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私处,「给我好好听话,知道没?老子这礼拜都还没射,想干炮到连晚上都梦到在操妳,今天妳没潮吹老子说什么都不走!」
其实连晚上都梦到在操妳什么的,当然没这么夸张,只不过是何逸然耍的小手段,想让徐蔚也赶快动情。但偏偏徐蔚就是没有防备心,就是很容易被何逸然骗,再加上听着喜欢的人对自己说出这么淫乱的话,陷入情欲也不夸张。她红着脸,连腿都不自觉打开了点。「真、真的吗?」
何逸然随随便便应了一声,知道这骚货已经开始想被操,手指更是得意忘形地抵进了那层小缝……当然还是隔着世界上最他妈令男人绝望的发明──内裤。
何逸然本来就欲火焚身,现在摸到那该死的内裤,顿时怒火也跟着攻心了。他抱起衣衫不整的徐蔚,边低头吻她,边把她带到房间里。徐蔚被何逸然强势的吻欺负到几乎窒息,只不过稍不注意,身上唯一的衣物也都被他彻底脱落。
何逸然把浑身赤裸裸的徐蔚放倒在床上。确认关系后的第一场性爱,徐蔚显得还有点不好意思,羞涩地想收起腿。可何逸然就不一样了,他根本就不领情,非常急躁地分开她的腿,直接就干进中指进去润滑,被徐蔚插得叫出声:「啊!」
淫猥的过程毕竟也没开始多久,徐蔚小穴里没什么水,跟她以前的状况比起来甚至还能说是干。何逸然没办法,一心想着要快点肏上她的穴,于是边吻着她敏感的耳朵,边说起徐蔚其实很爱听的淫话催情:「我刚说我想干炮时都在想妳,那妳呢?徐蔚,妳有没有想着我手淫?啊?」
徐蔚被问得心里一阵心虚。她其实不太想讲,可是面对何逸然,她也不愿意撒谎,只好红着脸老实交代:「星期二的时候,嗯……想着你弄了两、两次……」
何逸然原本只是随便问问,哪知道这骚货还真的说有!干!想被操是不会说?老子就算请假也要去操死妳这荡妇!何逸然声音都哑了,只想引诱她说出更多浪荡的字眼。「是怎么做的?跟我说。」
「我……啊啊!」徐蔚本是欲言又止,结果就被何逸然当场看穿,惩罚似的很肏了两下穴。徐蔚抖了两下,正式被干了个老实,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何逸然:「那时候放、放学回家,才一点多而已,啊……知、知道你在忙,可是又好想你,就……把手指放、放到那里……嗯……」
徐蔚上面的嘴断断续续地说着,下面的嘴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动情地也渐渐流出了骚水。何逸然知道她就快要发情,火上加油地问:「然后呢?有没有把自己搞舒服了?」
「没、没有你弄得我舒服……哈啊啊!」
何逸然忍了一个礼拜都没清枪,见到徐蔚时就已经在爆发边缘,现在还听到她淫乱的告白,哪里还忍得下去,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按着人狂乱地指奸起她的穴。徐蔚被肏得倒抽了口气,「啊啊……不……太快了……」
嘴里可怜兮兮地喊快,小穴却是得趣到瞬间泄岀淫水,「噗滋噗滋」地一声响得比一声还大。听见小穴这番热烈的呻吟,由上而下地俯视她的何逸然完全就受不了。抽出已经沾满了淫液的手指,掏出口袋里的保险套后,便将裤子连着内裤一同脱了下来。「小骚妇!老子要操妳了,知道有屌吃了高不高兴?高兴了就快点背着我掰穴,让我快点操一顿!」
「呜……」徐蔚被指交猛操了一顿之后,其实就连腿根处都在可怜兮兮地颤抖了,但又想着要尽量配合何逸然,只好缓缓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硬撑着膝盖支起身体,听话地背对着何逸然趴在床上,接着万分羞耻地将双手往后一伸,掰开两瓣白皙的屁股,「好、好了……」
明明就是自己命令人家这么做的,何逸然却又因为看见了这香艳的画面,又更想羞辱徐蔚。他把套上保险套的阴茎抵在穴口,狠狠地磨了两下:「骚货!要妳做还真的照做了!他妈的就是欠干!」
「啊啊……」徐蔚被磨得受不了,连呻吟都变得妩媚许多。她微微回过头,神色迷茫地望着何逸然,求饶地叫了起来:「不要磨了……操、操我……老公……」
何逸然被她诱惑得眼睛都红了,立马就将雄赳赳气昂昂的巨棒干进翕张的小穴里。这一个礼拜来,徐蔚虽然有自慰过,但那和男人的抚慰根本是小巫见大巫,现下只不过是被鸡巴操开阴道,就叫得跟路边发情的野猫一样浪:「啊啊……好粗……好大……」
何逸然一直以来都是经不起女人夸奖,更何况又是忍着一个礼拜没尻的他,只觉得徐蔚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就连流在背上的汗好像都泛着香气,要邀请他来好好舔弄一番似的。何逸然狠狠拍了几下徐蔚的屁股蛋:「知道粗就好,老子的屌厉不厉害?操得妳爽不爽?以后还想不想给老公这样干了?」
刚开始跟何逸然干炮时,徐蔚也有段时间不太习惯被打屁股,总会又疼又爽又害羞,但现在简直就是被打上瘾了,嘴里不要脸地要求着更多:「啊啊!老公最厉……最厉害了……哈啊……爽……好爽……老公打我……呜呜……我喜欢……喜欢给、给老公打……啊……」
何逸然顺了她的意,一边肏着肉穴,一边又往她的屁股上狠搧了两个巴掌,「哦?然后呢?刚才老子可不只问妳这些!自己少讲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是不是?」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