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了?”李心言连忙把她扶起来。
沈轻缘吓得发:“有蛇。”
“蛇?在哪?”李心言也是面色一白。
木清闻言拿着晾衣杆过来,仔细看了一眼,说:“假的,是整蛊玩蛇。”
李心言一阵后怕,说:“肯定是唐知菁弄的,太过了。”
“不行,我要去找辅导员。”沈轻缘觉得有唐知菁这室友太危险了,如果哪天对方一个不爽快,给她投毒,她又要死翘翘了。
辅导员对沈轻缘太熟悉了,每个学期都被专业课老师点名,见她突然来找己,还有些意外,好言相劝:“听周老师说你这周开始认真了,作为学生,还是要把学习抓上来,不然连毕业证都拿不到,将来在社会上没人要。”
然后又想起沈轻缘和苍言结婚了,找工作方面实在是不需要她心。
沈轻缘一副好学生样,连连点头,然后把刚刚宿舍发生的事说了,辅导员吃惊:“唐知菁学怎以这,你现在还好吗?”
“我现在还好,但我不敢和她住一个宿舍了,我怕她什时候不兴又用别的东西吓我。”沈轻缘苍白着脸,有气无力地说。
辅导员思量一番,说:“我把她叫来,你先当面对质一,如果不是她放的,冤枉学那就不好了。”
唐知菁在班级里担任学委,和老师一直有联系,很快就来了,不以为然地说:“那是我朋友送我的玩蛇,我也没想到会跑到沈轻缘的被窝里了。”
辅导员说:“这东西最好不要带到宿舍来,有的学天生就害怕……”
她还没说话,沈轻缘突然身子往后一仰,说:“不行,我感觉我要了。”
然后果断倒。
唐知菁咬紧后槽牙,她清楚沈轻缘的性格,根本不怕蛇,更不会这来去,她原本就只是想膈应一沈轻缘,反正她已经准备办理退宿。
原以为沈轻缘会和她大吵大闹,最好和她打一架,然后被记过,反正沈轻缘一向没有脑子,没想到现在却直接装。
辅导员站起来说:“先送医务室吧。”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行,打电话给苍言。
前苍言因为记者的事和学校打过招呼,看起来很重视沈轻缘的样子,而且唐知菁的父亲是B大校长,她一个辅导员怎处理都是两边不讨好,还不如让她己处理,况且学生事,找家长来解决是最理所当然不过的了。
“你好,沈轻缘进医务室了。”
苍言接到辅导员电话时都是蒙的,以为又是学习方面的问题,没想到却是进医务室,她一边想沈轻缘事真多,一边问:“沈轻缘和人打架了?”
“那倒不是,你方便过来吗?她刚刚过去了,看起来挺严重的。”辅导员希望家长来处理,所以尽量说得严重。
苍言眉头紧锁,想起早上还活蹦乱跳的沈轻缘竟然倒了,有些难以置信,面色不愉地说:“我一会就过来。”
她天正得闲,换了一身衣服就了门,到车上时还在想她为什要去?沈轻缘倒不应该找沈仝焘和殷如云吗?
都怪沈轻缘乱填她电话号码!
沈轻缘一到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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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醒了,见唐知菁在边上黑着脸,她心里暗爽,一般的辅导员都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觉得学生之间有什大矛盾?
