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多说。
走到楼梯那里的时候,周嘉时身子一软,一脚踩了空,顺着楼梯倒了下去。
哈瑞叫得欢,众人这才发现周嘉时晕倒了,周母让阿姨叫车,一边心慌意乱地斥责周父,一边将周嘉时抱着平躺在沙发上。
周爷爷也吓坏了,他起身看着孙女面无血色的样子,第一次着急了起来,对着周父斥责:“你看看你平时都忙些什么,孩子身体出了问题你都不关心。”
周父也面露愧色,不肯争辩,周母掐着周嘉时的人中,这才让周嘉时醒过来。
“嘉嘉,你哪里不舒服跟妈妈说?”
周嘉时别过头不说话,她觉得自己是时候走出来了,说道:“妈,我没事,就是受凉了。”
周母担心地握着周嘉时的手说:“你说说你,下午都烧成那样了,还往出跑,这两天妈妈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陪着你怎么样?”
周嘉时摇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这时周嘉时的手机响起了,沈遇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给周嘉时打个电话,万一她有事找自己呢。
周嘉时看是沈遇,本不想接,但又想彻底地跟沈遇说清楚,不想再纠缠下去,便接起了电话。
“嘉时,怎么了?”沈遇问道,他坐在她昨天坐着的位置,屋内透亮干净。
周嘉时虚弱地说着,她声音嘶哑,带着微微震颤:“没事,就是书不见了,以为落在你家了。”
沈遇听着周嘉时的声音不太对,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没事吧,听你的声音是不是感冒了?”
周母走到旁边去接水,周父也坐在一边看手机,周爷爷坐在较远的位置上看报,他们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痛苦的周嘉时。
“没事,一点小感冒。”
空气静止,沈遇愣了半天,他想跟周嘉时说话,但又发现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找找,如果找到了我改天给你送过去。”
周嘉时说:“嗯,好,没事我就挂了。”
沈遇喊住了周嘉时,周嘉时对他们俩的事情只字不提,他倒想解释一下:“等等,嘉时,你说话方便吗?”
周嘉时艰难起身,她走到了餐厅,远离了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对沈遇说:“现在可以,你说吧。”
沈遇停顿了一会,他认真地整理着自己的思绪,不是周嘉时的冲动也不是所谓的一时兴起,他原本想当面跟周嘉时说说,可是他等不及了。
沈遇对着电话说:“嘉时,我想见你。”
周嘉时愣了愣,她没听清楚,只听见他的声音浑厚响亮,没觉察眼泪已经落了下来,她擦掉了眼泪,镇定了一番,说:“如果我们是要继续维持这种关系,也不是不可以。”
沈遇打断周嘉时:“嘉时,不是的。”
他言辞肯定:“我说了我想你。”
周嘉时感觉头顶的空气瞬间都不一样了,之前她还觉得阴云密布,现在豁然开朗,她已经不管他是带着什么目的了。
“我们明天见面说吧。”周嘉时对沈遇说道。
周嘉时回身,看着身后三双惊愕的眼神还盯着她,她笑了笑,情绪比刚才高多了。
周母不相信一个电话就把刚刚还病恹恹的女儿变得面若桃花般精神了。
“谁给你打电话了,让你心情起伏这么大?”周母走过去窃窃地问道。
周嘉时不耐烦地推着母亲准备上楼:“妈,我是二十八不是十八,早就心如止水了好吧?”
周母笑:“你老娘我快六十了都没心如止水呢,你个小孩装什么大人。快去吃饭,不吃了就给我上去休息。”
周嘉时心情忽然好了起来,她问着母亲:“妈,上次你说那个沈叔叔公司,我还能去吧?”
周母更疑惑了:“你不是不喜欢上班吗?”
“去职场里锻炼锻炼也好,反正我很无聊。”
周母摸摸女儿的头说:“好,我去跟你沈叔叔说。”
周父咳了一声,实在是听不得周母这般亲近地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周嘉时点了点头,对母亲说:“好,那你到时候通知我。”
她上了楼,感觉感冒好像好了一点,心情也明朗了起来,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可是她一辈子也就这一匹马。
哼,不吃白不吃。
第二天清早,周嘉时画了个淡妆出门,她挑了一件黑色鱼尾裙,外面套了一件红色针织衫,踩着尖头高跟鞋出了门。
沈遇来到了公司,他本来跟周嘉时约好了见面,可是方案要临时弄出来,连边边角角的都得亲力亲为,不能有一点马虎。
于是沈遇让周嘉时先来公司,他们一会儿一起去吃饭。
周嘉时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她开着车来到了沈遇公司,她还蛮好奇他平时都是怎么工作的。
办公室空荡荡的,只有笔尖和纸摩擦的声音,寂静中他听见高跟鞋的响声,以为是周嘉时来了,忙放下手中的笔出了办公室,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