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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动就吐血,叫没什么大碍?”我感觉自己的一颗心都要揉碎了,恨不能此刻殄蛊还在自己的身上。
他随手擦去把嘴角的血液,病中眼神迷离的有些勾人,“只要熬过这两天的荧惑守心,我身上的殄蛊会慢慢排出体外的。”
荧惑守心?
这是个星象词,最早始于秦亡的天兆。
基本上学过初中历史的,都知道这个词的意思。
据说是,是祸星冲撞了帝王星。
才有此天象,可他一只臭僵尸能和帝王星扯上什么关系?
虽然想不通这个,但也不重要。
只要他身上的殄蛊,能够排出体外就好。
“那……你为什么会染上殄蛊呢?”我扶他坐下。
他却拉着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因为殄蛊没有解药,除非引到旁人身上。”
“所以,那天晚上你给我吃的那个药丸是干嘛用的?”我红着脸,倒在他怀中。
又不敢大力挣扎,惹得他体虚再次吐血。
他的唇靠在我的额角,“那是小可爱的屎。”
“小……小可爱?”我结巴了一下,很艰难的问了一句。
屎就是大便的意思,我……
我吃了谁的……
那个什么啊?
他竖起食指,在他的食指上有只白色的肥虫子,“就是它咯。”
那只虫子傲娇的挺着自己的胸脯,一双黑豆一样的眼睛闪闪发亮着。
是……
他的本命降头。
“你干嘛给我吃虫子大便?”我气恼的拍了他的胸口一下。
他便咳嗽了起来,吓得我手足无措,“臭僵尸,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你给我吃那个,其实就是想把殄蛊置换到自己身上吧。”
“挺聪明的么,刚才胡秋云过来,都对你做什么了?”他身子烂泥一样靠在椅背上,双眼都疲惫的紧闭着。
我心疼的轻触着他的眼睑,说道:“她也没做什么,就是逼我和她做的鸡汤。之后,她对我做的事你不都知道。”
清琁睁开一只眼睛,“鸡汤?”
“嗯,就这这碗。”我把桌上的鸡汤,端到他面前。
他嗅了一下,“里面被下了蒙汗药。”
“蒙汗药?好吧……我以为是什么剧毒的东西。”我松了口气。
他的双眼又都闭上了,“她来可能只是想把你蒙晕过去,取点你的血祭祀人皮鼓。没想到看到你之后,想起英俊潇洒的我被你占有,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就……把你脸毁了……”
说着说着,他嘴角自得的扬起。
“我都这样了,你还幸灾乐祸啊。”我嘴上说着怪他的话,头却轻轻的靠在他胸口。
他语气忽然有些犹豫,“小妞,你……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我感觉很好。”我倒没觉得自己哪里不舒服,抬眼看着他那张英俊的面庞。
他面色阴沉手,已经掐上了我的脉搏,“可别风大闪了舌头。”
这是在警告我,我刚才很有可能已经被胡秋云陷害了?
可是我没感觉哪里有什么不舒服啊……
“没什么事吧?”我睁大眼睛,认真的看着他。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一字一顿道:“要是有什么事,我要姓胡的一家全给你陪葬。”
我脸上的伤,伤口比较深。
上了一次草木灰之后,并没有完全好。
清琁用阮杏芳新采的的药材,烧了一些百草灰。
用百草灰敷上,我的伤口才痊愈了。
倒是他,一连咳嗽了小半天。
好说歹说,都不肯咬破我的脖子吸血。
气得我一下午,都没跟他说话。
我坐在床边,玩着他的小可爱,“小可爱啊,小可爱!你说你的臭主人,怎么就那么固执!!养我在家不就是想养只血牛,到了关键时刻又不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