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怕了,好让她一辈子都没发骚的本事。
「妈的!骚成这样是谁教妳的?我可不记得有教过妳啊?说实话!是不是老子的屌玩腻了,出去找过哪根烂屌了?啊?」
何逸然一边律动着肉棒操干穴壁,一边问着话,期间还不忘操去敏感处,给徐蔚来几下爽的,想着把人干没理智了,什么老实话就都能招出来,结果徐蔚被这么一操,反而是连回答都不会回答了,眼睛瞪得老大,脑子里都是空白的。
「小贱货被操到不会讲话了是吧?再不回答老子就真的把妳肏到哑了,以后连要求饶都叫不出来!」
一听到男人要把自己肏到哑,无法言喻的情绪溢满了心头,徐蔚双手无力地放在枕边,讨饶着呻吟:「不要……不要一开始……呜呜……就这样……啊啊……太刺激了……求求你……」
见徐蔚还是没给出个答案,倒是连眼泪都飙出来了,何逸然不禁有点放软了态度,想着给她点机会讲好话,于是稍稍慢下了速度,但嘴上还是不禁讽刺一番:「这样就刺激了?看来别根屌没怎么训练妳啊?嗯?是不是?」
徐蔚呼吸依然紊乱,她无力地摇了摇头,讨好地牵住何逸然的手,「没有……没有别人……呜呜……我只有你……啊……快一点……还要操……」
刚刚才求助着说太刺激,现在喊着喊着又开始发骚起来。何逸然不耐烦地拍开她的手,想脱开束缚,徐蔚却是又一次要黏上来,何逸然哼出了口气,索性直接强硬地按住徐蔚的双手,往她的头顶上狠狠压住,接着弯下身去,激烈地操起徐蔚的穴。
「呀啊啊!」徐蔚仰起脖子,脚趾都蜷曲起来,「好舒服……继续……啊……继续……操我……好爽……呜呜……怎、怎么这么爽……」
「只有老子才能把妳操得这么爽了,知道没?」
徐蔚睁着一双几乎快被快感逼得阖上的眼看着何逸然,只觉得对方颈子上那条闪闪发亮的项链,不知为何把他衬得更有野性了,自己真的就好像一只母兽,注定要为他诞下子嗣。「知、知道……啊……不行……啊啊……操得好快……」
何逸然觉得徐蔚如果出去卖,一定会有很多老顾客,还没被针对敏感点狂操就能叫成这样,一操上去还得了,可能直接就把身体里的水全都当潮吹喷出来了。何逸然光是想,老二就瞬间胀了一圈,他咬了咬牙,紧紧挨着徐蔚,开始往敏感点操去。
「啊!啊啊啊!」
徐蔚的敏感处太浅,即使是男上女下的姿势,也能够被肏到。所谓敏感点,还真不愧这个名字。每次被龟头热烈地磨蹭起那一处,徐蔚总会觉得,她除了淫叫之外就什么都不会了,她的世界也只剩下何逸然,被快感全数占领的感官像是要炸裂开来一样。
「啊……不……不行了──啊啊啊!」
根本无力承受倾盆的快感,就连要双腿维持同样姿势好环住男人的力气也没有,只知道一昧地打颤。放松的小穴里激射出体液,身体也跟着夸张地痉挛起来,口鼻像随时都要失去空气一样剧烈地喘息。在那之后,徐蔚便像垂死的动物,浑身瘫软在何逸然的怀里,默默接受他强而有力的最后肏干,等待着他的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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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穿着实习服失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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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穿着实习服失禁(H)
第三十七章:穿着实习服失禁(H)
结果徐蔚迟迟没有等到何逸然的射精,反倒是等到了一个小小的事后吻。
「今天我戴套,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刚被送上高潮的徐蔚疲倦地摇了摇头。
何逸然松开她的手,「亏那上面还有颗粒,看来对妳没用。」
徐蔚微微撇过了头,被情欲熏红已久的脸看不出来到底有没有害羞,「没有颗粒也很舒服呀。」
难得徐蔚的话能让自己听得这么爽,何逸然奖励地亲了她一下,射过一次后的肉棒又挺硬了起来。对此,徐蔚也不是没有感觉,她难为情地问何逸然:「又、又要来吗?」
何逸然低头吻她泛红的耳朵,「当然啊,妳难得来。」
其实哪里难得了,就算这次隔了比较久才见,也不过就是一个多礼拜的事情,随随便便也就过了。何逸然只是想随口胡扯个理由,好继续干徐蔚。结果徐蔚却当真了,她很快就回答:「只要你愿意的话,我天天都来!」
何逸然沉默了一下,还是不知道要回什么,只好像平常一样笑笑了事。他抚上徐蔚的胸,把她的内衣强行往下扯落了一点下来,阴茎又开始缓缓在穴理捣弄起来。
「嗯……嗯啊……」
此时的徐蔚套着何逸然的实习服,却一个钮扣也没扣上。黑色的内衣被往下扯,两颗挺硬的乳头没了衣物保护,只能可怜兮兮地被暴露在外。先不用说是她腹部以下就什么衣料也没有了,光是上半身这副德性,看起来就够骚浪的了,还真的有点像被病人强奸的小护士。
但显然徐蔚并不是被强奸的,因为此时的她正淫荡地扭动着身子,祈求着何逸然能够多给她一点爱抚,「啊……还要……多摸摸我……啊啊……好爽……」
何逸然听她浪叫,便恶作剧般地对她早已勃起的乳头呼了口气,徐蔚顿时之间就像跳离水面的鱼一样,浑身颤抖了起来,「呜呜……不、不要这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