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舒展,反而有更加紧皱的趋势。
“回去调查一下林雪薇,阿洛尔刚才那些话肯定不是无的放矢,不然早就被拆穿了。”祁凌砚说的是站在林雪薇身边的那个女子。
有了图像,回去的时候识别一下,应该可以找到这些人的身份资料。
“是的,少将。”
莫寒点头,祁凌砚的话就是军令,身为下属只能执行。他也明白少将的想法,他们身上只有常规的威力非常小的激光武器。
少将的机甲一向是不离身的,但是目标太明显了,祁凌砚的机甲太好认了。让阿洛尔吃点苦也好,免得每次出任务的时候撒欢的乱跑。
就这样,正在等着少将他们救援的阿洛尔迟迟没有等到援军。莫寒和祁凌砚已经回了临时的总部,默默的为他点个蜡。
安达利亚第二天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少将和莫寒。
“你们两个不会一晚上没睡吧。”
边上值班的同事对着她点点头,“少将他们忙了一晚上。”
“怎么没看见阿洛尔?”
听到安达利亚的问题祁凌砚黑着脸,边上的莫寒也沉默着没说话。
“拿上资料,我们去开个会。”
祁凌砚说着往外走去。
莫寒手里拿着文件夹,安达利亚一听连忙跟了上去,让跟在自己身后的莉亚别跟来。
少将怎么要开会,安达利亚在心里嘀咕着,一般少将都是直接了当的把话说完,很少有要这样单独的开个会议。
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了,不会是阿洛尔又惹麻烦了吧,安达利亚没想到她猜的*不离十。等把来龙去脉听完之后,她的下巴差点接不回去。
“所以阿洛尔现在一个人在叛逆的地盘,少将,你就不担心。”
“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自己看看资料。林雪薇应该不会拆穿阿洛尔的谎言,而且也不完全算是谎言。”
指了指桌上一晚上搜集到的资料,要是阿洛尔看了估计要哭出来。少将你这资料也调查的太详细了吧,从进军校到现在的资料全齐了,还有一些连他自己都不记得的事。
安达利亚迟疑了一下,伸手捡起桌上的文件,里面除了阿洛尔的还有林雪薇的,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
林雪薇是她表妹这件事,祁凌砚没写进去,这件事只有她、林雪薇和她的母亲知道。平时来往也不多,根本没人知道。
这种情况,这点说不说也没什么要紧的,祁凌砚就自作主张的没写进去。
安达利亚指着相片上的飒爽英姿,笑的冷漠的女人。
“这个琼·墨菲是谁,是这次的策划者?”
“暂时还不能确定,不过和林雪薇似乎关系匪浅。这么调查也没查出什么有用的资料,这是她在军校就读的时候的资料。不过已经查过了,是假的。”莫寒在一旁说道。
“假的?联邦那边的人。”看着这份伪造的资料,上面入学年龄是十六岁,九年前的档案。那个时候帝国和联邦还打的不可开交,互相安插探子是家常便饭。
“应该是的。”祁凌砚点了点头。
“阿洛尔编的那些咳咳,不会被识破吧。”想起莫寒叙述的那些话,安达利亚就在心里直呼阿洛尔的大胆。
“他肯定会联络我们的,安达利亚你负责盯着阿洛尔的信号。另外,那个地方我们进去过,地点知道在哪里。对方要是小心点的话,肯定已经离开了,你让人去哪里搜查一下,做做样子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阿洛尔留下的讯息。”
“对外的话,宣布阿洛尔背叛了帝国,还劫持了林雪薇少校。不然也枉费他那一番说辞。”祁凌砚说道这里的时候笑了,笑意浮现在眼里。
阿洛尔口中的阴险小人安达利亚笑眯眯的答应了,“少将,包在我身上,阿洛尔这个罪名肯定会坐实的。”
莫寒在一旁没说话,以阿洛尔的军衔失踪了没一点消息是不可能的。至于背叛这个罪名,林雪薇也不见了,稍加揉捏一下就能坐实这个罪名。
当然对于内部,祁凌砚上报的是阿洛尔去执行卧底任务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任务结束之后,阿洛尔的生活会不会太过多姿多彩。
“行了,接下去的事情,安达利亚你看着点吧,我和莫寒回去休息一会儿,下午过来。”祁凌砚说着站起身,见莫寒想要拒绝,她神色一凝。
“回去休息,这是命令。休息完之后回来,安达利亚应该也已经联系上阿洛尔了,到时候就是将那些人彻底拔起的时候,最后的机会只能成功!”
她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莫寒也只好点头回去休息去了。
祁凌砚回家了,不是军部的那套房子,是她自己的家里。一进家门,热闹的让她愣了好一会儿。
她母亲林晴听到开门声就急忙走出来,正好和她面对面。
“阿砚你可算是回来了,怎么那么憔悴,是不是最近没有好好休息。”她母亲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的往客厅走。
客厅里除了她父亲还有云然一家,今早她母亲特别联系她和她说过了,让她回家有事商量。
她父亲松口这件事让她也很觉得不可思议。
“爸。”
祁凌砚走过去,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
“去把衣服给我换了!”她父亲冷哼了一声,很不满她身上的军装。昨天的便服早就换下来了,这身军装是早上才穿上了,回来的急也就没换。
“去吧,去吧,已经放在你房间里了。”
她母亲和她说道,有别人在场她父亲倒是没有给她什么脸色看。
祁凌砚点点头,她知道她父亲一直不喜欢她去参军,所以对着其余的人歉意的笑笑便上楼了。
“凌砚恐怕又是忙了一晚上吧。”云旭看着好友那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说着。
“我去叫云然,他估计还在房间里。”云然的母亲说着也上楼了。
两家人凑在一起能有什么大事商量,不就是婚事喽。
可惜祁凌砚完全不知道,刚把外套脱了扔在床上,准备解衬衫衣领的扣子的时候,光脑就嗡嗡的震动个不停。
还是安达利亚打来的,发生什么事情了。祁凌砚有些疑惑,她才刚离开怎么就联系她。手下速度飞快的接通了通讯,就传来安达利亚虽然镇定但是还听着出焦急的声音。
“少将,中央广场炸了,伤了不少的人!”
祁凌砚一听一手抓起床上的军装外套套在身上,步履匆忙的边外面走去边说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