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连我一开始会跟他斗嘴。
以及我会说的话,都写的大差不差。
我看着上面熟悉的瘦金体,伸手触摸了一下,“你……还真是够了解我的,我被你这般利用,也算是活该了。”
“怎么?终于肯认栽了?”他摘下了面具,露出了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
他都对每个人的言行举止,掌握的就跟有苗王大祭司的天瞳一般可以预测到。
还预测的这么的准确,我还有什么资格不认栽。
我沮丧的在床边坐下,低着头道:“要是我早点知道你对我的了解如此的深,我也不做无畏的挣扎了。你一定觉得很可笑吧?”
看他这副如玉一般的面容,便能猜到他早就哄得蛟蓝替他疗伤了。
估计身上的伤,早就和这脸庞一样好的八九不离十了。
他上辈子绝对是属狐狸的,奸诈狡猾到了这样的地步。
“不可笑。”他道。
他自狠狠伤过我的心之后,很少这么郑重的同我说话了。
可我没心情注意,继续自说自话,“怎么可能不可笑呢,你在策划一切事情的时候,恐怕都能从头到尾的猜出我的所思所想吧。”
“我是能猜出来,所以你早就是瓮中之鳖了。”他弯下腰,撩起我的下巴。
我傻愣愣的看着他,他把我的头摁在自己的怀中,“所以别再反抗了,我说什么便是什么。我要搂着你,你便让我搂着,不能反抗。”
“当你要对我弃之如敝屐的时候,我是不是也要欣然接受。”我有些委屈加颤抖的问他,他对我那样的绝情。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能从他清冷的声音里听到爱意。
还是我对他爱疯了,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他的手轻柔的抚摸我的发丝,唇瓣也落在我的头发上,“你也可以不接受,只是那样只会让你伤的更重罢了。”
“那我……可以问你,你何时会再将我弃之如敝屐吗?”我明明曾隔着黑布,看到他对我的温缱和宠溺。
可我实在不相信,那一次看到的是真的。
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但我的心却从始至终都没改变过。
痴傻的爱着,无法更改。
他轻轻一笑,道:“至少不是阳虚之时。”
“什么?”我吓了一跳,仰起头看他。
他可是答应了蛟蓝,在下一个阳虚之时要我的命。
然后,借此唤醒轩辕薇。
这不是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所追逐的吗?
他捏着我的侧脸,道:“你只许听,不许问。”
“不许问……”我只觉得自己要被憋死了,他竟然不让我问。
可是,又告诉我自己的计划。
我可是司马端的徒弟,还跟着他学过一些五行八卦的粗浅功夫。
测算阳虚之日,我也是回的。
要知道阳虚之时是跟着闰年走的,很是神奇。
有的时候一年有两次,有时候要等上个几百年。
上一个阳虚之日距今有七八百年,而今年十分的特殊有两个连着的阳虚之日。
心中微微一动,紧搂住他的腰。
仅仅从这几句只言片语中,我还看不清楚他最真实的一面。
也许此时此刻,他带给我的仍旧是假象。
可是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不管前路发生什么只能选择信任。
信任他就好像呼吸一样融入我的血液里,成为一种生存下去的本能。
我闭上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了。”
“说来了听听。”他道。
我嘴角轻扬,“趁着蛟蓝结婚,去彝龙古城。”
“不愧是我教出的婆娘,猜着真准。”清琁用欣赏的口吻说道。
我的手轻轻握成了拳头,“去彝龙古城的路途遥远,中间必然会错过阳虚之日,所以你才说要等下一个。只是……”
“只是那条鱼一开始可能会被喜事冲昏了头脑,可是一旦