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艾阳皱着眉听李嫂说完,“这事蹊跷的很,咱们先别吵吵的庄子上都知道,我换件衣裳下去看看,你给汪经理打个电话,看他在不在面粉厂?
……
容重言看着被堵着嘴的一群人,他并没有先去问话,而是把目光落在捆着他们的绳结上,所有的人一个绑法,看来这是一种特定的手法了,不知道是哪帮哪派的功夫,他转头扶住艾阳,“吓坏了?
我亲手捉的,艾阳心里暗笑,可还是扁扁嘴一副委屈的小模样,“刚看见吓一大跳,我一向耳朵灵的很,可这么一群人就在楼后,我没听见一点儿动静,太可怕了!我猜不出这是怎么回事,没敢叫人知道,只能给你打电话了。”
艾阳也不完全装傻,一指地上的人,“不过看这里头有几个人的衣裳,怎么那么像洪门的人呢?”
容重言冷冷的看着在地上挣扎的姜达,“可不就是洪门的嘛,这位是十六铺分堂堂主,姜达,姜老板!”
他牵着艾阳的手,“走吧,外头冷,咱们先进去再说。”
他冲汪俊生道,“帮我问问这些人聚在一起干什么呢?越细越好。”
能将十来个人悄声声息的送到信河庄子上的,只有那位高人了,而他为什么要抓这些人,还送到艾阳的庄子上?仅仅因为顾励行在沪市的作为?
容重言觉得不会,肯定是这些人做了什么惹怒高人的行为。
……
等汪俊生把原因找出来,容重言已经脸色铁青,“这个洪门,真的是留不得了,就像你说的,社会毒瘤一样的存在。”
不论哪朝哪代,黑/社会都是不被允许的,黑/社会如果于国于民有益,那要警察跟军队做什么?“这些人你准备怎么办?”
姜达的这些小心思她昨天晚上就知道了,所以再听到也不至于有多生气,她只是不齿这些人的行为跟思想,战胜不了一个男人,所以就从他身边的女人下手,顾励行跟他的手下,也就这点儿出息了。
容重言想着楼后那群人,将他们放了,无疑是放虎归山,还等于把这事告诉了顾励行,但杀了,他又不是那种随意草菅人命的人,送到巡捕房,那跟放了也没有什么区别,“这样吧,先扔到后头饿一天,等到晚上,我叫贵生叔带着船来把人弄走了,嗯,还送到广彬那里,不过他们休想再出来了!”
艾阳噗嗤一笑,捂着脸倒在容重言怀里,“柏广彬肯定爱死你了,哈哈,这些人鱼肉百姓收保护费可以,做苦力,嗯,更合适!”
“你跟家里的人再叮嘱一下,不要让庄子上其他人知道了,我想到了下午,顾励行那边就会收到消息了,恐怕又要狠查一番了。”
容重言抚着艾阳的头发,万幸自己的小女友是个胆儿大的,一般姑娘遇到这样的事,恐怕都要吓坏的,“这位前辈也是位狠人了,后头那十几个,几乎是十六铺分堂的骨干了,这下,顾励行有得愁了。”
……
顾励行早上就收到了十六铺分堂堂主姜达家里被洗劫的消息,他连早饭都顾不得吃,带着何林几个就驱车赶到十六铺,见迎过来的是姜达的妻子跟一群姨太太,他不耐烦的皱着眉头,“其他人呢?”
何林接的报信电话,苦笑道,“昨天是分堂的兄弟们都来姜家喝酒,仁字辈的弟兄们,都不见了。”
顾励行倒吸一口冷气,仁字辈是洪门的骨干,可以说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十六铺的这次全军覆没?“查出来谁干的没有?”
何林都要哭出来了,十六铺的骨干全消失了,他查也得有得力的手下啊,“来前已经叫人问了,说是突然停电了,然后,整个宅子里的人都被打晕了,等醒过来,就少了姜堂主跟仁字辈的兄弟,”
何林看着一旁抹眼泪儿的姜太太,“嫂子,你说说吧。”
姜太太从发现姜达失踪就开始哭了,这会儿半倚在丫头怀里,强撑着回顾励行的话,“昨天我们老爷请了帮里的兄弟们到家里来,说是有场好戏给大家看,还请了烟花里的姑娘们过来,我带着人在后院呢,后来突然断电了,我赶忙派人掌灯,”
姜太太嗫嚅一下,拿帕子沾了沾眼角的泪水,“前头自有人服侍的,我便只叫人过来看看情况,并没有往前头来,”她也是一直等不到派到前院儿的人,才又叫人过来,才发现前头已经一片狼藉了。
“爷,”十六铺分堂的师爷急匆匆的过来,他昨天身体不舒服,大夫不许他沾酒,才算是躲过一劫,今天也是他叫人往沪市送信儿的,“小的已经看过了,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