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悦疼的脸皱起,轻哼像猫叫,挠的钟应控制不住的肉棒又张大一分。
她的制服剩下一颗纽扣,松垮垮的躺在白嫩的肌肤,乳晕外一圈红红点点的全是他不停啜吸的痕迹。
两只纤细长腿折起,阴部翻起,一副任他操弄的模样。
眼眶还泛着泪。
她的小逼未经人事,尽管方才泄了一回,手指也进去扩张,仍紧的直缩。才挺进去一点,胡悦就疼的哼,钟应没办法,只好又撅起屁股出来。
他攒起拳头忍得青筋直抽。
下身硬的痛。
“没事,你进来......”胡悦看到他粗大的肉棒抵在那,忍不住磨,她疼,同时又爽,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钟应低头埋在她柔软的胸上。
真是败给她了。
觉得自己在犯罪,胡悦完美无暇的身体,脸上还显稚嫩青涩,要哭不哭,穿着校服躺在自己身下,露着流水的逼,偏偏还那么紧。
再次握住大鸡吧,在洞外磨蹭让她适应,她环住他的手臂一紧,他就狠狠干进去。
“疼不疼?”钟应亲她的眼角。
“你……再进来一点呀....用力......”通过前面的窄道,后面进去就轻松了。
钟应顾及他的感受,一开始浅浅的插,慢的撩骚,磨得痒。
他加快速度,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像个马达般,汗滴到她的胸上。“嗯?宝贝还要再快吗?”
“嗯.....啊啊啊啊….”他的鸡巴上翘,快速挺动时,勾的上壁舒爽万分。
胡悦的奶子被撞的晃出阵阵乳波,全摩擦在制服上,钟应握住两个跳动的小白兔,大拇指抠弄硬的突起的小红豆。
“我干的你爽不爽?”
钟应抿唇,大开大合的狠狠一撞,龟头撞到一处软肉,胡悦猛然媚叫,小逼抖的抽蓄,从体内泻出一股淫水,全被钟应的鸡巴堵在小逼里。
“……是不是插到你最难
我,妈妈和表哥笔趣阁
受的地方了?”他坏笑,腰腹紧缩,悄悄退了些,又再次大力干进去。
小逼暖的像给他洗三温暖,一进去内壁就层层叠叠的缠上来,压的肉棒爽到不行。
“啊丶啊丶啊……”像个肉玩具,插进去她就叫一声,“想泄...啊啊啊..太大了....别顶那么深......”
“大才干的你爽。”他挺得又深又快,两手抓着她的大奶子,胡悦觉得自己都要被撞碎了,他亲她的嘴巴,舌头和她的纠缠一块。
口水喷溅,洒在她的下巴上。
“钟应丶难受......让丶让我泄出来......”胡悦扭着屁股,毫无章法的瞎拱,钟应闷哼,龟头插到内壁,电流般麻到骨髓。
他抱住胡悦的香肩,下身挺动快速,胡悦的视线望向天花板,没看到他激动的面色潮红。
“呃丶呃呃丶哼哼......”性感的气息声交杂低吼,鸡巴快速没入,又再次拔起,床震动的嘎嘎作响,像反覆的小船,承载两个人的重量。
刺眼炙热的电灯泡晃动,形成亮白的光晕。
快感一波一波拍来,胡悦被撞的呻吟声破碎,全洒在月光下。
他在她里面。
多么奇妙的事。
从前对人没有好感,认为都是身外之物,偶尔要应付突如起来的杂事而感到麻烦,却从来没有这么鲜明的感官调动。
内心的空虚和人生意义,好像顿时得到充塞。
钟应深插一记,“啵“的拔出来,胡悦看着白灯,小逼舒爽的喷射一道晶莹的水注。
钟应埋在她的肩颈,喘着粗气,胸腔起伏,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
胡悦精神恍惚,伸手环住他,轻拍湿濡的后背。
灯光亮的晃眼。
天堂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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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四天的车,上路一天,有这种人?
然后边开车边听陈同学......这种司机......一掌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