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都懂得远离变性人?”温暖恼道,“变性人怎么了,变性人犯法吗?”
不带这么歧视变性人的,虽然身体的零件不同,但人类的思维都一样,21世纪时她就特迷恋一个变性主持人,感觉对方主持风格特别酷。
两人的声音虽小,但澹台炽是四级高手,耳力极好,听得清清楚楚,眼神冷冷的盯了孙芙蓉一眼。在孙芙蓉测试拳力时,明明在合格线上,澹台炽却给评了×,气得孙芙蓉暗地里朝澹台炽竖中指。
下课铃声响了,两人并排下楼,向三楼教室走去。
“我要去小卖部一趟,想买颗营养丸。”孙芙蓉道,他的零花钱不多了,没舍得吃早饭,刚才拳力测试,消耗太大,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其实孙芙蓉资质不算差,但修士的营养必须跟得上才能出成绩。学校太抠门,每个月给穷学生的生活补贴还不够有钱人的一包香烟钱。
温暖从储物袋拿出一块巧克力递过去,道:“先垫垫肚子,中午我请客。”
“谢谢你暖暖,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孙芙蓉感激的给温暖一个拥抱,被温暖推开。
“行了行了,光天化日跟女孩子搂搂抱抱,你不丢人,我还丢人呢。”
换在刚穿越时候,打死温暖也不敢提及自己是女孩子,现在就是喊破喉咙,人们也当她疯言疯语。前提不要像今早那样,在一群男人面前赤身裸体,想到白荷花的恶行,心里发狠,你妹的这个仇本姑娘记下了。
“这里有一个变性人。”
温暖跟孙芙蓉走在三楼的走廊,迎面被一个穿着暴露的变性人拦住,指着温暖喊变性人。
温暖郁闷道:“大哥我有名字的,再不济你称呼同学也行,一口一个变性人你妹啊!”
心道难道你不是变性人!
对面的变性人不懂什么是“你妹啊”,这个词在历史上昙花一现过,联邦时代除非历史学家知道。那变性人虽然不懂,却不影响他的热情。拉着温暖的手,刚要说什么,却“咦”了一声,道:“好嫩的手,这么小,这么软,是怎么整出来的?”
温暖晕死,大哥你当联邦整容技术发达到能整出一双漂亮的手吗?我这是爹妈给的手好伐,是纯天然的。
“薛玛丽,放开你的脏手。”孙芙蓉拍落抓住温暖的咸猪手,三个月前隔壁班的一个变性人在校外被十几个黑人强奸一整夜,发现后送去医院只剩了一口气。
孙芙蓉可不希望温暖遭到臭男人惦记。
薛玛丽揉揉背打疼的右手,不悦道:“孙芙蓉,我可是学生会的主席,你最好对我礼貌些。”
孙芙蓉仗着有温暖撑腰,才不怕呢!温暖的后台可是元首和帝华天啊哈哈。
“呸,薛玛丽,你学生会主席怎么来的,你我心知肚明。”
薛玛丽跟澹台老校长有一腿,那老家伙撑腰,他才坐稳了学生会主席的宝座,此事挂在学校论坛一年多了,学校没有不知道的。
温暖生怕他们吵起来,忙道:“薛同学,你找我有事?”
薛玛丽本来对孙芙蓉满心怒火,一听到这话,眼睛闪了闪,从衣兜掏出一个红袖标递过来,道:“学校有个活动,为了全联邦变性人的合法权益,后天一早集体到市政厅门前请命,要求元首出面给个说法。”
“啊,请命?”温暖急忙摇头,“这事跟我没关系,你找错人了?”
“什么没关系?”薛玛丽严厉道,“男人们可以不去,变性人必须一个不落加入。”
“你这是强人所难。”
什么狗屁请命,分明是示威游行,她去就是傻子,还要戴红袖标,啊呸,搞得像前苏联十月革命一样,你咋不上天呢?
温暖是21世纪成长的好孩子,深知民不与官斗。
何况她又不是变性人,变性人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嫌变性人不好当,谁求你割弟弟了,说到底还不是自找的。
薛玛丽义正言辞的教训起来:“温暖,你既然身为变性人,就要为变性人权益而战,拒绝联邦对变性人的歧视,拒绝对变性人的强奸,拒绝变性人不许当政的规定。我们要求政府从此不称呼我们变性人,而是以女人称呼我们,并写到联邦宪法。”
温暖晕了一下,称呼你们是女人,那我这个真女人怎么办?
去市政府示威,被抓进监狱怎么办?监狱里多得是强奸犯,是我这个小女人该去的地方吗?
“我是不会去的,你找其他人吧!。”温暖断然拒绝。
薛玛丽怒火上涌,指着温暖,眼里冒出星星怒火,“任何权益斗争都跟流血分不开,有苦才有乐,有因才有果,1500年前,数以万计女人走上街头,为权益而战,才有后来的三八妇女节。今天,我们变性人也该效仿先辈们,争得权益,重新建立三八妇女节。温暖,你是本校优秀学员,不能不去。”
“说了不去就不去,你没听见吗?”温暖冷着脸。
“你好意思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