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被白黎戴在了手上。
江珩不紧不慢地捏着白黎的手腕,动作轻柔地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他微一勾唇:“这是我送给胖梨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
白黎挣扎着想要挣脱江珩,却反而被握得更紧,她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江珩的眼睛,嗫嚅着开口:“我,我买的。”
声音细如蚊讷。怕江珩不信,白黎又补充了一句:“就在楼下,五元一串的。”她颤巍巍地比出五指,黑眸对上江珩似笑非笑的目光,又心虚地低下头。
呜呜呜,早知道她就把这串该死的手链扔掉了!
白黎欲哭无泪,一双澄澈空明的眼睛泫然欲泣,纤长浓密的睫毛蒙上一层水汽,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撒谎都不会。”江珩低低笑了一声,终于松开她的手腕,抬手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一下:“如果vitien知道你说他的东西是地摊货,怕会直接坐飞机从法国过来了。”
vitien?
白黎呼吸一滞,无声地咽了下口水,目光下移直至手腕处。vitien是法国知名的设计师,十足的完美主义者,一年只会出一件单品。他设计的项链,怎么可能会在地摊上出现,而且还是5元一串的。
白黎恨不得昏死过去,谎言一个接一个被戳穿,她紧咬着唇,目光闪躲不定。
“怎么不说话了,嗯?”江珩倾身,径自将女孩欺压在床上,修长的手指轻抚过白黎纤细的脖颈,眸光一暗,离得近了,他才看清白黎脖子上的伤痕,是刚才邵峰留下的。
江珩目光晦暗不明,黑眸幽深如潭水,倏然起身去了客厅,窸窸窣窣翻箱倒柜后,又原路返回,手上多了一支药膏。
“你,你干嘛?”床上的白黎已经坐直了身子,双手抱着膝盖,见江珩面色不虞,又往后挪了一步。
“别动。”男人声音清冽,单单一个眼神就让白黎不敢多做反抗。他瞥了一眼说明书,掌心处轻抹上一点药膏,在白黎脖颈上涂抹。
冰凉的药膏混杂着薄荷味,清清凉凉的,并不难闻。白黎终于不再乱动,微抬着头好让江珩抹药。
“回去再找医生。”江珩口中的,自然是别墅的家庭医生。白黎微一愣神,继而反应过来,摇头如捣蒜:“我,我不去。”
她是白黎,不是胖梨。胖梨可以名正言顺待在江家,白黎不能。
女孩声音胆怯,却有着不可违背的原则。白黎仰头看着男人,澄澈空明的瞳孔中带着一丝倔强。
“不去?”江珩声线阴冷,微弯了弯唇,俯身抽了一张纸巾,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指腹上残留的药膏,唇角带笑。
“昨天11点13分,薛柔进了锦瑟酒店309房,当时她身上只有一个袋子。11点54分薛柔和另外一名男子同时离开房间,手上并没有东西。半小时后,你从309房出来,然后又回到了这里。”
“我说的对吗,白小姐?”江珩弯腰,凑近白黎跟前,眼底掠过一丝戏谑。
白黎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五指攥紧了身下的被单,焦虑和羞耻感同时涌上心头,她怎么会忘了,酒店是有摄像头的。
她死死咬着嘴唇,喉咙处有哽咽声发出,颤抖着一双眼睛看向江珩。男人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微一沉吟,又徐徐开口:“在御天下那次,也是这样吧。当时进我房间的,明明是两个女人,可是出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一个了。”
“那时候,你在何处呢?”江珩倾身,修长的手指轻点过她的肩膀,一字一句,“白、小、姐。”
“轰”的一声,白黎脑海里紧绷的那根线猛地断开,思绪被炸飞得四分五裂,她双眸睁大,瞳孔之中写满了恐惧和害怕。
半晌,白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缓缓抬头,视线对上男人的黑眸:“你想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先给大噶磕个头道歉,可能是我理解有误,我一般认为长相清秀是那种看起来甜甜的,一眼就是初恋的那种(五官不需要特别精致)
ps:我们小梨子当然长得好看呐,不好看怎么能算玛丽苏女主!!
好像有小仙女没注意,其实手链上有定位器,江珩是通过这个找到胖梨,才确定胖梨就是白黎的。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我想要你, 陪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