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有些微红,显然是用的力道过大。
“陛下这伤?”
看着天无痕嘴角到脸上的伤,貌似还有些严重。
“不碍事,只是刚刚不小心。”
“是拳脚,臣妾看得出的。”
天无痕皱了皱眉头,很反感道“难道你什么事都要过问?”
白沐雪再没有说话。
帮天无痕将衣服脱好然后将殿内烛火熄灭,床上铺着两床被子,她与她便睡下了。
很安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两个人都在思考着。
这一生跟随自己的心不知是对是错。
这一世,误一人,愧一人,此后又该怎么面对?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只是简单的睡一觉吗?
接下来会有小天使跟小恶魔,但只是过渡一下,加深一下感情,请不要在意,毕竟我是正经人,啦啦啦(?>ω<*?)
提一点,小白从一开始就喜欢小天。小天有模糊的小白身影,但是碍于白家的地位…一直傲娇罢了…最后二人感情升温会很快…别问为什么…因为这对夫妻是出来撒粮的。
第8章 夜尽天明,青城湖畔
这一夜天无痕未曾睡着,她躺在床上苦思了很久,但是她就只是躺着,怕吵醒枕边人,她知道自己晚上经常睡不好觉,初亲政时还曾被山鬼缠绕,不是别的,而是她的心病。
临近五更,因是初春的时节,天还没亮,天无痕起身,外边守夜的宫女听到声响便进来点灯。
天无痕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那个宫女退下,宫女意会,便轻声的离开。
殿内有些暗淡,忘了忘正在熟睡的人,她知道她很晚才睡着,所以不想惊扰到她。
天无痕蹑手蹑脚的爬起,又将被子替她盖好。
她的细心,她的关怀,如何能证明她未曾动心呢?只是她很倔。
“待会儿等她醒来,告诉她等朕回来,去给母后请安。”
“唯。”
拿起自己的衣服出了寝宫,在外边的厅内穿上衣服,洗漱完便赶往太元殿。
路上遇见了庄亲王,乍暖还寒,一股凉意席卷而来。
天宇成先是行了君臣之礼,后又刻意的问了问“皇上昨夜,过得,可还好?”
“皇兄这是何意,你明明知道的。”天无痕将眉头皱的紧紧的。
“皇上多心了,微臣只是来请罪的。”
“请罪”?
“臣昨夜醉酒冒犯皇上。”
“情理之中,无妨。” 嘴角还有些浮肿,她下意识的摸了摸。
她是天子,天生的王者,怎能任人如此,就算是亲人,那也不行,可她还是一个处在一个满是争斗的宫廷内,她是一个政治家,就算她不满,她也会忍,因为因为这样一点事,失去一个左膀右臂,很不值得。
“那陛下的伤”?他显的很关心,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装的。
“一点小伤不用在意。”
“那臣先去大殿等候。”
那殿还是依旧那样,只是天色未亮,殿内的是烛火,仿佛一夜未暗。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可有要事要奏?”
“陛下,各国使臣下个月到达我国进宫朝见陛下。”礼部的张怀立上前说道。
“南方的六诏吗?”
“这次派的都是各国的皇子,与善战的武将,作为使臣,另外还将进宫珠宝美女作为贡品向我朝示好。”
“唔,来者不善,这是要向朕示威吗,至于那贡品。”天无痕一抹邪笑。
“南方六诏,阳奉阴违,时而与中原交好,又与吐蕃就扯不清。”
梁炀帝暴虐,导致烟尘四起,各路兵马纷纷造反,高.祖原先为太守,梁世袭的国公。高.祖妻窦氏与梁皇室为亲,后因梁帝疑心太重,终起兵造反。一时间烽火不断,中原大乱,如今天下初定不久,南方六诏蠢蠢欲动。
“不知皇上如何应答?”
“设宴,朕素闻六诏都是边疆善战之国,其马上功夫丝毫不比突厥人弱,朕到想见识见识,地点就设在大明宫的武场上。”
“遵旨。”
下朝后天无痕边走边思考“四方诸国,都对中原虎视眈眈,如今朕也放不开,内斗还未曾摆平。”
“圣上,那六诏此时朝见,是为什么。”
“进贡朝见是嘘,打探实情才是真,朕亲政没多久,各国定是联合起来各怀鬼胎,想的是我这个小毛孩好欺负,给朕来个立马威。”
“陛下哪里是小毛孩,他们若是来打探,陛下倒时吓他们一番便好了。”
中宫
“娘娘,您醒了。”
白沐雪睡眼惺忪的爬起来,却发现昨夜那人早就不在了“陛下呢?”
“回娘娘,天还没亮就上朝去了,特意吩咐不要打扰到娘娘,陛下更衣也是出来穿的。”
听到这白沐雪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处处冷淡自己,却又如此细微,轻抬头很冷淡的一笑。
“她也是会体贴我么?”没继续深想,从床上爬起梳妆,正好天无痕从朝堂赶回来了。
“陛下。”欲起身。
“免了吧,今后要是不在什么大场合中,行礼就不用了。”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昨夜我想你也没有睡好吧。”
“陛下也会关心臣妾?”
天无痕轻挑一下眉头。
“你继续梳妆吧,一会儿吃完好后随朕去向母后请安。”
她点头
看着坐在铜镜前在梳妆的人。一头长发捶地,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天无痕坐在一边看着,呆忘了很久,如果又要她说什么的话,她或许还会说:“还是那样好看。”
她的目光,铜镜前的女子怎会察觉不到,狠了狠心问道:“陛下,当真一点都不喜欢么。”
她在喝水,被突然一问,呛到了,场面很是尴尬,但白沐雪仍旧没有得到她的回答。
慈仁宫内景致很独特,别与其他宫,很多珍惜的盆栽,花树。若早晨醒来,在这转一圈,再坏的心情,也该好了。
“儿臣给母后请安。”
郑太后打了个笑脸,年四十,雍容华贵,丝毫不失那分美。
“雪儿,过来,来母后这。”她作很疼爱她的样子,不像是故意而为。
这后宫里的女子,哪一个喜欢争斗,哪一个又心机不深?
“是”
“母后有了儿媳就不要儿子了?”
“哀家疼了皇帝十几年还不够?”
“今后你要好好善待人家,夫妻和睦。”
“既是母后所嘱,儿臣怎敢。”
谈了些家常,天无痕想到还有事情“儿臣还有政事要处理,就先告退了
,改日再来向母后请安。”
“皇帝政事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