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她认识,富家女先前还跟她八卦过。
这个男人叫敖诏,是商业界的大亨,以房地产发家,现在各个行业都有所涉及,他的势力遍布整个A城,就连陶青梨在他面前,也得给三分薄面。
更重要的是,他...有一个癖好。
味单一,从始至终,喜欢白嫩纯稚的小姑娘,不需要多漂亮,但一定要足够纯。也是因为这点,温流苏特意化了浓妆,她虽说是来找家的,但并不想被这种老男人给盯上。
清纯不韵世事的小姑娘。
温流苏回头看了眼依旧乖乖坐在沙发上的麦冬,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温维觉得来这次宴会简直是个错误,不仅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投资方,还被青梨给羞辱了一顿,想到来之前,他还妄想着靠麦冬来维系和陶家的联系。
简直是痴人做梦!
陶青梨就是一个薄情寡义的冷血女人!
再不填充公司的资金窟窿,温家只怕都要破产了。就在温维都快要绝望时,敖诏找上了他。
比他还要大上几岁的老男人居然大言不惭的说看上了他的女,温维脸色瞬间阴沉来。
“温总,我知道你公司最近了点问题,如果你意我的要求,然,我以无偿帮你把公司起死回生,甚至是成为合作伙伴。”
敖诏不紧不慢的说,嘴角笑容像老狐狸一样狡猾。
“你...你说的是真的?”温维还没开,身边温母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段时间,公司资金紧张,就连家里也要被迫节缩开支,她不敢想象如果温家破产后,她会过怎样的生活。
她享受惯了高档的服务,吃惯了山珍海味。
从天堂跌落到人间的滋味,温母不敢想象,也接受不了。
“当然。”敖诏抬了抬,信满满的道,他从不认为己会被拒绝。
“希望你说话算话。”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温维缓缓开,声音低沉。
对于他而言,舍弃一个女,换来温家的安宁,是值得的。
...
正专心致志的等着小姑姑的麦冬,眼前突然现了两道身影,是温维和另一个陌生的男人,男人还冲她笑,眼神黏糊得她有些犯恶心。
麦冬皱眉,起身就要离开,却被温维一把拉住。
“乱跑什,这是爸爸的好朋友,他很喜欢你,你跟他聊聊。”
“爱的小美人,你好呀。”敖诏笑着打招呼,眼神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麦冬的脸。
麦冬瞟了眼男人,心起了一份警惕心。
见女没有再反抗,温维松了气,找借离开,独留麦冬和敖诏两人。
“小美人,你生得真美啊。”敖诏眼神痴迷的盯着麦冬的脸,伸手就想要去摸。
麦冬毫不犹豫,反手一掌甩去,男人脸上赫然现一个鲜红的掌印。
敖诏脸上笑意消失,眼神阴鸷:“我给你面子,你别得意忘形了,哼,要知道,你爸爸已经把你送给我了。”
从男人一现的时候,麦冬就察觉到不对,她不是小孩子,明白男人说的话是什意思。
所以,温维就这
随意的把她送人了,还是这一个让人恶心的老男人。
哪怕对温维没什感情,麦冬心底还是泛起了一阵针扎似的疼。
不是对温维的,是对她曾经期待过的亲情。
“走吧。”敖诏对宴会已经没兴趣了,他迫不及待想尝尝己的新美人的滋味。
他拉扯着麦冬,想要将她带离宴会。
男人力气很大,麦冬到底只是个小姑娘,挣脱不了,她红着眼,怒吼着:“放开我!别碰我!”
这边闹的动静却被敖诏一句轻飘飘的话给打发了。
“小孩子不懂事,闹脾气呢,我带她回去。”
周围人都露一副“我懂得”的表情,便不再管了。
之后不管麦冬如何辩解,他都只是笑看着她。
笑话,敖诏是谁,是他得罪的人物?
麦冬慌忙扫向周,没有看到小姑姑的身影,只看到不远处温流苏对她扬起恶鬩一般的笑容。
心底一寸寸发凉,她努力保持着镇定。
别怕,别怕,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不管经验再丰富,一旦遇到这种事,麦冬的眼底还是无法避免的生绝望之色。
一如当年,那个雨夜里,她逃脱着醉酒的“养父”的鬩爪。
阴暗的房子里,她缩在衣柜中,瑟瑟发抖。
她怕“养父”,所以只有死了的“养父”才不会让她害怕。
麦冬逐渐平静来,眼神安静到有些死气沉沉。
没关系,只要身边的男人死去就好了,他就不会再伤害她了。
身边的女不再大声叫喊,乖巧得像个人偶娃娃,许是已经认识到了现在的处境。敖诏满意的点点头,正当他要走陶家大门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饱着无尽的怒气,压抑得让人发憷。
“敖总这是要把我小侄女带到哪去?”
麦冬黯淡的眸子霎时亮了起来,像光一样,灼得人眼睛生疼。
敖诏皱眉,有些懊恼,慢了一步,陶青梨这女人难缠得很。
“麦麦,过来。”
漂亮的女人朝麦冬招了招手,叫得亲昵。
麦冬抬脚就要跑过去,却被敖诏猛地一扯,不得已停住了脚步。
“陶总,我不过是带小姑娘回家做做客罢了,这点温总是知情的,也意了。况且...陶总跟温家又没什血缘关系,这丫头跟你呀,没什关系。劝陶总一句,别管太宽了。”
敖诏不愿意放弃麦冬,他也不怕青梨,然回怼了过去。
两人针锋相对,吸引了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笑话,这两人要是真斗起来,那商业界都要为之震撼。
青梨弯唇,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一片肃杀,冷得瘆人。
“你在教我做事?”
语气依旧是漫不经心的,却似平静湖面的波涛汹涌,只待一个时机便发作。
“让温维给我滚过来。”她微笑着,一字一句的吩咐道。
温维一脸懵逼的被强行带到了青梨的面前。
一见面前这场面,温维还有什不懂的
,看着女人转着指戒的模样,不由打了个激灵,连忙道:“小妹,这都是敖诏逼我的,不关我的事啊!”
敖诏:“...”
他妈的,这个孬种,没骨气。
不过这也不怪温维,青梨给他的阴影太大了,这一吓,什约定都不记得了,只希望尽快让青梨消气。
“呵。”青梨嗤笑一声,精致的面孔上满是刻薄的嘲意。
她踩着高跟,一步一步逼近温维。
高跟踩地的清脆声似踩在了他心上,心跳急促,毫无规律言。
“温维,你贱不贱呐。”青梨目露怜悯的说。
温维还没反应过来,一秒,青梨就面无表情的抬手扇了他一掌。
头一次当众被人扇耳光,还是被己的妹妹,温维只觉得脑子嗡嗡的,连脸上的疼痛都顾不上了。
而甩了人耳光的青梨拿过毛巾细细的擦手,随后将毛巾扔给助理,淡声道:“拿去丢了。”
整个过程,会场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