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嘴巴被堵住,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一下一下痉挛着,想必很痛。
伍叔见好就收,弯下腰,把对方嘴里的破布拿开,那人半张脸上刻着牙印,浑身上下都痛,能说话了也不敢说,看了眼神狠戾的伍叔一眼。挪着身体往里面缩,明显是怕了。
伍叔捏着对方下巴,逼迫他抬起脸,粗声粗气道:“说话!”
那人咽了咽口水:“说什么?”
伍叔啪地甩了对方一巴掌:“大声点,晚上没吃饭吗!”
那人痛得眼流鼻涕一起流:“大哥,有话好好说,别打脸行不……”
伍叔回头看向离音,离音攥紧了椅子扶手,点了点头,伍叔回过头把那人的脸甩了回去,接着换下一个。
一个一个听完声音之后,离音轻轻闭上双眼,脑海中立刻跑出梦中那如同恶魔一样猖狂肆意的笑声。
五个人,一个不少,现在全在这里了。可能因为她的出现,发生了什么改变,还多出一个人。
离音目光看向最后那个黑衣男人,和这五个畜生为伍,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
她一个,一个都不会放过。
伍叔站起来,来到离音身旁:“离音小姐,现在怎么办?”
他们这帮人,只知道离音要找人,其余的一概不知。
离音问:“你们以前都是怎么办的?”
“审,若是有坏心的……”伍叔没说下去,怕吓着离音。
人找到了,离音现在心情放松,有时间开玩笑:“喂鱼了还是喂狗了?”
伍叔干巴巴地笑:“那能呢,我们就教训一顿把人放了。”
离音没说话,打开手袋从里面拿出一瓶药:“这里面有五颗药,除了那个穿黑衣的,其余的给他们一人喂一颗。”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今天让你们看点不一样的。”
伍叔看到她这个表情,脚底窜起一阵寒气,觉得此时的少女,和长官折腾人的时候简直一毛一样,难怪长官会中意她。
不是一家人,那能进一家门。
地方那几个畜生意识到这不是什么好药,咬紧牙关,但在这帮士兵门前并没有什么用,三两下就被撬开嘴,药被扔到喉咙,他们心里还存一点侥幸心理,想吐出来,但那药入口即化。
离音道:“给他们松绑。”
屋内有五个兵,这六个人又是三脚猫的功夫,士兵们也不怕给他们松绑之后,让他们跑了。听闻离音的话,立刻给他们松绑。
六个畜生眼珠子乱转,估计是想找机会跑路,很快他们就知道他们的想法太天真了,手脚被松开之后,他们便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先是浑身发软,然后体内烧灼的感觉一阵一阵袭来,像是被架在烈火上烤一样,灼痛难忍。
“啊——”几声凄厉惨叫打破了宁静的夜晚。
骨骼断裂的咔嚓咔嚓声在屋内回荡,地上的五人已经痛得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们的身体软成了不可思议的程度,体内的骨骼关节一点点断裂,然后又被重组,这个过程在不断地重复着。
那个没被喂药的男人满脸惊惶地蜷缩在角落,抱着自己的身体努力缩小存在感。
一旁的五个士兵已经不知道拿什么表情面对离音了,尽管他们心里震惊得无以复加,面上仍然是那副看淡生死的冷静模样。
离音眼神冰冷地看着地上几个臭虫,突然站起来,咬破手指,对着虚空勾画。
五个士兵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的动作,发现她的手指每画一笔,就有条血线显露而出,血线越来越多,周身有气流在涌动。
没错,他们感受到了气流!虽然不明显。
接着他们看到了少女单手往前一挥,热浪翻滚而来,只一瞬,四周的气流又安静了下来,似乎刚才的改变都是他们的错觉。
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不是错觉。
伍叔虽然看不懂,再次说话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带着发自内心的敬畏:“离音小姐,这是?”
“没什么。”离音收回手,淡然道,“就随便画画。”
骗鬼呢!竖起耳朵等答案的士兵们气得吹鼻子瞪眼。
离音见他们不信,露出个无辜的笑:“那我说真话吧,我在给他们下咒,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的咒。”
她这话一出,顿时打破了刚才神神叨叨的气氛,士兵们无语地对视,没有一个信的。
世界上哪有这种咒,离音小姐果然又在蒙他们。
离音看他们的表情,只是笑笑,看了眼地上有气进没气出的几个人:“我们出去吧,接下来的场面有点血腥,不宜观看。”
有士兵没忍住好奇心,出去了之后来到了窗户外边观看,然后吐了。
离音那颗药里面,还有春药的成分。那几个畜生痛到了极致之后,开始感觉体内有点痒,那点痒意很快就扩大,全部汇聚到后门。
这几个人没少玩男人,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离音这个药妙就秒在,即便吃了这个药,这些人也硬不起来,一心求肏,然后屋里唯一一个能硬得起来的男人,就遭殃了。
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离音微微勾起了唇。
原主当时体会到的痛,她千倍万倍地还给他们,估计那几个男的还以为被插就解脱了,谁料到等待他们的仍然是地狱呢。
季公馆。
屋内,季凉深褪去沾满血的军服,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刚穿好裤子,房门便被人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