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地答:“就是那个……女人那个的时候……还要那个……”
一杯红糖水已经递到了她嘴边。
周潇洒:“……”
活捉一个老实人!
“我说姜太太,”姜慎远拧着眉,看着她略微嫌弃地道,“你这还没到三十岁就这么如狼似虎,成天脑子里就是这档子事……到了三十岁是不是想把我榨干?”
姜太太自知辩不过他,索性不说话,低着头红着脸默默抿她的红糖水。男人的气息从外而内的将她笼罩,胸贴着背,他一开腔便是酥酥麻麻地顺着脊椎骨震过来,“我给你你就心安理得地接着。”
“嗯?”
“你我夫妻,夫妻之间不需要客气。”他顿了顿,“徐太太当年也供养了徐大导相当长一段时间。”
周潇洒偏脸去瞧他,“那……也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像徐太太那样爱得无怨无悔哦。”
那一脸要使坏的模样。姜慎远捏了捏她脸蛋,“我知道你不会。”
虽然他想让她会。
她哼哼,“我想养姜公子那也是有心无力,一件外套动辄六位数的人谁养得起呀。”
姜慎远:“……”
她忽而又想起来上次买戒指卡里钱不够的事情,益发悲伤,“而且我很穷,戒指都买不起一对。”
姜公子立时乖觉,“我的卡在你包里。”
早在重遇的时候他就给她了,她一直没动而已。
她又哼哼,“那你随时随地挂个失我不就用不上了。”
男人的声音沉下去,三个字说不出的威胁,“周潇洒。”
鸡蛋里挑骨头,当真是一天不办她就要上房揭瓦。
“哎,你生气啦。”她使坏地戳戳他的胸膛,“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气呀。毕竟结婚证又不是铁打金子做的也没镶钻,万一哪天姜公子烦了我腻了我,上面的照片还不是要分分钟挪位置给别人。”
就差没把“故意”两个字写脸上了。姜慎远眯起眸瞧她,“觉得缺钱,就在徐然给你的本子里挑挑喜欢的角色。”
“嗯?”她点头,“好啊。”
“先挣他一个亿再说。”
“……”
“还有,”他俯首,薄唇擦在她耳廓声音很低,“你指着我不爱你,不如指着我英年早逝。反正遗嘱都立在你名下,我一死你就是C国最富有的遗孀。”
周潇洒:“……”
她睨他,“我看起来有那么恶毒?”
还指着他英年早逝……谈个恋爱结个婚要不要说得这么凶残。
何况崽都满地跑了,她指着谁英年早逝都不可能指着他英年早逝的啊。
后爹对孩子再好总不如亲爹……这么简单的道理她不可能不懂的是吧。
“看起来有,”姜公子在她耳畔低低地笑,声线压低了性感低沉,“毕竟蛇蝎美人。”
她哦了一声,瞪他,“知道我蛇蝎美人能把人搞得英年早逝你还抱着我?你还不赶快趁中毒不深跳窗跑路找路人求救?”
先前又是说她有毒,现在又说她是蛇蝎美人……真是那啥嘴里吐不出象牙!
周潇洒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高举红颜祸水大旗把自己的失败全部归咎到女人头上的男人,明明就是自己没本事还要把责任推卸给别人。
“你要我滚?”男人眼底噙着的那一丝笑意冷到了底,“然后方便你找小开钓凯子?”
他总是能把她最简单的一句话衍生出无数种原本没有的潜台词。周潇洒心里默默翻白眼儿,面上轻描淡写地认下,“是啊。既然是蛇蝎美人就要有蛇蝎美人的觉悟,在家里呆着只毒姜公子一个人岂不是太亏本?我呢要先定一个小目标,出门招摇在外先放倒一亿人。”
姜慎远冷笑,“等我死了只要你能压得住我的棺材板就想毒谁毒谁,我没死你就专心致志地毒我毒到死好了。”
“……”她偷偷地睇他:这是哪个幼儿园跑出来的小笨蛋?明明是自己先找茬开不入流的玩笑的,怎么现在开不起玩笑又生气了。
什么又是有毒又是蛇蝎美人的,一听就没格调。她不喜欢没格调的东西,更加不喜欢没格调的玩笑。
再说了她哪里有工夫毒倒那么多人呢,光是对付他一个她都觉得很有几分心力交瘁了。
不过看着他发青的脸色她着实是有些担心……这小笨蛋别没被她给毒死,先被他自己给气死了。
唉跟从幼儿园跑出来的小笨蛋计较个什么劲呢,她凑上去亲了一口他的脸,大眼睛睁大了巴巴儿地问,“毒倒你没有呀。”
“没。”他板着脸答。
“哦,”她手一伸把他推倒在床上,唇贴上去小舌喂进他嘴里,先是她在吻,然而她那吻技也的确是不怎么高超,于是没过两秒就成了他纠缠着她,那邪恶的舌如蛇般滑进口腔而后抵在她的喉咙,逼得她无法换气无法喘息大脑空白无法思考,破碎的呻.吟里一室暧昧迷离。
他瞧着她这样子笑意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