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插得深,黑色螺旋按摩棒只剩短短一节露出。
晶莹的汁水一汩汩沿着棒身下流。
他兴奋的差点想将按摩棒抽出来换上自己的。
啧,要不够啊。
将怀里的姑娘放下,解开黑色布条,少女不适应的眯眼,一副高潮后的迷茫媚态。
双颊桃花红,像抹了胭脂。脆生生的,让人忍不住疼爱。
钟应拨开不规整,粘在额上的头发,密密麻麻的唇贴了又贴,鼻头,眼睑,下巴......没一处放过。
胡悦被亲的娇羞,躲躲闪闪,偏偏一动身子,下体的巨物就改个方向横冲直撞。最后没辙,扶着他的小臂,仰头乖乖的让他亲。
“宝宝刚刚爽不爽?”钟应笑着抽马桶旁的卫生纸,仔细耐心擦拭胡悦雪白胸腹上的斑斑点点。
上头的浓精划出一条条水痕,满是淫靡的气味。
“喜不喜欢刚刚那样对你?”他又问。
胡悦低头看着卫生纸拂过,乳白的精液瞬间被吸附。
轻柔摩擦肌肤的触感,让人心情放松。
身上全是他留下的印记。
“喜……喜欢。”胡悦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最近压力过大,每天晚上几乎都得看黄片,自慰二十分钟才能入睡。
自从开过苞,单纯的抽插早已不能满足,口味越来越重。
女人穿爆乳装,两条线锁紧奶子,让男人甩着鞭子抽深红色的奶头,听着女人高声淫叫,被绑起来却扭着身体的骚样,不自觉的小穴蠕动。
这时她会忍着,不做任何动作,等到男人用鞭子抽打女人硬挺的阴核,啪啪啪的水射的到处都是,她就双腿夹起棉被,用阴部摩擦。
忍到极致,一次释放。
有时不想看片,欲望又急欲释放,就将手机倒盖放在床上,闭眼听耳机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男人厚重的鼻息声。
想象钟应就压在自己的身上,宠溺深情的凝睇着她,下身却毫不知节制的进入。
“嗯~~啊啊啊~……..”耳机里女声苏媚入骨。
下体撞击和噗嗤噗嗤的水声如催情剂。
直到男人的轻喘逐渐配合又快又重的啪啪啪,“啊啊啊啊啊”从喉头发出的嘶哑,融合情欲激发,就像钟应贴着她的耳朵说情话。
然后鸡巴深深插入子宫,浇灌满满的精液。
尽管每天意淫,自慰完却是更加空虚。
而今天,他的温度,宠溺,狠戾,欲望,全都赤裸裸的甩在她的身上,用全部的力气告诉她,自己有多爱她。
擦完身上的精斑,钟应将头埋在她的腹部,啜吸曾染上精液的地方。
胡悦看着在身上移动的乌黑头颅,内心一阵柔软。
他不想让污秽的东西留在她的肌肤。
“不脏的......”胡悦抽抽鼻子,用手揉那头柔软的黑发。
“嗯。”
尽管如此,他还是细心的舔干净。
捡起地上的衣服,像虔诚的信徒,轻柔的将她的手张开套上制服,绑领结。
直到下身。
小穴还紧紧咬着按摩棒。
他低下头,琢吻满是水的交合处。
”宝宝,可不可以?”
按摩棒和他的舌头扫荡,胡悦激灵的轻颤。“你真的很坏。”
他低笑,啜娇嫩的花瓣。
“嗯,我认。”
上课时间已过半,走廊没人,钟应牢牢牵她的手。
“嗯.....我不行了….”胡悦软趴趴的靠着他,交付全身的力量。
按摩棒随着步伐,颠颠的作乱。
“乖,就一天。”钟应亲她湿润的眼角,很快又转过头,直视前方。
看他正经八百的模样,胡悦闷闷的。“你就是这么哄女朋友的?”
“……忍不住。”
你的样子太迷人,娇娇弱弱的,让人想欺负。
胡悦笑着用爪子捏捏他,在教室门口,两人交叉的双手慢慢分开。
走路时按摩棒在穴里四处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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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摆动,尽管被内裤夹着,水多易滑,它渐渐往下掉。
胡悦收缩穴壁,大腿轻微打颤。
钟应敲门。
“报告。”
老师面向黑板的身体转过来。“你们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进教室?”
