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司的事来哄她开心。
而在苍律媛面前,无论苍律媛有多忙,有多没时间陪她,施曼柔也完全不会有一丁点怨言。
只会有失落。
施曼柔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一大堆待审核的风险单就过来了,她揉了揉眉头,刚泡了一杯咖啡,助理姜怡就敲门道:“有位客人要找你。”
施曼柔正想要回绝,门就被挤开,出现在面前,是穿着精致短裙,宛如从欧洲归来的王室公主时楚夭。
时楚夭忽略施曼柔脸上的惊讶,微笑着把姜怡推出去,转身关上了门。
“不好意思,没有通知你就过来。”时楚夭自然地落座,瞄了施曼柔一眼后扬着嘴角笑,“苍大小姐没有藏在哪个角落吧。”
施曼柔头也不抬,把脸埋在文件里奋笔疾书:“你打扮得像下凡的仙女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看看我们是不是在办公室约会?”
时楚夭走到施曼柔跟前,伸手挑了施曼柔的下巴:“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才跟苍小姐约会过?”
施曼柔一扭头,不理时楚夭。
时楚夭轻巧地笑起来:“刚才我在楼下见到费央的车,现在是上班时间,他大老远地过来,又不在你办公室,是他惹你不高兴了?”
施曼柔眼皮都不抬:“约好今天午饭,他迟到了。”
时楚夭看了施曼柔一会儿:“是你不想见他吧。”
施曼柔手顿了顿,又继续在保单上签字:“我和他已经三年,早就过了甜蜜期,当然不会那么腻歪。”
时楚夭路出了然的表情,想了想道:“那么苍小姐呢?你才见过,这会儿不想再见吗?”
施曼柔停下笔,没说话。
时楚夭笑笑:“从我进你办公室开始,就瞧见你看了手机不止十次。基本上写一个字就要看一次。别告诉我你在等费央的电话。”
施曼柔叹了口气道:“媛媛今晚要去打工,明天要去,后来也要去,她还有论文没写完,还有一堆实验没有做。”
时楚夭不解:“你的收入足够再养活三个你,苍小姐不肯接受你的帮助?”
施曼柔摇头:“她骄傲得像朵带刺玫瑰,不会接受无缘无故的帮助,更别说我和她并不是普通关系。”
施曼柔抬眼看了时楚夭:“你来找我有事?”
时楚夭趴在施曼柔桌子边上:“你说,要报复一个人,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施曼柔不假思索:“如果是你的话,当然是勾引他,再把他一甩了之。保证那个人十年之内都不会再看别的女人一眼。”
时楚夭皱了皱眉:“对付男人可以用这种方法,但是如果不是男人呢?”
施曼柔被时楚夭的奇思妙想打动,心领神会后笑得心怀鬼胎:“阿楚,你长得这么美,就算是女人也会为你心动,这个方法我想男女都适用。”
时楚夭白了施曼柔一眼:“我的取向不是女人,别的可以,但是去勾引女人获得爱情,在我能力范围之外。”
施曼柔瞧了时楚夭一眼:“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想,如果你够努力,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为你哭泣。”
哭泣?
时楚夭脑海中出现了阴宓微的脸,那么高贵又优雅的脸蛋,如果哭得花枝乱颤,会是怎样的光景呢?
阴宓微的声音清澈又明亮,如果哑着声音啜泣,会不会让肌肤的每一个毛孔都为之颤抖?
时楚夭路出不易觉察的微笑,低头看了看施曼柔,笑道:“是不是跟你家高学历的苍大小姐相处久了,你说话也越来越有见地。”
施曼柔听到苍律媛的名字,脸色明显黯淡了一下:“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有什么难,你不就是想多点时间和她腻在一起吗?”时楚夭挑着手指,眉毛一扬,“你在她的学校报个进修班什么的不就可以了,就算是费央也不能说什么。”
施曼柔眼睛一亮,惊喜地站起来:“我怎么没想到?”
☆、第7章 吸引力
施曼柔这样的女人,潜伏在都市生活随处可见的范围之内。
她们穿着高雅而得体的职业装,梳着一丝不苟的精致发式,胸前的纽扣总是恰到好处的扣在第二颗,每天定着闹钟喝水,看着分针吃饭,一周之内绝对会分不同时段预约美容师、按摩师、咨询师,她们过着空调房里的最舒展的生活,然而唯一缺的便是与自由最接近的新鲜空气。
对施曼柔来说,她所需要的空气,便是苍律媛。
苍律媛长发,身材高挑,眉目间总有轻易就能流路出的不羁和放肆,你永远不清楚她刚从哪里来,即将要到哪里去。
苍律媛对于施曼柔的吸引力,是与生俱来的。
时楚夭回头看着伸手闪闪发光的金融大厦的时候,嘴角扬起一阵微笑,施曼柔陷入的恋爱虽然是见不得光的,但却养分十足,她很乐意见证一场风流韵事。
何况,从施曼柔那里,她还能得到同样充足的养分。
让阴宓微哭泣。
这个念头在时楚夭脑海中徘徊,直到时楚夭上车扭动钥匙愈发蠢-蠢-欲-动。
时楚夭向来不忌惮面对任何有威胁的事物,反而事情越危险、越复杂,她就越有兴趣,如果阴宓微只是个与她毫无瓜葛的美丽名媛,她会不屑一顾,但阴宓微却是能让她一夜之间从顶峰跌落谷底的厉害角色,更具诱惑力的是,这位能力超凡的女人,是她金主的老婆。
阴宓微此刻对于时楚夭来说,就是一盘无比美味,却始终隐藏迷雾后的珍馐,时楚夭觉得阴宓微很好地勾起了她的食欲。
而要饱足口腹,首先得学会鉴别和挑选。
早晨上班时间之前,季元修很意外地来到时楚夭的公寓,顺便带了外卖早餐。
“是我喜欢的金枪鱼三明治,谢谢。”时楚夭给季元修泡好了决明子花茶,不忘给季元修送上一吻。
“举手之劳。”季元修依然得体而有修养。
时楚夭在季元修身边坐下,不经意看到季元修衬衫上有唇膏印痕,心绪一动,便盯着多看了几眼。今早她醒得朦胧,并不曾上妆。何况她凡事小心,绝对不会这么不小心在季元修的衬衫领子上留下痕迹。
所以这个吻痕不是她的。
季元修觉察到时楚夭的目光,并不尴尬,只解释道:“今天出门前夫人给我的早安吻。”
时楚夭路出得体的微笑:“你们很恩爱,我很羡慕。”
季元修握住时楚夭的手,反手在手背落下一吻:“你让我心动。”
时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