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南绡夫人的入幕之宾吗?”
“无稽之谈,我永远都不会成为书中人。而且,我这一生只爱你这一个,已经叫我心力交瘁。”释梵音想都没想,就说道。意思便是,一个你就够我头疼的了,哪还有力气喜欢其他人。
虽有抱怨的味道,可萧安荷心里却是一甜。她那漆黑如墨的眼珠子骨碌一转,接着又问:“那我若同那夫人一般淫乱不堪,你会同那书生一样,继续喜欢我吗?”
第十九章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问题有点苛刻了,此刻的气氛,无论释梵音怎么说都是不对。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突然被提到,心中还是隐隐担心。
虽然他很信任萧安荷对他的心,可他不信任燕惜墨那群虎视眈眈的贼人。
“难道光我一个还满足不了你?”释梵音上前一步,身体前倾,萧安荷被迫后仰。
两人的身体更加接近,被脱去了外袍,底下只余一条纤薄的亵裤的萧安荷,承受着释梵音粗壮的肉根钻入嫩穴的痛苦。
本就十分粗大,包裹着布料的话,更显坚硬粗糙。虽然只入了一点点,可里面的软肉被磨得通红难受,小穴里的淫液也不停的再往外面淌。
“嗯啊……”萧安荷口中嘤咛一声,娇软的如同烂泥,靠着释梵音的手,方才稳住身体。
若是按照前世那样,她的确每次都被对方入的死死的。被他弄过之后,好几日都不能好好坐着,路也不能走。
穿衣也只能穿格外柔软的丝绸,否则摩擦到娇嫩的花穴,就会隐隐发麻发痛。可里面却是痒的钻心,淫水也跟着泄个不停。
只是这般一回想,她就觉着身子受不住。前世给他的时候,她都已经十六岁了,如今她才不过十三,那处更是嫩若娇花,穿稍微粗糙一些的布料,都觉得难受,怎么能禁得住他那处的蛮撞。
要是这般被他操弄一番,只怕她要好几日都站不直腿了。
萧安荷心里,是既兴奋又害怕。心脏扑通扑通震得她胸口都疼,被束在裹胸布里的乳儿,一个个发涨发疼,像是发酵过的面团,鼓胀胀的。大腿内侧隐隐抽搐,夹着释梵音的力道渐渐力不从心。
小穴儿虽然被磨得有些疼,可禁不住想要被操干的欲望,淫荡的吐露着汁液。看南绡夫人的时候,萧安荷不止一次的感叹,她若不是对释梵音情根深种,只怕也是如她一样耐不住寂寞的人。
“梵音,不要戏弄我了……嗯,我那儿好难受。”萧安荷把头贴在释梵音的脖子下,娇滴滴的说道。她睫毛上沾着泪,扑闪扑闪,像把浓密的小扇子。
每次她用这样的语气同释梵音说话的时候,他就一点主见都没有了。仿佛整个人都被泡进蜜罐子里,慢慢凝结出一层糖霜。粘稠的液体附着在他的周身,沉重而甜蜜。
“你想要我做什么?”低头在她的琼鼻上轻咬了一下,释梵音轻声细语的问。
“嗯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萧安荷一只手滑下,揪着他的衣襟。粉嫩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暴露了她的紧张。
释梵音将手伸到萧安荷的背后,将她的裹胸布拆开。他一边舔吻着她的侧脸,一边将紧束着的白色纱布一层层揭开。纱布越来越薄,微微隆起的酥胸,出现两点嫣然的红晕。
那两点宛若红梅般的红晕慢慢清晰,最终在最后一块白纱滑落之时,完全绽放在释梵音的眼前。小巧粉嫩的奶头被挤得扁平,宛若红梅的花心。在他热情的注视之下,钻出皮肤,悄然突起。
释梵音喉结滚动了几下,鼻腔里发出剧烈的喘气声。
第二十章 将她的奶头吸肿吮大
萧安荷的身体上,两道深深的红色凹痕,让人格外心疼。释梵音无声无息,慢慢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冰肌雪骨之上,泛起一片酥麻。
她喉中溢出娇吟,无力的攀附在释梵音的身上。一双娇乳得以释放,但酥麻酸胀的感觉却没有消失。她在宫中,日日被燕窝等精贵的保养品滋补着,身材发育自然比同龄人更加成熟一些。
豆蔻年华,身高已逾四尺五,身材更是玲珑娇俏。一双美乳和那些还在哺乳中的妇人几乎相差无几,只要她稍微动作,便像两颗大水球似的,震荡不止。
雪峰顶端,两颗樱红梅花绽放,小巧莹润,色泽艳丽,比成年的妇人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也不知她是怎么把这么一对丰满的奶子塞进那裹胸布里,难怪勒的两边发红了。释梵音看着那红痕,心中有些心疼。
只是见她这般年幼居然生了这么大的乳儿,就不免想道萧安荷生子后哺乳的画面。
那该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