但她却希望把事情闹大,最好让唐知菁从此和她不住一个寝室,不然上学的风险太大了,也不知道原主和唐知菁以前是有什仇。
医务室的值班医生给沈轻缘看过,没看什问题,想了想,说:“回去休息一就没事了。”
“谢谢医生。”沈轻缘特别听话,“我特别怕蛇,现在感觉有心理影了。”
李心言和木清面面相觑,刚刚沈轻缘知道是假蛇后,还把那蛇捉起来试了一手感,现在却怜兮兮的,演技真好。
医生姐姐温柔地说:“如觉得有影了,以去学校心理咨询室看一。”
沈轻缘点如捣蒜:“好的。”
随后赶来的辅导员说:“我已经通知你的家长,你先在这里休息一,如再过去,也及时就医。”
“麻烦老师了。”沈轻缘垂着说道。
沈轻缘在医务室的休息间坐着,刚刚摔的那一摔得她疼,但是太羞耻了,所以她没有说。
随后苍言就来了。
沈轻缘以为辅导员说的家长是殷如云,她还在心里盘算着该怎装惨,没想到来的是苍言,惊得她直接呆住,然后一子扑进苍言怀里,颤着声说:“姐姐,你终于来了,我刚刚好害怕。”
苍言一脸懵:“……”
她被沈轻缘撞得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脚跟,咬着牙才把沈轻缘搂住。
围观群众:“……”
第18章 交稿
与其说是沈轻缘扑进苍言怀里,不如说是苍言被沈轻缘整个抱住。
苍言感觉随时都会后仰倒去,她一把抓在沈轻缘胳膊上,才勉稳住身形。
“怎回事?”苍言冷冷地问道。
沈轻缘拿苍言的肩膀当靠枕,担心会把她压倒,体贴地只是虚搭在她肩上,委委屈屈地不说话。
李心言惊得嘴张开,眼睛瞪圆,她从来没看过这弱受的沈轻缘,耳边回响起刚刚沈轻缘那柔做作的声音,顿时起了一身疙瘩。
太肉麻了。
木清依旧没什表情。
唐知菁则冷眼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心中作呕,辅导员作为这里最事的,敛去惊讶,把己知道的都说了。
李心言后知后觉地补充说:“她还从楼梯上掉来,摔了一个墩。”
沈轻缘:“……”
感觉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她的后腰,沈轻缘小鸟依人地靠在苍言肩上,继续颤着声,假装害怕:“之我是不敢再回宿舍住了,如次是真蛇……”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唐知菁。
唐知菁隐着满腔怒气,没有吭声。
苍言了解清楚事情的始末,在心里狠狠地白了沈轻缘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和辅导员说:“这事大小,幸亏她胆子不算小,不然被吓傻了怎办?”
沈轻缘:“……”
这真的是友军吗?
苍言又瞥了一眼沈轻缘的:“她身上还有伤,我先带她回去,至于故意吓人这件事该怎
理,辛苦老师了。”
辅导员还怎办,打算唐知菁进行头上的批评教育,附加开导她,作为学,应该和睦相,而不是吓唬。
苍言直接把沈轻缘领走。
沈轻缘朝李心言木清两人挤了挤眼睛,麻利地跟着苍言上了车,然而一坐就屁疼,疼得她条件反地站起来,头撞在车顶上,更加疼,只被迫坐。
苍言在一旁全程观看,忍不住幸灾乐祸道:“现在不用装了,就你这体格,还会倒?当所有人都是三岁小孩呢。”
“谁是装的?我是真的疼。”沈轻缘揉着尾椎,已经疼得她不想坐,是车里空间小,只坐。
苍言慢条斯理地系好安全带,不以为然道:“哦,就因为摔了个屁墩?”
沈轻缘头顶和屁都疼,睨了她一眼,说:“你不文明一。”
“那就是不小心摔到你的尊,又不是我让你摔的,沈轻缘,次不要什事都找我,我很忙的。”苍言颇为严肃地调道。
亏她还以为什大事,匆匆赶来,结果只是被蛇吓到而已,而且还是装的。
“这种事不闹大,次受伤的还是我,你说我尾椎骨会不会裂开?”沈轻缘在后座扭来扭去,隐隐后怕道。
虽然说当时她站的位置不,是被吓得后仰直接砸来,这细肉的地方,经不住这砸啊。
苍言脸上表情裂开,嫌弃道:“你要我帮你看?”
沈轻缘无语,说:“是送我去医院。”
苍言无奈送她去医院,拍了片子,医生说是组织受伤,骨头没事,好好休息就没事了,果后还有问题再来检查,这段时间尽量避免坐着。
沈轻缘回到别墅,是去了医院一趟,竟然觉得越来越痛。
那种痛不是刺骨的痛,而是钝痛,类似于姨妈痛,忍一忍会觉得很舒,她跪坐在地毯上,那姿势实在是辣眼睛。
苍言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碟草莓芝士小糕,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说:“没想到你胆子这小,连个假蛇都害怕。”
沈轻缘脖子一横,说:“没办法,谁叫我贵呢。”
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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