钟应的手交叉于后。“老师,刚刚我带胡悦去保健室。”
”怎么了?”她紧张的向胡悦,一脸担忧。
自从胡悦转来班上,一跃成为她的心尖宠,不仅功课好,还灵巧与同学相处融洽,能帮忙她做许多事情,更何况她还有个大学老师的妈,时不时打电话来问孩子的在校情况。
“没事,只是贫血而已,休息一下就行了。”
“那赶紧回座位坐着吧,早餐要记得吃,平常也要注意身体状况......”
老师提了几句,接续着课程。
胡悦走得缓慢,坐下的瞬间,按摩棒猝不及防的狠插,捣入深处。
她浅浅抽气,忍不住泄出破碎的细声,软软趴在桌上,小逼舒服的挤压,挪屁股寻找最舒服的位置。
钟应靠着椅子,拉开与课桌的距离,手里拿着手机,却瞟向隔壁。
他揉一把脸,笑意蔓延。
全班同学大概都以为她是因为贫血才趴在桌上的吧。
一对几乎要把制服撑破的大奶横亘于桌沿,小蛮腰划出浅浅弧形,浑圆的屁股被绿色百褶裙遮掩,翘在椅子上。
随着她的挪动,百褶裙皱褶渐变。
一想到她在这么多人的教室,逼里塞着一根大棒子,还是用方才大力蹂躏过的红肿软肉夹的,钟应就他妈想把肉棒掏出来肏她。
胡悦没玩过按摩棒,不晓得它是这么厉害的东西。
粗粗长长的一根插着,小穴就迫不及待的上去咬几口,全身过电一般,神经都焦了。
直到缓过劲,她抬起头看见桌上的字条。
“刚刚那声叫得我都硬了,吃个按摩棒小逼都痒成这样?”
胡悦把纸揉作一团,丢到那个眯起双眼,慵懒撑头的讨厌鬼身上。
下课,沈梦先来问她还有没有不舒服。
胡悦说没事,休息会就好了。
陆陆续续同学关怀,男孩子也以这个为借口借机和她说话。
“我妹妹也常贫血的,每次动不动就晕倒,我妈让她去医院观察她死也不去,说这没什么大碍……”路人甲叨叨絮絮的凭空捏造,胡悦听得耳根子发疼,却还是附和着。
钟应看到那男生视线不安好心,嘴上说些言不由衷的东西,心里就来气。
都怪她太勾人!真他妈想把她绑在家里,谁都不许看!
钟应的手探过去,拨开内裤,将按摩棒抽出,又插入。
猛烈的快感如狂风暴雨,席卷所有平静。
她低头看着突然伸进群内的刚劲手臂,屁股想跟着按摩棒的位置尽情挪动,但又不敢在大庭广众下做,只能受着。
男同学说什么她已经听不到了。
小嘴微张,脸上浮出憋狠的汗渍,脸颊绯红,底下的柔软小手抓着他的小臂,委委屈屈的模样,似乎是想让他拔出去,又好像叫他捣深一点。
骚的没边了。
“叫他滚,就放过你。”
钟应用只有两人的声音说。
胡悦佯装身体不舒服打发男同学,心里一松,钟应的手用力,按摩棒就直捣黄龙,插入最敏感的软肉。
像戳爆香甜多汁的草莓,胡悦咬着手臂,身体不受控的剧烈一抖,逼水泄洪般全被按摩棒堵在穴里。
钟应知道胡悦泄了,旋转几下,逼水噗呲噗呲的发出声响。
”小穴叫得好欢,真是发大水了。”他笑着揉揉她的阴核。
胡悦舒服的喟叹。
下午,她的手机收到一个讯息。
“放学来我家把按摩棒拿出来,高考前最后的命令。敢自己偷偷到厕所拔掉,我就把你操到不能高考。”
胡悦看了几遍把讯息删了。
想让他把按摩棒拿出来,又想被他操死。
她磨着按摩棒,小穴又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