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反应极快的伸手去接酒杯,杯中酒洒了一些在她裙子上。
她喝了一口,笑道,“真是好酒,小朋友下次做事可要小心,这么好的酒浪费了多可惜。”
阿年一脸震惊加惨白的看着她,不知道如何接话。
倒是蓝寻开口,装作呵斥他,“阿年,还不快点跟小魔,柳姑娘道歉。”
阿年呆愣愣的说,“对不起。”
余清摆摆手,“没事。”
秦沥递过来一个手帕,指指她的裙子,“擦擦吧。”
“谢谢。”余清甜甜一笑,伸手接过手帕,手指不小心划过秦沥的手背。
仿佛有电触一般,秦沥感觉到身体酥麻麻的。
他面色如常,“不客气。”
余清擦了擦裙子,看着有些脏的手帕,道,“手帕等我洗好之后还给你吧。”
秦沥,“随意。”
余清随手将手帕塞进腰间。
蓝寻端起酒杯,道,“相识即是有缘,干一个吧。”
余清点点头,端起酒杯。
秦沥也一样。
三人碰杯,一饮而尽。
蓝寻道,“痛快,来来,吃菜。”
余清轻笑,觉得秦沥有蓝寻这样的朋友,真的挺幸运。
*
夜里,下了一场大雨。
温度突降,余清是被冻醒的。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被子被她踢下了床。
难怪这么冷。
她弯腰捡起被子,准备接着睡,窗外闪过一抹黑影,她立刻起来,走到窗边。
却见外面的黑影迟迟没有动静,她等的没了耐心,准备开门去看,就见她面前的窗户纸被竹子捅破,露出一截竹子来。
竹子里飘出来白色的雾气。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迷魂药吗?
余清捂着鼻子,伸手堵住竹子另一端,外面传来一声咳嗽声,随后压制住。
余清贴着门等了一会,才出去。
看到阿年摇摇晃晃的站在窗户旁,一副要晕倒的模样。
余清有些意外,走过去,“阿年,谁让你给我下迷魂药的?”
阿年脑袋混混沌沌,只看到面前走过来一个模糊的人影,根本不知道她说了什么,然后就晕了过去。
余清随手接了他一下。
阿年还不轻,余清扶着他进了隔壁房间,将他放在床上就去找秦沥。
只是敲了半天门,也不见秦沥过来开门。
余清当即转身,去敲蓝寻的门,等了一会,蓝寻一脸睡眼惺忪的开门,“出了什么事了?大半夜的不睡觉。”
余清直接问,“秦沥呢?”
“什么秦沥,秦兄不是在房间睡觉吗?”蓝寻打哈欠,要关门,“你也回去,赶紧睡吧。”
“等等,我刚刚去敲门,里面没有动静。”余清抬手抵住房门,“秦沥根本不在房间里对吗?他去哪了?”
“不会啊,秦兄说他明天行动的。”蓝寻一不小心说漏嘴了,他瞌睡已经醒了大半,“唔,秦兄,不会连我也骗了吧。”
余清见他不像说谎话的样子,看来不知道秦沥去了哪里。
她当即转身离开,准备去山庄。
蓝寻在后面喊,“你等等我,我也去。”
*
秦沥确实骗了蓝寻,他找到阿年,将蓝寻收留自己的后果说了一遍,阿年果然变了脸色。
随后他就提出离开,让他帮忙在柳月湖和蓝寻的房间点一些安眠香,让他们睡到天明就好。
柳月湖和蓝寻不让他出去,他知道是为了他好。
但他身上背负着一条命案,那个人还是他师傅,他不能这样躲藏着过一辈子。
柳月湖说秦幕和月泽勾结魔教杀害他师傅,陷害给他。
她与他立场不同,没有必要骗他。
至于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他还要确认一下。
月泽和海兰珠大婚,晋城的把守没有平时那么严格,守城门的几个人抱着酒喝,闲聊。
秦沥从城墙飞过,他们也没注意。
深夜,下了一场大雨,官道上被冲洗的干净。
秦沥的身子修养了几天,被调理的很好,内力也都恢复正常。
他施展轻功踩在树枝上飞速掠过,一会没了踪影。
*
余清和蓝寻赶到山庄,进去转了一圈,没有发现秦沥的影子。
“到处都找了,没见秦兄,他到底去哪了?”蓝寻。
余清皱眉,“山庄里没有,他肯定去了别的地方。”
蓝寻问,“别的地方?什么地方?”
余清,“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她已知的剧情从她救下中毒的秦沥之后就没有了,所以现在的发展不是按照剧情来的,她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说起来,系统真坑爹。
不给她完整的剧情,还让她自己推理。
远处来了一队举着火把的护卫,两人悄声无息的躲藏在角落里。
等大部队走后,两人对视一眼,上前干掉了最后两个人,代替他们。
蓝寻小声道,“这么大的阵仗,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待会你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