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他直起身子,抬起她还挂着内裤的右腿,挨在肩上,发着烫的龟头顶在穴口。「宝贝,我不想戴套了。」
徐蔚被那一声「宝贝」叫得脸都红了,脑袋几乎停止运作,只知道傻呼呼地顺着对方:「好……」
「乖老婆。」何逸然呵呵地低笑了声,「其实我没问妳意见,只是告诉妳一声。」
没有意识到何逸然毫无润滑便想插入的举动,以及在那之后说出的话实际上有多么残忍,徐蔚就像是坠入了由那句爱称购成的虚幻世界里,直到被男人狠狠插入的瞬间,她才被那股要命的疼痛唤回。
初次被性器插入带来的折磨,几乎要狠狠将徐蔚整个人活活弄死。双腿之间传来的疼痛,让徐蔚忍不住大声尖叫:「啊!好痛!好痛!」
前面被舔穴时有多爽,就更彰显出此刻有多难受。徐蔚当场就痛哭了出来,抬起的右腿不停因为疼痛打颤着,而身下的小穴也跟着主人的身体紧缩起来,绞得何逸然也跟着难受起来,额上一下就布满了汗水。
所以才不喜欢搞处女,妈的我当初到底干嘛附约……何逸然不耐地啧了声,但他也不想吃亏,既然来了就一定要让自己爽一发才行。
何逸然叹了口气,被这么一绞,理智多少都回来了一些,心里开始不断催眠自己:「别这样,她是处女,看在她是处女的份上……」,也不知道给自己催眠了多少回,他才有好好说话的脾气,放软了声音说:「好了,妳放松点。妳看,我不动了,所以别紧张了。」
听见何逸然安慰自己时,徐蔚还在抽抽噎噎地哭,但比起刚才进步了很多,何逸然感觉得到,她已经开始努力放松身体。正想着要问她能不能开始干了,徐蔚却突然哽咽地问:「你是不是在生气?」
废话!早在刚刚就快被自己气死了!何逸然简短的回了句:「没,妳好好放松,乖。」
徐蔚点了点头,却在同时不安地伸出了手,碰了碰何逸然用来固定自己右脚的手。「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这臭小子毛还真多(注一)啊。何逸然心里有点烦闷,他其实很想知道徐蔚到底痛不痛,假如不痛了他只想赶快操人了事,然后向天发誓再也不跟处女约炮,更不用说他本来就很讨厌做到一半搞这种亲亲抱抱的戏码。
这时候哪怕是催眠也派不上用场了,何逸然的耐心到了极限,但还是从经验里组织起一句比较不伤人的话来拒绝徐蔚:「都几岁了还要抱,傻瓜。快点放松下来,等做完了,我让妳抱到腻。」
徐蔚虚弱地笑了笑,「那……你开始动吧。」
何逸然顿时如释重负:「能了?」
徐蔚点了点头,何逸然不再多问,拉着她的右脚搭在肩上,缓慢地抽插起来。
徐蔚其实也不是真的都不痛了,只是知道这么死撑下去会没有结果。徐蔚依着何逸然的抽插,忍不住随着那速度溢出呻吟:「嗯……嗯……」
时间冲淡的纯粹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占有的胀痛感。徐蔚睁眼看着何逸然,对方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她不安地把手挪到嘴角边,想遮住自己的脸。何逸然却是不允许,俯下身去,在将脸靠近她的同时,也把阴茎插得更深。
「啊……好深……」
突如而来的刺激把眼泪都被逼出眼眶,何逸然却忽然没了动作,反而轻咬了她的鼻尖一下,问她:「喜欢被这样干吗?」
徐蔚闻言,脸都红了起来。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喘着气望着何逸然,称得上漂亮的眼睛被情欲染得一片混沌。徐蔚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何逸然汗湿的额头,一滴眼泪忽然又掉了出来。「喜、喜欢……好喜……啊啊啊!」
根本没有把徐蔚的话听完的打算,何逸然就着这样的姿势,直接毫无顾忌地操起她来,一点也没想过这样的体位对徐蔚而言实在太过刺激,直把徐蔚操得再也受不了,大声呻吟出来。
「啊……太……太快了……呜……不要……不要了……」
睪丸撞击会阴的拍肉声响在耳边。徐蔚一想到自己被男人强势地压在床上肏干,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小穴也像是受到刺激一样,肉壁时时紧缩着按摩起阴茎,并顺势分泌出淫水润滑柱身和肉壁。
而最先感受到这种变化的自然就是何毅然。他侧着头叼起徐蔚发红的耳根,阵阵热气都吐在她敏感的耳际和颈部,「真的不要?早就都开始爽了吧?刚破完处就骚成这样,是想被往死里操了是不是?」
徐蔚闻言,无力地摇着头小声啜泣:「没有……我没有……呜呜……」
可是事实却是,被何逸然这样语带侮辱地讽刺了一番,徐蔚又更兴奋了。原本疼痛难耐的小穴,没过多久时间,反倒就已经开始学会痴缠住肉棒,想为主人带来更多快感。
「哦?是吗?」何逸然显然不是很满意这回答,立刻就停下了动作,「看妳这淫穴吃屌都不知道放了,还敢说不爽?这种贱穴我也不屑插了。」
何逸然说着,就准备要起身把阴茎拔出去,但是徐蔚都忍到这时候了,怎么可能舍得,立刻哭着抓紧何逸然的手,「不要!不要走!其实……我喜欢,好喜欢你插我,求求你不要走……」
何逸然不是第一次玩女人,这回答老实说早就听到烂,但被满足虚荣心的他还是笑了,又把阴茎给埋了进去,徐蔚唔嗯地呻吟了一声,满足地承受着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