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锦媛。看着丫头们将手里事物一起一起的摆个没完,锦媛拍手道:“苏小满,夫人是要让你在厢房里过年了。”
苏哲哀怨瞅她一眼,复又挑了挑眉:“姐姐这般欢乐,不若赶明儿我让师娘许你来厢房一道过年?”
锦媛一点儿不怯,灵动的眼珠子在薛挽香和苏哲身前哒溜溜转一圈,调侃道:“果真么?”
苏哲扁扁嘴,不接话了。
凝玉终究向着她家小姐,推着锦媛道:“快带丫头子们出去罢。水都要凉了。”
“偏你护着她。”锦媛抿嘴一笑,带了丫头们给夫人复命去了。
沐浴之后清爽许多,苏哲懒懒的伸个懒腰,扯到伤口,“嘶”了一声。
薛挽香拿大巾帕绞着青丝长发,听到痛呼转过身来,拂开她的手,看到血丝渗了出来,不悦道:“不是说了让你别沾水么!”一面说一面取过一块干净的棉布,将伤口四周轻轻擦拭了一番。
苏哲摩挲着她手臂只是笑,薛挽香气不过,青葱玉指在她额头上重重的点了一下:“傻!”
苏哲脑袋一歪,又晃回来。
等再次上好了药,苏哲坐在榻沿上搂着薛挽香的腰,黏糊糊的不放手。薛挽香捏着她耳垂揉了一会,轻声道:“今日在山崖边……你就这般跟着跳下去了?”
“嗯。”苏哲将脸蛋埋进她平坦而柔软的小腹里。
薛挽香无声的笑了笑,漂亮精致的脸蛋上有苏哲没看到的一往深情。她抚着她的发丝轻轻问:“你跳下去的时候……可想到我们怎么回来么。”
苏哲摇摇头,埋在她腰上的脑袋带得她的腰身都跟着晃了一晃。
“那我们是怎么上来的?当时给吓着了,我都没看清。”
“师父把他的佩剑扔下去了,使着内力,比我们坠得快,算着我们落脚的地方飞的。”
薛挽香捏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苏哲埋头好一会,又回复她之前的话:“我跳下去的时候,什么都来不及想啊。”
薛挽香的手微微一顿,苏哲在她的怀抱中抬起头来,目光眷恋而纠缠。薛挽香在她的凝视中渐渐俯下/身,柔唇如花瓣,在她的双唇上如蜻蜓点水般触了一下。苏哲弯起眼睛,双手合围搂住她,撒娇道:“还要。”薛挽香半阖星眸,宠溺着,再一次吻了下去。苏哲红唇微启,探出小小舌尖,诱着她的丁香小舌,渐渐你来我往。
她环在她身上的手臂一点点收紧,薛挽香完全被她簇拥在怀里,苏哲呼吸渐重,左手揽着薛挽香的芊腰右手绕回来,隔着衣裳抚上了她胸前的柔软。薛挽香的身子颤了下,苏哲不放手,一面吻着她一面轻轻的揉捏着,过了会儿,她的手掌离开了她的前襟,掀开绸衣襟角,抚着她细腻滑嫩的肌肤,一路逆行到温软的雪峰上。
“唔……”薛挽香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避开她的啄吻,额头抵住她颈窝:“阿哲……嗯……”
苏哲随口应了一声,偏头亲吻着她发烫的脸颊,修长的手指收拢,那一抹温香软玉,便颤颤的盈满了掌心。
“阿哲……别……别又扯着伤口……”她抬手按着她的手,声线娇软。
苏哲左手勾着她的腰拉她在长腿上坐下,右手从她衣裳下摆钻出来,薛挽香心思略松,不想苏哲在她衣上丝绦扯了一下,灵巧的手指掀开前襟,绵软的玉丘露出一抹雪白的边缘,苏哲炙热的呼吸已覆了上来:“我想亲亲她……”
“不行……阿哲……嗯……”薛挽香在她怀里推搡她肩头,又怕碰着她伤口,只得虚虚的揽着她的颈脖,不消一会,推搡成了扣紧,她咬着唇,喘/息渐促,指尖在她的背上毫无章法的划过,感觉苏哲的亲吻就要将她的心都融化了,可她还是记得她的伤,叠着声娇娇的劝:“阿哲……好了……别……别弄了……嗯……”
软软的语调,一声一声,都落在她耳畔,像是欲拒还迎的催促。苏哲眸色愈深,忽而将她横抱起来,转身放到床榻上,薛挽香满面通红,看着她解开了衣裳,忙捉住她的手:“阿哲,真的不行。你今天伤着了。”
“这点儿伤,亲一亲就好了。”
“不行!我不想。你也不许动。”
苏哲的动作停了下来,瞅着她,眼神委委屈屈的:“你骗我。你分明也想的。”
薛挽香玉腮如敷粉,含羞带怒的嗔她一眼,拉着她平躺下来,安抚道:“你乖一点。”
“然后呢?”
“什么然后?”
苏哲嘟着嘴:“乖一点之后总该有点儿承诺吧!”
薛挽香气结,偏又无可奈何,探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苏哲还不满意,扭来扭去的撒娇。
薛挽香怕她当真扯到伤口,只得揽住她,在她耳边轻轻道:“你乖乖的。来日……方长。”
苏哲抬眸望她一眼,见她星眸流转,羞赧可人,实在好生喜欢。她握住她的手,倚到她身前,也在她耳边轻轻道:“好。我们要来日方长。”
后宅主屋里,秦诗语梳洗罢,叫个小丫头找了老黄历出来。曹沫生从兵器库回来看到她翘脚翻书,颇为奇怪。
“做什么呢?”
“找日子啊?”
“找什么日子?”曹沫生倒了一盏茶。
秦诗语挑眉道:“你把茶先喝了。”
曹沫生不明所以,顺着她饮了茶,瞪眼瞧着她。
秦诗语又翻过一页老黄历,悠哉悠哉的道:“找苏哲和挽香成亲的日子。”
曹沫生眼睛瞪得老大:“什么???”幸亏茶已经喝了,不然还不得一口喷出来!!
秦诗语指着黄历道:“这天不错!宜婚嫁。”
“不是,这……这……这就谈婚论嫁了?”
“不然呢?”秦诗语扫他一眼:“今儿个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挽香要有个山高水低,你看你徒弟还能活么?”
曹沫生张张嘴,答不上来。
“只有十来天准备,好像太仓促啊。”秦诗语揉揉眉:“渊澄阁是不是得修整一下?”
曹沫生真是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半晌勉强回神道:“那也不必急在一时吧。你这么急做什么?”
“我是不急。”秦诗语在黄历上圈出两个日子,说话间撇得很清:“可你徒弟把人家姑娘吃干抹净了难道还不该给人家个名分么?”
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徒弟。。曹沫生的思绪给带偏了,望着他媳妇老神在在的样子,再一次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第122章 期许
屋子里生了冰蓝炭火的暖炉,大绒被子盖得厚实, 苏哲和薛挽香安安心心的睡了个好觉。次日俩人都还未醒, 房门叩叩叩的响了起来, 伴随而来的是主屋大丫头锦媛的声音:“苏小满,醒了吗?”
苏哲怀里还搂着薛挽香, 眯瞪着眼睛一瞧窗户, 天色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