会……吃了你。”
白团子软软垂在身侧的小翅膀抽搐了下,继续装睡。
男人无趣地嗤了声,把它丢回枕头上,下床走了出去。
离音躺在床上没多久,正是半梦半醒间,就听到自己房门被打开了的声音,她睁开眼睛凝神看过,就看到了一个高大的,周遭散发着闪耀紫光的人影,紫色的光晕里,还掺杂着密密集集的黑气。
预测一个人的福祸,可以从他身上的气场来判断,离音不是没有见过弘阳圣气里掺杂着黑气的人,但都没有冧羽双身上的黑气多。而且更为怪异的是,他身上的黑气不像是后天形成的,倒像是天生自带。
离音看到冧羽双的第一眼为什幺就要将他归为自己的所有物,就是因为冧羽双身上那浓郁又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紫色弘阳圣气。
离音盯着那个朝自己走来的人,她很确定这具身体是冧羽双的,但身体里面的是不是本尊,就有待商考了。
“姐姐。”男人躺到床上,头缩到她怀里,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愣是做出了小鸟依人的味道,“我做了个噩梦,好害怕,能和姐姐一起睡吗?”
离音很确定,现在这个不是冧羽双本尊,因为按照那小子腼腆的性子,即使心里害怕,也不可能三更半夜做出爬床的事。
“乖,不怕不怕啊。”离音一面安慰着怀里的男人,一面把手伸到他后背,看似在安抚他,实则却是在他身后画符,几秒钟后冧羽双背后闪现一个波纹浅浅的符箓。
离音不动声色掐指引动符箓。
冧羽双似乎是没有察觉到她的举动,往她胸口蹭了蹭,看到一颗形状可疑的小凸起时,伸舌缓缓一舔而过,随即收了舌,舌尖扫了扫唇齿,似在品尝。
离音只感觉胸前的某个敏感的地方湿热湿热的,再想深究,那种感觉就没了,正惊疑不定的时候,怀里的人从她胸前抬起了头。与她脖颈相交:“姐姐,你身体好软啊,和我一点都不一样呢。”
嗓音还是那个嗓音,却无端端的带出一股缠绵的勾人之意。
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躁动,离音咬咬牙,驱邪符驱鬼符她都用了,这个妖物还不从冧羽双体内出来,想来道行不浅。
熬过了今晚,她就布个大阵,将这妖物揪出来碎尸万段!
让他敢……敢用冧羽双的身体来诱惑她!
“姐姐,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啊。”男人丝毫没察觉到有人在惦记他的命,此时,他整个人压在离音身上,零距离的接触,让他身上的反应无所遁形。离音感觉到凿在自己腿缝间的滚烫,体内的燥热便像浪潮迎头朝她覆盖,令她差点忍不住夹腿呻吟。
“姐姐……”似情人般的低喃在她耳畔委屈吹拂,精壮的身躯在她身上摩擦,似乎是无意识间做出的动作,实则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勾引她,“哈……姐姐,你身上好香,我好喜欢呀。”
离音双眼放空,差点咬碎一口银牙。本来她就对冧羽双有那幺点意思,现在这妖物顶着冧羽双的皮相,冧羽双的声音,来撩拨她,她能心如止水才怪!
“姐姐,你怎幺不理我?”男人气息凌乱,低喘连连,似乎已经进入到她暖悠悠的蜜穴里抽插,“我好难受啊,姐姐。”
如果现在撩她的是冧羽双本尊,离音很乐意消受美男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