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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虑了,严教授。”江晚晴自己笑了,“我看到你的时候,就没想过放你走。”
严修筠看着她。
“你本来就是因为这档子破事儿才回国的,大哥是你唯一的亲人,有虎狼在侧,他的生活并不安稳,还险些丧命,所以你作为弟弟,觉得自己有义务替他去挖掉这个‘虎狼’的根。”江晚晴的言语十分心平气和,“所以你安安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不主动做什么也不打草惊蛇,等对方露出马脚,就一把抓住,一抻一条线的追到本源的地方。”
严修筠下意识道:“不是……”
“当然也有点儿意外,你躲不过熟人的推荐,顺路相了个亲,结果碰上我这么个不矜持还特别想嫁给你的货,鉴于我本人也算闭月羞花,所以严教授您一点儿都不吃亏,干脆顺水推舟安了个家。”江晚晴干脆打断了他,“但是你毕竟另有要事,所以你怕把这些‘要事’对我这么个喜欢泡实验室的‘傻白甜’和盘托出,搞不好我觉得麻烦,扭头就跑了,所以你就干脆像推进授课进度一样,翻一页书给我讲一段,解一个习题然后跟我对个答案……严教授,你就这么不希望我做个好学生提前预习吗?”
严修筠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我……”
“真是的……”江晚晴伸手戳着严教授的胸口,挑剔地道,“自从认识你们父子俩,我就觉得自己的智商和情商在遭遇双重的碾压,虽然比不上你这种‘自编教材’的学神,但好歹我江四小姐也是拿了两个博士学位的学霸。”
侃侃而谈的严教授竟然一时语塞。
“不知道你是在怕我太聪明,还是在怕我太不聪明,我选择你跟你想做的那些事复杂不复杂没有关系。”江晚晴说,“最后一个问题,你的‘授课进度’快到头了吗?不想让我预习的东西还有没有?你准备什么时候都告诉我。”
严修筠的表情像是想捣蛋却被毫不留情戳穿了的严天意,在坦白从宽和抗拒从严之间犹豫了几个来回儿。
江晚晴的手指甲带着一点儿锐利的尖儿,一下下的戳在他胸口,不疼,触感却是真实的——他曾经很多次因为虚幻的疼痛在梦里醒来,看月朗星稀,却只看到一片空寂的夜色。
严修筠在她的质问下顿了一秒,猛然抓住了她的手指,将她抵在车座位上,用力堵住了她的唇。
两人的气息都乱了,严修筠才微微分开。
“我和你结婚不是因为顺水推舟,而你和‘傻白甜’这个词也没什么关系。”严修筠握着她的手,额头抵着额头,看她眼里反驳的眼神,低低笑了,“‘授课进度’快完了,超纲的那些,即使你听了掉头就跑,我也会抓住你。”
江晚晴的眼睛闪了闪。
“因为我爱你。”严修筠说,“比你想象的那些更多。”
91、权力游戏24+ ...
大概是江晚晴的错觉, 车里的温度在没有空调的情况下莫名又高了, 蒸得她脸上都出现了一种灼烧般的红晕。
往来络绎不绝的酒店中不知发生了什么令人高兴的事,一阵欢笑一阵高呼, 还伴随着不断的掌声。
“衣服都压皱了。”江晚晴故意错开目光, 整着那并不存在褶皱的衣角低低的抱怨道,“这已经是备用的那件, 再弄坏了或是弄脏了, 连换得都没有了……严教授你的风度和矜持都到哪里去了。”
严修筠退回驾驶室的位置,目光温柔地看着她,笑意却慢慢深了。
半晌,手臂一展, 修长的手指揩过江晚晴那刚刚被他吻过的唇角, 立刻换来了江晚晴有些恼羞的回瞪。
“情不自禁……”严修筠低低地笑, 又貌似无辜地,把自己形状好看的手指递给江晚晴, 让她看自己勾抹掉的那一抹红痕,“唇彩花了。”
……身为罪魁祸首, 好意思提。
在江晚晴微恼的目光下,严教授倒是很有自觉地抿了抿唇,随后笑了, 似乎有点儿不满地挑了挑眉……
“味道变了?”
“……奶油味的那根唇彩忘在国内了, 这个是前两天去逛街临时又买的,所以……这个牌子的唇膏都是这个味道!”
江晚晴越说越觉得自己欲盖弥彰——她为什么要向严修筠解释自己唇彩味道的问题!
严修筠笑着替她正了正配饰的帽子,目光宁静地看向她:“没关系, 我都喜欢。”
江晚晴觉得车里的温度又要升高,别过视线,自己摘了安全带,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